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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财插口道:“王统领上下可是幼童的童,年龄的龄?”
众人这才了然,这王统领官职是统领,名字却叫做王童龄,只因为读音一样,刚才确实已经告知自己名讳。
王童龄笑道:“正是,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可是饕餮老叟新收的弟子?”
吕大财脸上一红道:“小子吕大财。我哪有这个福分,只不过机缘巧合,蒙他老人家指点过武艺而已。”
王童龄双目迥然有神:“嗯,不错,不错。”却不知他说的是老叟不错还是吕大财不错。
陈放野虽然比武输了,仍是神采飞扬,拉着王童龄的手,甚是亲热:“来来来,我给你引荐几位朋友,都是同门师兄弟。这一位是我师兄陆放闲,武功师门第一。”
说罢朝陆放闲竖了竖大拇指。
陆放闲心里暗暗野怪师弟,随意结交朝廷鹰犬,但礼数不可缺,只得拱手道:“见过王统领。”表情淡漠,不再说话。他称呼对方官职,显然是心里存在距离感。
王童龄淡淡一笑道:“陆兄好犀利的眼光。”
陆放闲仍是不说话,陈放野连忙拉着他介绍柳放鹤:“我的四师妹柳放鹤,不论品貌武功那都是女弟子中的翘楚。”
柳放鹤笑道:“师兄切莫再夸了,羞煞人。”
王童龄拱手道:“柳姑娘人中之凤,英姿飒爽,不愧是饕餮老叟门下第一女弟子!”
这王童龄熟知官场做派,出口便是大送高帽,果然柳放鹤听了心花怒放,咯咯娇笑道:“王大哥真会夸人,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吕大财见她笑的花枝乱颤,体态犹如花枝招展,不由得想:“若是蓝姑娘,便不会如此轻浮。”
正想间,那王童龄开口问道:“听闻饕餮老叟门下四大弟子,却不知另一位身在何处?”
陈放野道:“我等便是为了她南下。”
还待说话,却听陆放闲冷冷道:“二师妹身体抱恙,留在山上。”
他朝着王童龄一拱手道:“请王统领恕我等身有要事,不便久留。咱们就此别过。”
那王童龄也不以为意,抱拳道:“告辞,容日后再见。”
说罢自去河边提人不提。
闲野鹤及吕四人沿着大运河继续南下。
陆放闲眼见那王童龄等人赶入树林子里,方皱眉道:“师弟,你卖如此大的人情给这个王童龄,可是别有他图?”
陈放野与陆放闲同门学艺十余年,对他的脾气早就摸得熟透,心知大师兄对于自己有意结交官场众人颇为不满,当下嬉笑道:“大师兄何出此言?小弟也不愿意交出那箱金子啊。唉,都怪小弟学艺不精,真真是辜负了师傅和大师兄的谆谆教诲,该打,该打!”说着作痛心疾首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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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假意要扇自己耳光。
陆放闲哭笑不得,这位师弟年纪小了他五六岁,却是从小古灵精怪,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从不犯糊涂。他见陈放野装糊涂,也就不好意思再问,只是淡淡道:“放云急等用药,我等却是毫无进展,实在令人心焦。自今日起,还望众兄弟姐妹以此事为重,万不可节外生枝,以免误了行程。”
说罢自行加速前行,陈放野拌个鬼脸,伸伸舌头,急急追了上去。
柳放鹤走在最后,忍不住小声嘀咕几句:“不就是个蛇毒嘛,晚个十天八天的死不了人。”
陆放闲脸一板回头训斥道:“师妹,你怎可如此?全然不顾同门之谊吗?师傅平日的教诲莫非你都忘了?我辈上山学艺,首要的便是兄弟姐妹同心,互敬互爱,莫非你已经忘记了?”
陆放闲甚少以疾言厉色的口吻教训师弟师妹,但今日师弟结交权贵,耽误行程在先,师妹对同门师姐又是一副不管不问的姿态,他忍不住开口教训起来。
柳放鹤一时之间甚是尴尬,但又不敢顶撞大师兄,看到吕大财一瘸一拐跟在后面,一只布鞋一只草鞋,屁股上似乎还有斑斑血迹,其状甚是落魄,委屈道:“我倒是想快啊,这位吕兄弟这副模样,如何快的起来?”
陈放野笑道:“老弟莫慌,我去租一辆马车去也。”
吕大财只觉屁股阵阵疼痛,心道若非你踹这一脚,我怎会如此狼狈?同时又觉得凉嗖嗖的,这才想起来裤子是破的,想起柳放鹤在身后定然看了个饱,直羞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