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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哥,你说的什么话,你我也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蔡守拯又从手下哪儿拿过一把长刀,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笑嘻嘻:“我怎么舍得杀你全家呢,只是……”他忽然一下用刀尖刺入沈家老先生的胸膛,眼神冷漠的对上那双惊慌失措的眼神:“只是叶子门的办事,要么平安无事,要么斩草除根。”
刀再次拔出时,蔡守拯的手上又添了一条新鲜的老灵魂。
“啪啪啪啪啪啪。”
冷徽客忽然鼓起掌来,这一刻所有人似乎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人一直存在。
蔡守拯脸色有点难看,其实在座的三个人里面,他最看不懂的就是这个年轻的冷家二少。因为不管是沈家老先生还是张家胖子,其身份背景资料,和手上的底牌叶子门可以帮蔡守拯查得清清楚楚,唯独这个冷家二少,信息少的可怜,就像在山中隐居了十几年一样,没什么在人间的痕迹。
冷徽客低头看了看倒地的张家胖子和沈家老先生,吧唧吧唧嘴,虚情假意的叹了一口气:“毕竟也是几十年交好的邻家,蔡叔叔还真下得了手。”
蔡守拯又从手下那儿抽出一把水果刀,对着冷徽客。冷徽客的鼻尖已经能感觉到刀尖的寒冷。
“叔叔其实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谁?”
“我?”冷徽客耸耸肩:“我是您的好侄儿啊。”
“我杀了那两人你却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想跑么?”蔡守拯的刀身隐隐开始泛光,移动着刀尖,蔡守拯把水果刀指向了泡茶女,“还有你,是谁?”
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个又一个杀戮,旗袍泡茶女居然也面不改色一动不动,怎么能让人不好奇。
冷徽客忽然沉下脸,冷笑一声:“微渔,你蔡叔叔好像不认识你了。”
“徽渔?”蔡守拯眼瞳猛然放大:“你是……冷徽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是已经……”他话还没说完忽然对面的冷徽渔拿起桌上的热茶往他手上倒去,他被烫得放开了手上的水果刀。冷徽客正好一把接过然后一刀捅进蔡守拯的心口,就像刚才他刺杀张家胖子和沈家老先生一样。
冷徽客看着蔡守拯一脸惊骇的缓缓倒下,冷冷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去年你杀我哥的时候不是已经顺手把我妹给杀了么,怎么她现在还会活着……”他似乎不满意,又上前推了蔡守拯一下,蔡守拯便猛得一下倒在地上。然后冷徽客抬头对在亭外依旧面无表情的六个人道:“把他们都收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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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然后就回叶子门去吧,你们的任务,已经结束了。”
六人还是面无表情,只是为首的那位点点头:“是,收到。感谢冷部长。”然后偏头向冷徽渔点下头:“还有感谢冷小姐。”
冷徽渔没答话,已经坐下去煮她的第二炉虎跑泉开水了。
冷徽客朝亭子外看去,眼光透过四周的竹林树林,透过孤山和西湖,不知道落在哪里。
不过,他眼光所到之处,现在都下着雨。
“不知道机会,开始了没有。”
……
持枪的杀手开枪了。
枪声被渐大的雨声覆盖,没有特别响。但还是第一时间把司马吒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了。司马吒提心吊胆的偷偷看去,大雨里竟然没有霍错的身影。而后子弹打击到马路对面的石柱上,霍错的手刀比子弹声更快,所以持枪的杀手晕倒倒地的时间竟然跟子弹打到石柱上是同时。
而后,所有的杀手都被霍错清理了,没有杀掉一个人,却全部让他们晕倒。
风雨中,唯独一个霍错。
他面无表情,朝着司马吒的方向,淡淡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司马吒差点尿吓出来,猛得贴紧商铺的石墙,像鸵鸟遇到危险喜欢把头埋进沙子里一样,掩耳盗铃。
霍错似乎等得不耐烦了,转身想走:“你不出来,那我走了。”
突然,一个让司马吒一听就害怕的声音出现在长街之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