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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红,美人潮(蕉)
红楼梦二牍中有大量篇幅讲女子经事,许多阅者不解曹雪芹为什么要这样写。先不说为什么,先看看曹雪芹用黑话写的像不像。请看第六十二回《呆香菱情解石榴裙》:袭人笑道:“倘或那孔雀褂子再烧个窟窿,你去了谁可会补呢。你倒别和我拿三撇四的,我烦你做个什么,把你懒的横针不拈,竖线不动,一般也不是我的私活烦你,横竖都是他的,你就都不肯做。怎么我去了几天,你病的七死八活,一夜连命也不顾给他做了出来,这又是什么(生尨——书中多处用“什么”暗示“生尨”,即怀孕生一个皇储)原故(染裤——经血污衣;媛物,媛务——女子的私物或私务)?你到底说话,别只佯憨,和我笑,也当不了什么。”大家说着,来至厅上,薛姨妈(血姨妈——民间女子婉称月经为“姨妈”,加“血”字更形象,为下一段香菱的月经故事铺垫)也来了。大家依序坐下吃饭。宝玉只用茶泡了半碗饭,应景而已。一时吃毕,大家吃茶闲话,又随便顽笑。
外面小螺和香菱,芳官,蕊官,藕官,豆官等四五个人,都满园中顽了一回(秽——秽物的故事),大家采了些花草(红潮)来兜着(强调“兜着”),坐在花草堆中斗草(竺潮——竺香玉经期)。这一个说:“我有观音柳(流)。”那一个说:“我有罗汉松(罗汉送——可以怀儿子)。”那一个又说:“我有君子竹(孕子竺)。”这一个又说:“我有美人蕉(潮——月经来潮)。”这个又说:“我有星星翠(腥腥水——月经)。”那个又说:“我有月月红(月经)。”这个又说:“我有《牡丹亭》上的牡丹花(母丹红)。”那个又说:“我有《琵琶记》(屁巴子)里的枇杷果(屁巴裹)。”豆官便说:“我有姐妹花。”众人没了,香菱便说:“我有夫妻蕙(夫妻会——古人认为只有在女子经期才能受孕)。”豆官说:“从没听见有个夫妻蕙。”香菱道:“一箭一花为兰,一箭数花为蕙。凡蕙有两枝,上下结花者为兄弟蕙,有并头结花者为夫妻蕙,我这枝并头的,怎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