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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虽远,万兜沙师兄弟听来犹在眼前。他们自小在山中王府长大,却从未听人说起过楼兰翁主这段痴苦隐衷,估计因事关王府声望,始终无人敢妄加议论,久而久之,也就成了不揭之秘。此时得知,自是嗟吁感慨不已。

楼兰翁主老泪纵横,难抑悲切之怀,尽管有万兜沙等晚辈在旁,也全不顾忌,哀声道:“子政哥哥,安比罗迦一直都没有将你托付的口信如实转告我,反倒数次跟我说,你因得不到我母亲的恩准,情知婚事无望,早已自行回大汉长安京城去了。我向王府上下各各求证,众人都是口执一词,不由得我不信。我曾经想到大汉去寻你,但屡被母亲以死阻挠,况且陌路千里,人海茫茫,我实确也不知到哪里才能找得到你。后来我……我身体不好,就更加无法成行了。”

闵大宽隐隐介怀道:“然则你就嫁给了安比罗迦?”楼兰公主道:“此事说来话长。我知道你舍我去后,决意一辈子不再嫁人。却想不到人生在世,诸事难料,不久便冒出了一件棘手的事情来。”闵大宽欲知发生何事,立时竖耳聆听。

楼兰翁主道:“匈奴壶衍鞮单于死后,他的弟弟虚闾权渠单于继位,按匈奴习俗,他本应该续娶哥哥壶衍鞮的那些老婆为妃,可他对壶衍鞮的女人一个也不感兴趣,更不想立她们为后。那时安比罗迦为了争取匈奴的扶持,主动到单于王庭走动,谁知那虚闾权渠单于早就倾心于我,向安比罗迦过问起我的情况,听说我还活着,便想要娶我立为颛渠阏氏,也就是匈奴的皇后了。安比罗迦不敢轻率拒绝,又毋能应允,回来征求我和母亲的意见。母亲为着楼兰大业当然有心赞成,可那时又实在是不得不多所顾虑,因为我……”楼兰翁主欲言又止,犹豫片刻,才接着道:“因为我身体不好,也死活不肯同意。安比罗迦和母亲奈何我不过,却又不知如何回绝虚闾权渠单于才能让他死心,左右商量,百般计较,何无良策,情非得已才决定让我和安比罗迦成亲,以绝那匈奴单于的非分之念。其实我与安比罗迦彼此……彼此都是苦命人。”

闵大宽淡淡应道:“原来如此。”楼兰翁主深情地望了他一眼,握紧他的手续道:“那匈奴单于得不到我,自然不会支持安比罗迦的复国大计,甚至还威胁说要将山中王府的实情转告尉屠耆,令府中上下重遭血光之灾。安比罗迦领我等一家好不容易从尉屠耆的铁蹄刀刃之下逃出来,虽然建了山中王府,对外人只称是楼姓富贾归隐山林,从不敢透露真实身份,因有求于匈奴单于,才让他知晓山中王府的底细,没想到却因我弄巧成拙。安比罗迦白费苦心无望借助匈奴之力复国,又惧怕尉屠耆知情之后会派兵剿灭山中王府,想着自己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干脆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潜回鄯善国都城将尉屠耆刺杀。大仇得报,山中王府也暂得安宁,但尉屠耆死后,鄯善的国政尽归汉官掌治,大汉乃楼兰国除的罪魁祸首,复国之计若无匈奴鼎力相助,就愈加难为了。是以之后几近二十年,安比罗迦毕尽心机周旋于匈奴王族之间,所承受的屈辱重望实非一般人所能尽知。”

闵大宽叹道:“有道是王事靡盬,难以家为。他矢志复国,教你和女儿蓝玉公主也一同遭受连累,内心多半负疚不安,自是苦不堪言。难怪在你突然失踪之后,他不计前嫌,曾托人四处打听我的行踪,后来找到了我,想让我帮忙一起找寻你的下落。我急欲知晓你何故失踪,便亲自赶到山中王府去见他。”楼兰翁主急切问道:“你答应他了么?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闵大宽道:“安比罗迦见面就一个劲的向我至表歉意,说当年确实是对不起我,望我看在你母亲多年前已故,不要衔恨于怀。我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伤心之事,只管向他询问你失踪经过,见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匆匆离开了王府。不过,我在那儿第一次见到你的女儿蓝玉公主长大成人的模样,虽然只是与她打了个照面,但一眼看去便知道她是你的女儿,她长得和你青春年少时实在是太相像了。我见到她就像见到以前的你,无论如何也不能置你的生死不顾,自然心里面是答应安比罗迦了。”

楼兰翁主接续问道:“安比罗迦真的其他什么事都没有跟你说么?”闵大宽道:“没有,只是希望我能尽力帮忙找到你。”楼兰翁主心有所思,却不明言,简单应道:“这样也好。”

闵大宽忆往情深,打开话匣道:“祁霞儿,不用我说,你都应该心底里明了,自从得知你失踪之后,我是何等心焦着急,日不能安,夜不能寐。即使安比罗迦不差人来找我,向我托付重任,我同样要去找你,哪怕走遍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把你找回来。我踏遍西域、匈奴等地,南山北岭,戈壁荒原大漠,乌孙、匈奴,康居、大宛,凡是能够去得到的地方,我都已经寻遍,全无有关你的一丝声讯,全觅不着你的一点儿踪迹。最后我想,尚有一个地方我还没找过,那就是大汉中土,所以我不顾一切回到大汉长安京城。幸好二三十年过去,傅大人已经离世,以前的同僚大多衰老得变了模样,沧海桑田,人心不古,几乎无人再认得出我,也无人再记论当年我违反军令、辜负朝廷使命之事。我在大汉国土四处打听,徒劳无获,便在公孙大人的府上谋了一份杂差。公孙大人专门料理大汉的藩属邦交事务,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交往人员甚广,我盼望能从他所接洽的人中得到一丁点儿有关你的消息。”

楼兰翁主道:“你没有想过我已经不在人世了么?”闵大宽道:“我始终相信你还活着。也早已铁定主意,即使你化成了灰,我也要想尽办法找到你的下落,掘地三尺也要将你的骨灰挖出来验证,否则我今生今世都难得安宁。此次跟随万侍卫三兄弟前来西域,一者是要找寻闵儿,害怕她会同你一样突然在世上从此消失,二者便是要继续找寻你,不管有无结果,也应该给安比罗迦一个交待。”

楼兰翁主诧异询问:“闵儿是谁?”闵大宽道:“她是我在寻找你的途中,在匈奴南境捡到的一个孤儿。我膝下无儿无女,便收养她做孙女儿。她从小跟着我长大,跟着我到处找你,四处奔波流浪,尝尽人间辛酸。我无事便教她读书识字,教她练功习武,强身健体,如今她也成长得如花似玉一般,聪明伶俐,乖巧可人。”

楼兰翁主转问:“你后来一直未曾婚配成家?”闵大宽动情的道:“祁霞儿,我的家就在伊循城外的山崖之下,它是你的家也是我的家,既然你都不要它了,我哪里还会有家?”楼兰翁主满腹心事,尽化于斯言,颤声道:“子政哥哥,我没负你,是上苍负了你我。”一把将闵大宽搂入怀中,号啕大哭,泪如雨下,情难自已。

万兜沙师兄弟静静的呆立一旁,此情此景,实难不为所动,眼眶湿润,迟迟不知该如何去劝慰两位老人。是夜,五人在山上歇了一宿,次日楼兰翁主担心闵儿遭李晚毒手,便硬挺起身板来,决意要前往思归崖向李晚要人。到得山下大道,走不多远,发现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赫然新刻有字,近前一看,方知闵儿、甘延寿和欧阳华敏三人已经逃出思归崖下的地宫,返回武威去了。

却说甘延寿、欧阳华敏和闵儿离开了鞮汗山,一路向南行来,过了居延瀚海,不日便到居延城中。甘延寿向官府借了马匹,带着欧阳华敏和闵儿星夜火速赶回武威姑臧城,熟料城中早已乱成了一团。军士处处盘查,警戒森严。甘延寿不明何因,向城中军士打听,有人认得他是甘延寿将军,当即如实禀告。原来太子已经失踪多日,张远将军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对外严禁走漏风声,私下紧急布控人马,全城翻查,四出追踪,至今毫无太子消息。

甘延寿最为担心的莫过于此,当下刻不容缓,急切领欧阳华敏和闵儿飞马奔至郡治府衙,直投太守张远的公堂。张远将军一见到甘延寿回来,如遇救星,顾不得过问其等遭遇,立马将太子失踪之情详尽告知,同时派人火速赶去召回许方、范晔、刘堇等人共商对策。

原来那日张远领兵与许方等人在水口镇聚合后,次日还是找不到闵儿,即由许方率众羽林勇士重去坠月沙洲察探。不巧李晚和丽姬适已离开,众人扑了个空。许方与众羽林勇士斗胆留在坠月庵中蹲守了几日,既不见主人回来,也不见有人造访,以为贼人已经遁逃,无奈失望而返。

张远将军留在镇上守护太子,连日发动民众和官军一道,沿水口镇至休屠海南岸谷水河一带方圆上百里,一步一步深入搜找,然而仍是不得闵儿的下落,也无甘延寿和欧阳华敏的踪影。待见许方之众也是空手而回,为稳妥起见,便暂时搁下寻查之事,引领大队人马护送太子先行回到姑臧城来。太子因找不见闵儿,茶饭不思,神情抑郁,整日把自己关在房中,有如辟古。许方、范晔、刘堇等人知其心思,莫敢多予过问,加倍小心伺候,但求相安无事。

有道是怕鬼鬼敲门,怕事事缠身。次日,张远将军早早来向太子请安,在门外连连叩见,房内始终无人回应。张远将军感觉情形不对,唤命服侍太子的差役从外打开房门。内闩兀自从里面反扣着,用钥钩也无法开启。张远将军断定内中必有变故,赶紧将范晔、刘堇、许方等人一齐叫来,众人在室外拍门高声叫喊,里面依然一无动静。范晔性子急躁,担心太子出事,抬起左脚猛力踹开房门,冲入房中。这一惊非同小可,但见房内空无一人,幔帐高挂,被褥收拾未动,窗户虚掩着,太子已不知去向。

众人猜测太子必定又是私自出走,即刻分头在城里城外寻找,严密盘查出城人等。到了晚夕,仍不见太子的踪影,张远将军坐立难安,密令全城将士倾营而出,连夜清查城中各家各户,烟花柳巷,权贵富贾声色犬马之所。假若太子是为情所困,郁郁寡欢,私下里藏起来放浪形骸,沉湎酒色,放纵消愁,定难躲得过这番锱铢必究的搜寻。但穷街尽巷连续彻查了两日两夜,城中各处甚至犄角旮旯均已仔细翻遍,终是一无所获。

许方、范晔、刘堇想着从京城一路而来的惊险,隐然疑惧太子会遭强人劫持,眼见满城查找无果,即回到太子房中反复详细勘察,却未发现有任何贼人潜入室内的迹象。许方细细思量太子自从见到闵儿之后的诸般情状,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推测太子十有八九是找寻闵儿去了,那样势必重返水口镇一带,须得马上带人前去追赶。事不宜迟,遂与范晔、刘堇将此番想法禀告张远将军,匆匆带领十多骑羽林勇士,即速赶回水口镇,一路追踪太子的去处。

一行人沿途打探,马不停蹄,到得水口镇又接连追查了数日,全无太子的半点儿蛛丝马迹。正茫茫困惑不知太子所向,忽地得报甘延寿、欧阳华敏、闵儿三人已然回到了姑臧城,许方和范、刘两位大人二话不说,急忙率众赶回来相见。

留在姑臧城里外盘查搜寻的其余羽林勇士也已闻讯,空手而归。一班将士随从和甘延寿三人团聚到一块,已顾不上向主帅嘘寒问暖,齐刷刷的尽皆望着闵儿,好像从她身上看到了太子的踪影似的,巴盼她能说出太子的去向下落。但闵儿哪里得知一二?自是只能令众人大失所望。

甘延寿眼见众手下心慌意乱全都没了主意,便领上范晔、刘堇、许方、欧阳华敏、闵儿等五人,与郡守张远来到太子下榻的房中重查端倪。里面寝物器具一应如昔,下人丝毫未敢翻动。甘延寿细心查看了室内诸物,踱步良久,目光忽然停留在漆光可鉴的书案上,指着案面的一些碎微之物问道:“闵儿,这是不是女子饰容惯用的脂粉?”闵儿应声近前细辨,回答道:“甘大人,这不是脂粉,是化妆易容用的胶泥末。”

许方、范晔、刘堇等人先前也见到了这许多散落在书案上的粉状细物,但以为只是尘埃而已,皆未详加留意。

闵儿俯下身去,在案桌下边的地面上细细察看了一会儿,唤来伺候太子的下人问道:“此间屋子有多久没有打扫了?”下人答道:“太子失踪前日,刚刚打扫整齐,之后就没敢再打扫过。”闵儿兴奋起来,向室内众人道:“我知道太子殿下干什么去了。”随即从地上捡起一些物事递到甘延寿、张远、许方等人面前。

甘延寿定神一看,却是几根黄色毛发,不解问道:“几根毛发有何稀奇?与太子去向有何干系?”闵儿十拿九稳道:“这些毛发和案面上的胶泥应当是太子易改容颜时掉下来的碎物,想来他肯定是装扮成一个黄发红脸的西方人偷偷溜出去了。只要按此模样画影图形,要找到他该当不难。”边说边以指在脸上比划,头手并用给众人描绘了一番。她心思细腻,看着诸多改装易容之物,立刻想到太子曾经改头换面、假名隐姓跟随她和许方等人前去坠月沙洲的熊模狗样。

许方听得闵儿这般说来,也想起那次太子乔装改扮之事,赶即向甘延寿禀报,对闵儿所言加以断定,大表认同。甘延寿觉得太子此等举动甚是蹊跷,谨请张远将军安排人手去找城门守军比照核询,不久果真查得太子失踪当日,确有近似模样的一个西方少年徒步出城而去。证讯传回,众皆振奋不已,原以为可能只是闵儿大胆猜疑,至时看来应不出其所料!

甘延寿立与张远将军商议,速传军令请上乘画工照着闵儿的描划及城门守军所见速速临影摹形,然后由张远将军在姑臧城张榜查候,甘延寿则亲自带上一张清晰图样,率领范晔、刘堇、欧阳华敏、闵儿以及许方为首的众羽林勇士,出城前去追寻太子。一班人马到了姑臧城外,照着图形,逢人便问,在离姑臧城十多里远的一户养牧人家,得知几日前确曾有一个容貌相似的西方少年前来买过一匹枣红良驹,因无钱付价,遂以珍贵的玉璧作押。甘延寿让卖马之人出示所押玉璧,一眼便认出其乃了无法师在紫云台观赠送太子之物,当下断定买马之人即是太子无疑。

因念这枚玉璧来自高人雅意,非比寻常,甘延寿托刘堇将之赎回,待找着太子再物归其主。卖马之人只管求财,自然应允。一行人接着向卖马之人细问清楚太子所去路向,沿途按图索骥,望踪追赶,发觉太子所走真个是前往水口镇的熟道。

原来那日太子回到姑臧城中,因放心不下闵儿,心事难表,情丝难断,自是独个儿闷闷不乐。半夜里辗转反侧,经受不住思念煎熬,决定私自去寻找闵儿。鉴于身份碍眼,记得前次易容的物事所剩颇多,便取出来对照前番乔装模样略去粗髯,改扮成西方少年,然后闩好房门,天没亮就偷偷越窗而出,独自一人溜到城门口,只等门开出城。守门将士虽瞧觉其人有些古怪,但哪会想得到他是太子殿下?全当他是异族之民,未加留意盘问。

太子到了城外,买得骏马,取道径向水口镇而来,到得镇上没个准儿的东问西问,毫无闵儿的情况。苦恼找寻一日有余,正心烦意乱之际,忽见许方、范晔、刘堇领着众多羽林勇士追到水口镇来查找自己。顾念许方和一些羽林勇士前次见过自己乔装改扮的模样,害怕被他们认了出来,便故意躲进一户船家的渔舟中,佯装要借船打渔,酬与船家珠宝,吩咐其即速行船离开水口镇,划入茫茫休屠海上。

船家载着太子在一望无垠、碧波荡漾的大湖中转悠了大半日,见他浑然没有打渔之兴,又不肯回航靠岸,实不知这位雇主到底有何想头,忍不住数次出言问询,刺探谋归。太子支吾以应,屡道:“时候尚早,你不妨再到湖上他处看看。”船家既收重酬,自是听由太子差遣,放舟漂泊而渔。

向晚到得太湖当中的坠月沙洲,太子心念一动,欲到岛上看看有无闵儿行踪,便借口与岛上人家相识要去拜访,让船家将渔舟划到隐秘处停靠登岸。船家将信将疑,不太情愿上岛,要留在船中守候。太子想着前次见到哈迈德老爷恐怖的尸首,孤身一人到岛上去不免心惊害怕,犟邀船家作陪。船家奈何不过他,只得勉强从之,下船与他一同登岛。

太子领着船家循岛林幽径急急来到坠月庵前,但见孤庵寂寂,里里外外照旧寻不见一人,哪有闵儿身影?太子怅然不甘,欲高声召唤闵儿,却怕惊起船家疑心,干脆借口找寻庵居相识,携船家在庵外荒野间信步觅察。然而离庵愈远愈显荒凉,方圆里许之外,已是人迹罕至,除了野禽惊飞、畜兽遁藏,尽是了无人烟。

船家看看几近天黑,切劝太子早图归计。太子心神恍惚,想起此前闵儿在坠月庵内找到青龙宝剑之时的情状,隐隐觉得她失踪之后多半会重到庵中来过,于是又返回庵内踱觅有时。直至暮色葱茏,不敢再多停留,才打算和船家赶回船上去。却在此时,骤然听得有人摸黑向坠月庵行来。太子心头一懔,欲知来人是谁,急引船家躲藏到庵舍后面窥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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