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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小子纸上谈兵有一套的。”熊永德把烟头抛出车外，“到那别乱碰，跟着我走明白吗？”
他点了点头，心中按捺不住激动，这是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第一起大案子，之前那些繁琐的文书工作和不痛不痒的小事早已经使他的神经迟钝，而在今夜刺骨的寒风吹动下，他再次兴奋了起来。
捷达开至郊区的一个化工厂门口，师傅摇下窗户给门卫敬了个礼说明来意后，门卫很快打开了大门放他们进去，那股刺鼻的化工品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车厢，令两人打起了喷嚏。
“真他妈呛，这帮工人真不容易。”熊永德骂了一句，“就在前面，封锁线已经拉上了，消息暂时不能泄露，今晚看看能不能有更多发现，你看完现场跟着一起去找其他尸块。”
两人下车，封锁线封住了一片堆积在地上的原料，两盏照明灯将附近的地面着凉，几个警察正在拍照，见他们过来，一个大约一米七上下，体型有些肥大的男人走了过来，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这是总队的老李，这是我徒弟小叶。”熊永德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有啥进展。”
“我认识，高材生嘛。”胖男人指着他笑了笑，“你师父可真他妈的损啊，大半夜给你叫过来看尸体。目前没啥进展，这边好几个所都出动去其他化工厂找了，目前还没啥发现。”
“李所好。”他有点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我刚来没多久，师傅让我来见见世面。”
“小子还挺护着你的。”老李拍了拍熊永德肩膀，俩人笑了笑，师傅招呼他，三人一起朝着封锁线走去。
“法医刚才来验了尸，说已经十天左右了，不知道为什么没腐败，也没经历过处理。”老李站在发现的位置，跟他们两人说。
“附近发现血迹了吗，咋判断出来这不是第一现场的。”熊永德问。
“首先没发现血迹，也没在附近找到凶器，其次这地方墙接近三米，门卫没见过有人闯进来，厂里员工也没有失踪的。”老李掰着手指跟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