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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妇女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右脚抬起来踩着凳子,一副女流氓的模样,右手姆指和食指捏了捏,示意给钱。
周轩便掏出一钱银子,那妇女呸了一声,骂道:“你当老娘是叫花子不成?”这中年妇女早上就看到周轩给钱打探消息,便留了个心眼,然后跟着周轩转了十几个客栈,亲眼看到周轩至少掏出了两三两银子,哪会不知道周轩有钱?
周轩说道:“这位大姐,那你说要多少?再说我也不知道你消息真假啊。”
中年妇女冷哼一声,说道:“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反正这事只有我知道。你是要还是不要?”
周轩思索一下,便一狠心,说:“要!”
中年妇女点点头,便伸出五根手指摆在周轩面前。
“五两?”
中年妇女故意不作声。
周轩想了想,说道:“五十两也太多了吧?要不少点?”
一听这话,中年妇女哪会少?便说道:“你就说那个人值不值五十两吧。”
周轩看向小豆芽,小豆芽眨巴眨巴眼睛,没有说话。周轩一想,反正这钱不是唐宏的就是白河愁的,呃,白河愁也就是小豆芽的,眼下没有线索,还不如试试,反正跟着她去,也不怕她跑了。于是说道:“好,五十就五十,但你得和我一起。”
中年妇女哈哈一笑,说道:“成交。老娘信誉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随后,中年妇女朝着小二喊道:“小二,上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周轩无语,但也没有办法。
中年妇女又说道:“定金。”
周轩一愣,说道:“什么定金?”
中年妇女“呸”吐了个口水,说道:“你小子懂不懂规矩?办事先给定金。一半,二十五两,一文都不能少。”
周轩无奈,只能掏出碎银,但碎银很细碎,想了想又掏出唐宏那里拐来的银票,拿了张二十两,又凑了五两碎银递给她。
那中年妇女咽了下口水,暗想:妈的,这么有钱!
给完钱后,周轩才想到没问名字,于是问道:“不知大姐芳名?”
“芳个妈比。”中年妇女暴着粗口:“老娘秦凤青!别给老娘斯斯文文的,老娘不习惯。”
周轩无语,转头告诉小豆芽,不能学阿姨这样。小豆芽很认真的说道:“老娘不习惯。”
秦凤青顿时哈哈大笑,周轩一脸黑线,只能沉默喝酒。
饭后,秦凤青让周轩租了辆马车,因为她说那人最后出现是在仁寿县南面的满井镇,离方家镇距离甚远。
因为要花一个多时辰,所以路上秦凤青便逗小豆芽玩。途中问到小豆芽有没有读过书,接着无论四书五经,还是诗词歌赋,都被小豆芽完虐。
白河愁教小豆芽的时候,便是让她一直背,不需要理解,背下来就行。
秦凤青先是被虐的怀疑人生,后来发现讲经义时,小豆芽都不清楚,才总算找回自信。
周轩看了看秦凤青,觉得此人没这么简单,看似粗狂,但对经义却有一定深度的理解,这决不是她现在这种表现该有样子。
到了满井镇之后,城门口被人群堵上了,周轩便和两女下车步行。看了眼城门口的告示,觉得那画像很是眼熟,便独自凑上去看了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通缉犯不正是自己和小豆芽吗?
“靠,你他妈的还是个通缉犯?盗窃、强尖……日啊,牛逼啊!”秦凤青看着那告示,大声囔了起来。
一时,万籁俱寂,数百道眼光齐刷刷地看向周轩。
周轩一时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想明白,本就在城门口的官兵齐刷刷地围了上来,抽出刀对着周轩。
“老娘不陪你了,你好自为之吧!”秦凤青凑到了周轩耳边说了一句,趁周轩不注意,在周轩肩上弹了一下,周轩那大包裹便掉了下来。秦凤青右手一接,左手一捞小豆芽,便是飞了出去。那轻功着实了得,一跃竟然有一丈多高,又在人群中轻轻一点,便飞出了包围圈。外围的官兵想追时,秦凤青已经带着小豆芽跑出很远,很快消失在了视线当中。
刚才那事情发生的太快,快到周轩想阻止,秦凤青已经跃出了人群。这种匪夷所思的轻功,就算没有官兵包围,周轩也是不可能追的上的。
只听官兵指挥官大喝一声:“拿下!”
周轩不敢反抗,瞬间就被缴了械,戴上了铁链枷锁。等被带到县衙时,已经被打了个半死。路上不少百姓一听闻周轩做的事,各种菜叶,鸡蛋如雨点般砸过去。周轩不知道为什么变成这样,被打的也说不了话,只想着到公堂上去澄清事实。
仁寿县衙公堂中,周轩被像死狗一样扔在地上,随着惊堂木拍下,一阵“威武”之后,县令喝道:“堂下何人!”
还未等周轩回答,便有衙役冲上来抓着周轩的头发将他提起了半个身子,接着便是两耳光,喝道:“县太爷问你话,你也敢不答?”
艹!周轩心中暗骂一句,老子被打着怎么说话?
此时周轩,整张脸都已经被打麻了,喉咙中全是血的味道,刚一张口,便觉得嘴唇两侧传来撕裂的疼痛,却又不得不支支吾吾地说着:“周、周、轩。”
那衙役又想打他,县令冷哼一声,那衙役才悻悻退开,县令说道:“传原告。”
接着,黄仁贵一摇一摆地走了上来,然后跪下磕头道:“草民黄仁贵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说道:“黄仁贵,你状告周轩盗走你祖传宝剑,可有凭证?”
周轩一听,顿时急了,挣扎了起来,但只喊了个:“你!”便被冲上来的衙役抽了两耳光。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扰乱公堂!杖打二十!”
这二十杖下去,周轩尽管拼命用尽内力抵抗,却也无济于事,腰背上,屁股上没有一块完整的肉,盆骨被打裂了好几处。要不是怕他被直接打死,那脊椎骨也是保不住的。
系统提示:警告!濒死!
周轩早已看不清了!
黄仁贵看着周轩冷笑,随后转向县令,挤出几滴泪水,说道:“县令大人,草民冤枉啊!”
县令说道:“细细道来。”
黄仁贵说道:“昨日未时一刻,这周轩来我庄上,自恃武艺高强,便叫我交出家传的宝剑秋水。这是祖上传下的宝物,草民哪能交出?这周轩便自恃武力,打伤了我庄中十数位家丁。草民无奈之下,只得交出秋水剑。还望青天大老爷做主!”
县令说道:“依你所言,这周轩不是盗窃,是强抢?”
黄仁贵说道:“正是!”
县令说道:“可有人证?”
接着便是黄家十三名家丁被传唤上来,个个鼻青脸肿,好不凄惨。
随后众家丁便开始描述被周轩打的场面,一拳一脚,神情,话语,都讲的活灵活现。
县令大怒,喝道:“竟有如此狂徒!”
喝完之后,停了一下,说道:“可有物证?”
便有衙役拿出之前收缴上来的秋水剑,县令拨剑看了看,说道:“确实是秋水剑。人证物证俱全,周轩,你可认罪?”
周轩一直迷迷糊糊的听不真切,此时稍微恢复了些神智,想说不认,出口却没有力气,只听得断断续续地:“不……认……认……认”堂中及堂外众人只听得“认认认”,县令便一拍惊堂木,说道:“让人犯画押,此案人证物证俱全,事件清晰明了,就此结案。但人犯另有大案,需两案并结,再行定罪。尔等不得退下,另一案也于尔等有关。传原告张三!”
张三一上来就趴地上哭道:“青天大老爷!你可一定要为草民做主啊!这恶贼害得草民家破人亡,我那孩子才刚出生啊!”
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不得叫嚣公堂!张三,你细细说来。”
张三哭诉道:“昨日草民在外做工。我妻子欲寻草民,这恶贼便诓骗我妻子草民在黄老爷家中。随后我妻子便一去不回。待得发现时,已经……已经……呜哇……”说到这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县令说道:“你昨日在何处做工?”
张三说道:“回青天大老爷,草民昨日在黄家沟做工。”
县令说道:“可有证人?”
张三说道:“有,是黄家沟的村长黄暮。”
黄暮上来之后,县令便与他对质时间。张三午时三刻离家,未时到了黄家沟,时间倒真对得上。
县令又传唤了池家村的村民,村民们纷纷说张三离开之后,那人犯周轩便带着张氏走了,他们看得的清清楚楚,便是未初的时候走的。
县令又问黄仁贵:“你说周轩未时一刻来你山庄,可带着张氏?”
黄仁贵说道:“贼人确实带着张氏。张氏便问张三是否在我山庄之中。我便回答没有。那张氏就走了。”
县令说道:“张氏走后,周轩呆了多久才走?”
黄仁贵说道:“不到一刻。”
县令说道:“可有物证?”
这时衙役送上来一些破碎的衣服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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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这是杨家萍附近找寻到的,正是张氏身上的衣物。”
县令点点头,说道:“时间倒也对得上。那小女孩又是怎么回事?如今怎得不见?”
衙役说道:“那小女孩被人掳走。却是不知什么情况。”
县令想了想,说道:“想来亦是被这周轩拐骗。哼,这世上竟有如此恶贼。”
此时,又有捕快进来,显然赶了不少路,喘了几口气说道:“报!在龙水河周家村附近的树林中寻得女子内衣物,现场看来,应是发生过污辱。”
县令黑着脸,说道:“去比对。”
片刻后,衙役回报,确实是张氏的内衣物。仵作的验尸报告也出来了,张氏昨夜遭人污辱,今日凌晨跳河自杀,自杀之地正是周家村附近的龙水河。
这一系列证据出来之后,堂外早就炸了,叫骂声,指责声不断传来。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道:“人犯周轩,
淫张氏,至其跳河,张家幼子,亦为连累,种种罪行,令人发指!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可认罪!”
周轩早已昏迷过去,哪还能认罪?这时数名衙役趴在地上,装作听周轩说话,随后说道:“老爷,他认罪了!”接着便拿来诉纸,拿起周轩的手沾了他的血便画上押。
县令接过诉纸看了后,便一拍惊堂木,说道:“人犯周轩,犯
罪,杀人罪,抢劫罪!数罪并罚,判斩立决!先收入死牢,待府衙通告,即行问斩!退堂!“
“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