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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量,好气魄!来人,上歌姬!”
但听环佩叮当,两队打扮的十分妖艳的女子袅袅娜娜步入前厅。人未到,众人鼻中已经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香气。
吕大财打了个喷嚏道:“这怎么可以?明日南下还有要事,还容我等告退。”
府尹尚未答话,除魔高手之一,身着黄色道袍的一个矮瘦汉子道:“你这小子真是不识相,大人安排自有道理,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乖乖坐好了喝酒吧。”说罢微微梳理着自己稀少的胡子,已是沉浸在舞姿之中。
吕大财受不了这歌舞升平的场面,再次拱手道:“大人,各位,小子喝醉了,先行告退。”
另一肥胖高手冷笑道:“府尹大人,这小子还真是不给你面子呐。是不是以为自己带着猫吃了老鼠就真的英雄无敌了?”
那姓孙的矮瘦道长凛然道:“咱们除魔,所凭的不过是一身力气,全仰仗府尹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莫非你是在藐视府尹大人?”
果然那府尹努起的腮帮子微微小了些,脸色开始难看起来。肥胖高手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若无这项特殊技能,恐怕早就被清理出除魔队伍,失去长期饭票了。
肥胖高手笑道:“我等也是佩服吕英雄聪明机智,别无他意。小英雄若是不嫌弃,老道敬你一杯如何?”
吕大财无奈,只得又喝一杯。余下除魔高手见状纷纷过来敬酒。
陆放闲低声道:“这样下去,吕兄弟非得大醉不可。”陈放野冷笑道:“这些人不怀好意,我倒是想看看这姓吕的小子有多大酒量。”柳放鹤娇笑道:“放心,大师兄在,任谁也讨不了好去。”
吕大财被人簇拥在人堆里,苦不堪言,他一个乡下少年,怎敌得过官场高手酒桌上的推杯换盏。他频频向陆放闲等人求救,陆放闲只作不见。酒不到三巡,吕大财已经喝了每人敬过来的两杯酒,虽然脑子还是很清醒,毕竟肚子里装了不少酒水,甚是难受。他灵机一动,借口上茅厕,趁机溜了出来。
月色朦胧,吕大财四处寻找茅厕。但见这座府邸好大,他左走右绕,竟然一时没找到茅厕。眼见远处有处茂密树林子,急切间忙钻进树林子里,解开裤带开始放水。正酣畅淋漓,却听见有人粗重的喘息声,借着月色他见几个黑影正在抬箱子,将几个大箱子抬进某个房间。这定然是那府尹收的礼,吕大财也没有细想,正待回去,却听其中一人说了句:“这箱子能装得下四个人吗?”另一人道:“一个箱子装一个,正好。”接着道:“嘘,噤声!隔墙有耳。”先前那人似乎甚是不屑:“怕甚?谅那小子,无非是跑得快,运气好,我看那几个人,也就年纪稍微长一点的须得额外照顾,姓吕的小子……”话没说完,似乎是让人捂住了嘴巴。吕大财心里一凛,悄悄躲在树后。另一人低声道:“闭嘴!走漏了风声,拿你是问。”先前那人又道:“哎我就不明白了,这姓吕的小子除了鼠妖,立了大功,也为他解决了心腹大患,怎么还要他的性命?”另一人道:“这个咱们就不得而知了。上面的心思岂是你我所能揣摩的?”
吕大财还要再听,那几个人却去的远了。
吕大财心下惊怒交集,万料不到这徐州府邸里竟然有人如此卑劣,听那意思是想将我等四人埋进箱子里,定然是为了那箱金子。吕大财心道需赶紧向三人示警,急忙寻来路返回。
吕大财担心打草惊蛇,回去的路上故作优哉游哉的样子,看起来似乎是醉的厉害。回到酒席之上,只见那几个除魔高手已经围住了闲野鹤三人,频频劝酒。吕大财心想这几个道貌岸然的高手必然也是同谋,这边厢灌酒,那边厢装人,真是好计谋,好阴毒!
他佯做醉得狠了的样子,一步三个趔趄奔向那几个高手,拉住那矮瘦的孙道长,嘴里含糊道:“孙道长,来来来,咱们再来几杯。”眼睛扫了一眼闲野鹤三人,却见三人脸上都是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不由得吃了一惊,显然是喝了不少酒,心里暗暗盘算如何示警。
孙道长见吕大财去而复还,登时放下心来,他原本以为这小子警觉自己先逃掉了,看见吕大财酩酊大醉的样子,心里暗暗好笑,亲自倒了一杯酒,左手端起酒杯,右手缩在袖子里,缓缓将迷药沾在了手指上。
吕大财既然已经心里有所准备,怎么会看不到那老道暗暗捣鬼,看他右手缩在袖子里,直直盯着老道的眼睛说:“孙道长,你的右手可有不便?干么包在袖子里?”
那孙道长吃了一惊,想不到这淳朴少年目光如此锐利,讪讪笑道:“刚才不小心被门挤了一下,不碍事,嘿嘿,咱们喝酒,喝酒!”
吕大财一手抓起他的右手,用劲捏着他的手指道:“你的手里藏着什么东西,让大伙儿看看如何?”
那孙道长身材矮小,体型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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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m右手被抓之后全无抗拒之力,吕大财一捏之下,那老道顿时惨叫连连:“疼疼疼,放手!”大家本来都在尽兴喝酒,突然听见老道惨叫,都朝两人看过来。
吕大财扫了一眼那府尹,只见他脸色铁青,腮帮子又小了一圈。
吕大财只管将那老道右手举在等灯光下,但见指尖上沾着一些白色粉末。吕大财沉声喝问道:“敢问孙道长,你手指上这是什么东西?”
那孙道长手指巨疼,心里更痛。手指疼是因为吕大财之捏,心里痛是看到了府尹那难看的脸色。他知道那府尹一向阴毒刻薄,若是他老人家交待的事情办砸了,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双痛之下,孙道长吓得胡子直哆嗦:“那是......那个面粉,小老道浑家又懒又馋,家里都是小老道生火做饭,今天上午小老道和的面,想是沾了些面粉。”
吕大财冷笑一声,直接将那沾了面粉的手指塞进了孙道长嘴里,却见那老道片刻之间翻了翻白眼,委顿在地。
柳放鹤一惊之下,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摔倒在椅子上再也起不来。可见也是中了那迷药之毒。只有陆放闲神情淡定,陈放野扇着扇子,看着这出戏似乎饶有兴趣。
吕大财盯住那府尹质问道:“敢问府尹大人,这是为何?”
那府尹怒道:“什么为何?你把孙道长放倒,到底有什么图谋?来人,把这小子以及同党速速拿下!”
但听一阵急促脚步声,数十个全副武装的护卫闯入,将四人团团围住。显而易见,这些护卫已经是待命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