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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去不是警察吗,自己去查吧!她一脸平静。
看样子你很了解我,你这种态度我没办法帮你。请回吧,我想睡一会。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好吧,再见。她没有丝毫犹豫和不快,起身拧开门把手,自己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她冲我笑笑,多开窗,透透气。
我愣了一会,口渴的厉害,去厨房接了杯凉水喝了,爬上床继续睡。
天气有些热,外边知了在叫,一声接一声,汽车或是轰鸣,或是轻快,压着马路上奔向未来;有人在说话,本地口音,像是说孩子老师;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持刀走向一个端庄的女子,男人面目狰狞、女人一脸惊恐。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窗帘缝隙透着淡黄的光。我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眺望远处。太阳正在下落,剩了不到半个,红彤彤的不再刺眼,在云朵和远处山影的衬托下显得雍容华贵,但已经没有初升时的朝气蓬勃、充满希望,阳光不再咄咄逼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不舍的将最后的光芒撒向人间。很快,太阳将会落下,大地陷入一片黑暗。
我有些饿了,梳洗了一下,背包走出公寓。
下楼时,天已经黑了。下班高峰刚过,车和街上的人少了很多。天气有些闷热,刚出来就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像馊了一样,散发着腐败的味道,该找地方洗个澡了。
我低着头,顺着墙根往前走。一辆不多见红色跑车停在我侧面,我边走边侧目注视。
车窗摇下,她探出头来。我看见她了,但已经越过车头,没有停步,假装没有看见,继续往前走。
哎、哎,侦探。她轻声唤到。我喜欢侦探这个名字,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
她胳膊放在车窗上,下巴抵着胳膊,笑盈盈的问,你去哪?她把头发用一个大红带白点的头巾扎了起来,显得年轻活波,调皮可爱。
是你,我去吃饭。我距离她有七八米的样子,说话的声音有点大。
去哪?我也没有吃,一起吧,我请你。她很诚恳的样子。
我没有拒绝,也无法拒绝。我想我是确实差这一顿饭。
她坐了回去,车玻璃慢慢往上升,腿先从车上下来,洁白光滑匀称,脚上挂着塑料高跟凉鞋,脚趾上涂了粉色或是红色的指甲油,在路灯下闪闪发亮。
从车里出来,她站在车旁颠了颠脚,像是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她换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显得婷婷玉立。
她款款向我走来,宛若少女。去哪吃?她问,声音中充满欢愉。
你定吧。我往后站了站,害怕身上的味道熏到她。
这不是你的地盘吗。
我一时有些语塞,平常我就去一些地摊、排挡、苍蝇馆,带开跑车的女人去吃合适吗?
随便啦,走吧,我不讲究。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一步跨上来,挽住了我胳膊,拉着我往前走。
我假装甩了两下,没甩开,只能顺从的被她拖着走。
成熟的女子像水蜜桃,一口咬下去全是蜜汁。我按奈住心中想抱住她的冲动,假装镇定,挺直腰板往前走。空气中传来桂花的香味,不对,是玫瑰,也不对,总之很香,让我窒息。
我带她来到街口一家略有情调的馆子,装修的很有风格,墙上有格瓦拉的头像,挂着吉他,斗笠等,搞不清楚老板想要宣示什么思想,总之看上去挺好。菜品有炒菜、烧烤、面条等,味道一般。
我不喜欢这里,估计她会喜欢,因为我们是两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