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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财死里逃生,爬在柳放鹤身上,但觉这姑娘身子甚是温软,鼻中沁满她身上的体香,不由得浑身燥热,只想抱住她才更舒畅。忽然想起男女授受不亲,然而这棺材甚是狭窄,若是并排躺下,棺材的宽度远远不够。他羞愧难当,心道自己真是趁人之危,竟然在这棺材里对这花朵一样的女孩大占便宜,忍不住就想狂扇自己耳光。他奋力将身子拱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蓝放云由躺着的姿势扳成侧卧,然后自己勉强侧卧在另一侧。此时两人面对面,勉强没有肢体接触,吕大财长吁一口气,不知柳放鹤醒来作何感想,我可是真正的问心无愧,正人君子。
吕大财折腾这一晚上,甚是乏累,但听水流淙淙,棺材荡漾在这水面之上,倒是别有一番滋味。不知这样漂了多久,他终于迷迷糊糊睡去。
吕大财一觉醒来,觉得头顶微微有光亮从小孔透进来,看来时间已经是次日清晨。但听见鸟鸣啾啾,似乎有多种鸟儿在附近鸣叫。吕大财接着微光看到柳放鹤仍在沉沉睡着,心里一阵叫苦。
“莫不是迷药太过于霸道,怎地这柳姑娘此刻仍是昏睡?”吕大财心里揣测。说不得,既然她昏睡不醒,只能靠自己了。
吕大财挥拳猛地向棺材盖上击去,只听嘭的一声,棺材盖纹丝不动,吕大财手指巨疼,忍不住龇牙咧嘴。好在这嘴脸无人看见,倒也无所谓了。一击不成,再次挥拳,这一次疼痛加剧,只差一点就要惨叫。如是数次,吕大财只觉得自己的拳头上血迹斑斑,每次痛击下去都像是拿着自己的拳头往刀片上硬锤。不到小半个时辰,他已经觉得头晕眼花,也不知是因为饿的还是因为痛的。但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上好材质的棺材盖儿终于给他锤出来一道裂缝。
吕大财大喜,料想片刻之间即可重见天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最后一击,却听见婴宁一声,却是柳放鹤醒了过来。
吕大财喜道:“柳姑娘,你总算醒来了,谢天谢地,你昏迷了一夜,我好担心你。”
柳放鹤睁眼一看自己侧卧在一个幽暗封闭的空间,忍不住问:“我们这是在哪里?出了什么事了?”
吕大财心想一言难尽,这一晚上的历险可谓是一波三折,一时半会怎能说清楚。他只是淡淡道:“我俩在一口箱子里,一晚上了......”
他话未说完,却听啪的一声脆响,柳放鹤扇了他一个耳光,这一下既快又狠,只把吕大财打的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吕大财心知她定然误会了自己,心里不由得有气:“你怎地如此蛮不讲理?若非我抱着你,你早就被那府尹抓回去了。”
柳放鹤又羞又怒;“住嘴!你,你,你竟然敢抱我?还装进一个箱子里?小淫贼,真是色胆包天!”
她挥拳又要打,吕大财怒吼道:“住手!”
这一声怒吼振聋发聩,柳放鹤这一掌竟然未能出手,透过微亮的光,但见她双目泪光莹莹,像极了自己的小妹妹受委屈时候的样子,温言道:“在下绝无冒犯姑娘之举,这个还请姑娘放心。姑娘有什么疑问,且等我们出去再说,届时我一一向姑娘解释清楚,到时候你是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我武功不如你,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柳放鹤柳眉倒竖,挥手一掌,只将那棺材盖拍的木屑齐飞,两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刺的眼睛睁不开。吕大财心里那个悔啊,心道我要是再等一会就不必把自己的拳头搞成血呼喇的了。
柳放鹤纵身跃出棺材,猛然间发现自己竟然漂在一条大江之上。这一出意外让她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但见她双手胡乱挥舞:“救我,我不会游水!”
吕大财忙伸手将其拉了上来,这柳放鹤变成了落汤鸡,蜷缩在棺材一角,怒目瞪向吕大财。
吕大财这才将昨晚的事情娓娓道来,说到最后简直就要委屈的掉下眼泪来。
柳放鹤脸色如云开雾散,灿烂的如同一朵盛放的玫瑰。吕大财不敢看她,只是侧头看着滔滔江水。良久,柳放鹤放声大笑,吕大财也忍不住大笑。
柳放鹤道:“喂,姓吕的臭小子,作为回报,我给你看看屁股伤的伤势如何?”
吕大财脸红到了脖子根;“不劳姑娘,我打小便是皮糙肉厚,这一点伤是不碍事的。”
柳放鹤见他害羞,心想这少年到底是山村出来的,脸皮薄,心里微微有些失望。
大运河流水滔滔,带着两人一棺不停向南漂去。但见两岸青山掩映,古木森森,飞禽走兽不时出没,虽说坐在棺材里,有一番景致。
柳放鹤虽然也曾经随着师傅以及走南闯北,游历不少地方,但是坐在棺材里漂流还是人生首次,想起昨夜历险,真是恍如隔世。
吕大财则是心事重重,徐州城这一番折腾又耽搁了好几天的功夫,一晃半个月过去了,四人
不仅失散,更要命的是目的地尚不清楚。想起蓝放云凄苦的眼神,不由得心急如焚。
柳放鹤看他脸上阴晴不定,似是满腹心事,猜到他是担心蓝放云之伤势,心里隐隐不快。要知世上女子,无论对方是什么角色,在她面前想着别的女子,任谁心里也不会开心的。见吕大财愁眉不展。柳放鹤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唉,真是浪费这大好风光。”
此时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柳放鹤用手拂了一下发梢,更显得肤白胜雪,风致嫣然。吕大财见她美艳绝伦,不可方物,再看看自己土里土气,身上还有一股子汗臭味,忍不住自惭形秽,心道柳姑娘说浪费大好时光,那是一点不假。若是陪在她身边的是她三师兄陈放野,那么俊男靓女,良辰美景,当然是不负这好时光了。即使现在陆放闲在,这两人也是很登对的。一时之间思如泉涌,心潮起伏。
柳放鹤见他呆呆望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心里得意,心道这小子也不是什么也不懂,就是老实巴交,缺乏历练。她嫣然一笑道:“吕兄弟,你这么瞧着人家,人家都害羞了!”说着俏脸一板,假意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