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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名叫石梅,忘记李兰,对你我都好。”石梅伏在她的耳边说。
“都传说你战死了,我难过死了。”握着她的手,葛潇惊喜参半。分别日久,距离感很明显。
石梅笑着用力捏了捏她的手:“有机会,我再细细告诉你。”
“告诉什么?”不知何时,洪雪飞站在她们身后,石梅忙递过大衣:“快穿上,不要冻着了。”
洪雪飞边穿大衣,目光边在两人脸上扫视,在等着回答。石梅笑笑:“她问怎么从咱们的军装上区分级别,这可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葛潇漠然地移开目光,不去看洪雪飞那张因为跳舞后绯红的脸。
“葛潇,能请你跳舞吗?”李博浩走过来,那么多人之中,她依然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栀子花香。她想拒绝的,她也该拒绝地,但是,不等她做出反应,已经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牵着走向舞池中央。
仔细把洪雪飞关于《作战部所发战报存在泄密可能》的报告看了一遍,报告详尽、有理有据地阐述了单独看一份战报没有问题,但是把一年来多份战报综合在一起,前后呼应是完全可以预判军事部署及战略思维的。
顾恩国长叹一声,内心里是起伏不断的滚滚波澜。洪雪飞默立在一旁。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的失败就真没什么可奇怪了。那两个莫名消失的电脑台讯号行动队和马亦然查得怎么样了?这两个人,调子唱得怪高,一点收效也没有,告诉他们,以后别把没有证据仅凭臆断的东西汇报给我,我要的是证据确凿的报告,不是男欢女爱的故事!”
“马处长恨不能连门廊上柱子都怀疑一遍,也没见他找到真凭实据。”洪雪飞的语气里是对马亦然的不满。
顾恩国闭上眼睛,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一个整编
师全部被共军吃掉了,你知道共军的将领怎么说?他们说:这些兵的战术素养非常好,兵的水平比我们有的连长水平还高!呵呵,不是共军多高明,是我们太腐化了。内耗,内耗!一直他妈的搞内耗!我们枪毙的共党还少吗?为什么共党反而像草原上的牧草,越烧越多!”
洪雪飞慌忙转身关上站长室的门。顾恩国沉默了好一会儿,揉着太阳穴:“雪飞,家里都还有什么人哪?”“父母,一兄一姐。”
“有两年没回家了吧?女孩子,还是待在家里更好。”洪雪飞听了心里一酸,不觉哑了嗓子:“站长,也许局面会慢慢好起来的。”顾恩国感伤的摆摆手,示意她出去。
石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来河南站后会遇到两个熟人。李博浩和葛潇。而自己的老师兼顶头上司马处长,对这两个人都心存疑窦。
对李博浩,石梅既敬畏又崇拜,不仅仅是因为当年他网开一面,放过了最无足轻重的自己,更重要的是他能像扔掉一块抹布一样轻易地舍弃进入军统中层的大好前途,这可不是一般人放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