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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葛潇,虽然样貌和当年那个黄毛丫头有了不小的变化,但是一接触她就知道,她仍然是那个很容易相信人的“小妹”,但是这个小妹心里似乎有一个不愿示人的秘密。
她知道,葛潇已经和李博浩分手了,原因是“大概他更喜欢洪雪飞”,这是葛潇的心里话,但是石梅可不这么看。
马亦然将石梅递来的跟踪报告反复看了两遍:“这么说,你认为葛潇没有问题?”“是的。”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们之前就认识?”马亦然态度依然温和,石梅的心头却刹那如同滚过了炸雷。
“联欢会那天你送葛潇回学校的时候,她同事问她那是谁?她说是老朋友。老朋友的意思不就是旧相识吗?”石梅暗自责备自己,应该想到葛潇会被跟踪,应该提醒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她们之前认识。
她知道,已经没有瞒下去的必要了:“浙江站在玉华有一个电讯班,葛潇是玉华师范的学生。我就是从那里被抽去执行任务的,.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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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您都知道,所以,我不想提那一段过往。”
她不知道马亦然是否还知道那次是和李博浩一起执行任务,如果连这也知道,那么自己就应该已经失去他的信任了。
幸好马亦然仅仅知道因为石梅执行任务失败被扔到了贵州那个基本废弃的培训点执教,还真不知道她之前还认识李博浩。
“不要自作聪明,在我这里,你不需要秘密!永远记住,不要对我撒谎!”马亦然语气变得严厉,石梅连连点头,脸色益发苍白。
过了片刻,马亦然缓和了语气:“你离开玉华后,对葛潇的情况就一无所知了?”
“一直没有联系。这次见面后,她说毕业后先在玉华一所中学教书,后来因为战乱,学校被炸毁了,她因此失业。,因为在开封有表亲,就投奔过来了。”这些话,是她们聊天时葛潇说的,她觉得不像是撒谎,葛潇的家她去过,虽不至于饿肚子,但确实不是富裕之家。
石梅感觉到马亦然身上的肃杀之气在渐渐消失。“她和李主任怎么就分手了?”这是马亦然最关心的问题。
石梅盯着自己的脚尖,右脚的鞋面上有一滴蜡油:“她说,是因为李主任喜欢洪秘书。”
“哼哼!”马亦然笑了:“这位葛老师事儿还挺多啊,刚开始相亲不是瞧不上李主任吗?后来又主动投怀送抱,女共党一消失,她就又闹分手,还把人家洪秘书牵扯进来。这样,不好。”他的右手比出枪的形状,手指点着石梅的额头,虽然低着头,石梅只觉得后背发麻,头皮发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