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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请留步,晚辈告辞了。”哪里给他机会,月倾城对着清和使了个眼色,转身就朝门口大步走去。
“小玉,快代爷爷送送月公子。”苗老太爷知道凭自己的腿脚是别指望撵上人家了,况且好歹他也曾位居朝堂之上,于是赶紧吩咐苗小玉去追。
“公子!公子……”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小玉提着裙子就追了上去。
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可以这样近距离,这样放肆的端详陌生男子的容貌,苗小姐心中一惊,顿时羞红了脸颊。
“苗小姐还有事?”望着眼前轻喘的女子,月倾城只好站下脚步。
听得男子问话,小玉连忙低下眉目,细声说道:“小玉送,送送公子。”
“在下不才怎敢惊动小姐相送,请留步吧,来日方长,自有机会再见。”
“公子……”苗小玉绯红的脸颊几乎能烫死苍蝇了,剧烈的心跳声登时压下了她轻细的嗓音。
她像中了邪一样的看着月倾城摇起步子,潇洒转身,满脑子里都是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来日方长,自会再见。”
月倾城摇了几步。
突然意识到身边少了一个聒噪少年,立刻停下脚步回头去找,不想却在看到清和傻乎乎望着苗小姐的同时,还看到一位奶妈打扮的中年妇女扭动腰身一脸媚笑地预备搀扶她家小姐。
只遥遥对视了一眼而已,那名风情犹存的妇人便产生了立马昏厥的冲动。
那,那个男人,是,是……
“清和,我们走!”月倾城抽出腰间折扇,刷地一声打开在胸前。
宁无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月倾城摇着折扇,落在妇人脸上的目光突然邪肆了起来,待他慢慢转回身时,那邪魅的神情已经换成了脸上的笑容灿烂,那笑靥如风,直吹得池中粉荷顿时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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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有奴倾城第三章背月山庄(下)
第三章背月山庄(下)
翌日,响玲珑再次对百姓开放的消息就被展云翀带回了镇中。
相邻之间奔走相告,闻此言者无不欢欣雀跃,唯独苗府上空笼了一层阴霾,久久挥散不去。
苗老太爷气病了。
一千两黄金买不回丢掉的颜面,连寻常百姓都可以去的响玲珑,他苗府上下却不许靠近,苗老太爷揪着心头的怒火,颤抖着声音将周管家招呼到了床前:“去,派人把大少爷叫回来……”
周管家抹了一把老泪,惨兮兮地抽噎道:“老太爷,您一定要挺住啊,老奴这就去叫大少爷回来给您报仇!”
一句话差点没把苗老太爷呛死,他还没死呢,报什么仇啊?
!
屋里周管家哭得悲切,屋外苗小姐也偷偷地擦起眼泪。她的命怎么这么苦哇,去年爹爹要将她送进靖王府,她要死要活,绝食了三天,若不是赶上王爷出征,此事暂且作罢,只怕她现在早就是一缕冤魂了。
昨日好不容易遇见一了个让她心动的男子,谁想转眼间又成了仇家,可叹她一眼之间便已动情,一夜思念就胜却了十五载的闺中孤寂,他的身影,他的话语已经在心里生了根,哪怕是动一下就会带起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一边走,一边想,不知不觉地苗小玉已经停在了荷花池边,望着那一池盛开到极致的芬芳,她不由得看入了神。
远远看见小姐站在池旁,宁无香立刻晃着屁股一步一摇地扭到苗小玉身旁,先是顺着她的目光瞧了瞧对面的粉荷碧叶,瞧了半天也没瞧出端倪,于是轻声问道。
“小姐,您怎么在这儿发呆呢?”
小玉心中一惊,当看清来人是宁无香的时候,立刻定定声色,低声央求道:“宁妈妈,我想出府,你快帮我想个办法吧。”
“出府?小姐因何事要出府啊?”宁无香眨眨眼睛,明知故问道。
“我想去见他。”苗小姐眼眶一红,语调中已然带了哭腔。
“他?那,那个月倾城?小姐,听妈**话,赶快忘了那个人吧,她会害你伤心的。”宁无香皱皱眉头劝说道。
那个死丫头都长成那样了。还不消停,学什么人家女扮男装,这不是存了心的要害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闺中小姐相思嘛。
苗小姐噤了噤鼻子,眼泪刷地一下冲了出来,抽泣道:“我知道,可是我放不下他。宁妈妈,我现在就已经伤心的要死了。”说话间绢子捂上脸面,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真是罪孽啊,上次若不是自己机灵装晕,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她的庐山真面目。
本以为躲进苗府服侍这个木头小姐可以安享晚年,这下可好了,怕见什么来什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她送上门去找那个丫头,死也不要!
“小姐,出府是大事,你得容妈妈好好想想。”宁无香转着眼珠,假意为难道。
“妈妈可要快点,京城到这里也就三日路程,倘若爹爹回来了,我只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手绢半遮。
少女水汪汪地大眼睛就像随时都会泄洪的堤坝,看得人心里这个难过。
宁无香胡乱的点点头,扶起苗小姐朝闺房的方向走去。
雨夜清凉,月光凄迷,初夏的第一场雨就这样悄悄地降临了。
多情的月光洒在青色的油伞面上,一副精致的仕女图顿时泛起了一层水漾的朦胧。
月倾城一身白色长衫,虽是男子的款式,可是此刻的他长发披散,白颈修长,瘦肩秀足,活脱就是一名穿着男子长袍的清秀女子。
长衫扫过卵石铺就的小径,轻轻地拖出一边水晕,一路从东到西,不见园中有半个人影,守夜的家奴早已经退出了主院,只闻雨打芭蕉,声声入耳。
想是他年幼时养下的习惯吧,睡觉的时候,旁边不离灯火。望着西北角上那一抹昏黄的灯光,月倾城不由得慢下了脚步。
缓缓推开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尽管房里光线很暗,但是借着窗外的月辉,竟然可以清晰的瞧见一个男子侧卧在床榻上,身上半遮了一条薄薄的锦缎被褥,淡色内衫衬得他净白的脸庞更加晶莹,浓长的睫影打在眼下的皮肤上,随着烛火轻轻盈动,墨发散在身后。
右手半握在枕边。几日奔波,虽说晌午曾歇了一阵,但是此刻一觉睡下,竟是这般的死,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
轻轻踏在地上,半点声响都没有,月倾城长衫未动,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只见窗子敞着,窗前的一只书案上放了几本书,已经淋了雨丝。
摇摇头,伸出一双雪似的小手,将窗子悄然关上,月光透过窗纱照射进来,恰巧留在书案上,眼睛轻轻一扫,只见一本被淋湿的书卷里,有几张夹在里面的白纸稍稍露了出来,眉头轻轻一皱,抽出白纸,只略略扫了一眼,发现竟是自己半年前寄给他的书信。
那时的她刚到傲天不久,按照当初与至尧女皇的约定。她没有贸然的进入京城,而是选择了京城附近的一个小村落暂时落了脚。
她从来都不敢奢望,有这么一天,她的日子也可以过成这样简单,这样清淡,这样坦然。
如果心也能这样的话,那该有多好啊!
沉淀了三天,想了三天,她终于还是决定去打扰他一直都不曾平静过的生活了。
她写了一封信给他,信中的内容大致就是向他借几个忠心的帮手,她孤零零一个人。
身负仇恨,隐姓埋名,背后是至尧皇室的靠山,对手的是傲天最狠厉的角色,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去重新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