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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来吧,我的刀。”
白洛眼瞳骤然缩小,那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比起曾经诀别的时候他瘦了太多,但那双赤红的眸子却未曾改变分毫,极致的冷血的龙沉寂在他的眼瞳里,他以自身为囚笼囚禁了终末的劫难,却也染上了末日的气息。
“这些……是你叫来的?”白洛冷冷地说,脚步不动声色地后退。
男人耸了耸肩,“让家仆把出逃的小姐抓回来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侯焕很识趣地没有吭声。
面具的遮掩下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他的话语里却带着温文尔雅的戏谑,“你想和我动手吗?带着这么个伤员,你敢肯定能击败我?”
“不,我不打算。”白洛的声音微微有点僵硬,和之前冰冷的腔调不同,而是像石膏缓缓碎裂时水泥般的僵直,“父……亲。”
“那好吧,把刀还回来。”男人伸出了手,“我也不想和自己的女儿闹得这么难看。”
“但……很抱歉,我现在不能把它交给你。”
男人讶然地挑了挑眉,似乎对自己的命令居然会被违抗而感到不习惯,但眼瞳里并没有愤怒的神色,更像是被孩子顶嘴的父亲。
“因为……还有些东西,需要我去斩断!”
神切悍然切下,纯白的刀锋深深插进大地,错金的字眼闪耀出无与伦比的光芒,像灼灼的大日从云与海的交界升起,漆黑的纹路顺着刀柄延伸到她的手腕上,寄宿在刀锋里上古的神灵沉寂万古后再次展示了至高的力量,向诸天发出了不灭的吼声,炽热令人无法直视的力量通过刀锋灌注到大地上。
巨大的裂缝延伸,光芒顺着裂缝一同舒展,岩石们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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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带着侯焕在裂缝中坠落,朝地底坠落下去。
“抱歉……父亲。”她低声说。
男人默默地看着,身形如墨水般淡去溃散开来,片刻后又出现在巨口树树冠上,扶着巨大的枝干沉默。
原本囚禁女孩的枝干松开,女孩吧唧一下摔在树冠上,气鼓鼓地站起身来打理了几下衣服。
“喂喂,你就看着你那个宝贝女儿去把花毁掉吗?你什么时候加入保守党的,我咋不知道。”
“去去去,我可不是保守党。”男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啧,你这副女儿控的嘴脸可真是难看呢,不过你到底是为了补偿那孩子的母亲才对她这么好,甚至连诸道剑匣都交给她,还是……为了那个什么劳什子父爱?”
“为了父爱吧,至少听起来好听一点。”男人看了看地下露出的一角,钢铁的建筑赫然在目。“她根本不明白花是什么,她所谓的杀死花,只是帮助花逃出研究所的掌控。”
“所以你费尽心思诱导她深入,甚至不惜扮演坏人来洗脱自己,死活不肯承认你爱着那个孩子,希望她能够成长,说到底,不还是变态女儿控嘛……”
“等等等,很痛啊淦,不要扯我耳朵,我说句实话怎么了……对了,有个男孩子的背包被我枝干拉住了,好像塞满了巧克力,你不是以前很爱吃这个的嘛,来点?”
在冰冷的世界里,一个男人一个女孩坐在巨大的树上,安安静静地吃着巧克力。
这口味……不是他偷偷塞进叶白止那小混蛋的包里的劣质牌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