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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点完财物以后,王晓婉又为二人端来饭食,这还是她见二人迟迟不归,给他们一直留在锅里的晚饭。虽然已经有些凉了,但此时即将进入夏天,倒也不用担心二人吃坏了肚子。
待忙完这一切已是后半夜,王晓婉对着程旦说道:“你们回来之前,你爹就来我家问过两回了,我只说你和志远去了山里打猎不必担心,不过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给他们报个平安。”
听王晓婉这么一说,程旦才想起自己早上天不亮就出门,到现在已经快要一天没有回过家了,不由想念起自己的父母来,赶忙道了声别,匆匆往自家赶去。在王晓婉的催促下,程志远也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自己屋里。
王晓婉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又仔细的回忆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后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她站起身来,端着油灯,往自己房间走去,却发现程大山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这也难怪,他们折腾了半宿,难免发出动静,就算程大山是头死猪也被他们吵醒了。
程大山的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欣慰的说道:“咱们的儿子长大了。”
王晓婉眼圈一红,跟着感叹道:“是啊,当初的雏鸟已长成了雄鹰,也到了翱翔九霄的时候了。”
程大山是个粗人,听不懂什么是翱翔九霄,他只感觉压在心口的顽石忽然落了地,浑身说不出的舒畅。
借着微弱的灯光,程大山注视着王晓婉的面庞,依然是那么的美丽端庄,他只觉浑身发热,不由自主的把王晓婉揽进了怀里,粗糙的大手不老实的探进了王晓婉衣内,感受着她的柔嫩水滑。
王晓婉的脸瞬间红了,眼中秋水荡漾,神情间满是妩媚。她白了程大山一眼,娇嗔道:“你个不要脸的,儿子刚进屋还没睡呢。”
说来也巧,王晓婉话音刚落,程志远屋内就传出了阵阵的鼾声。程大山心火难耐,拦腰抱起了王晓婉,惊的王晓婉压着声音道:“小心你的腿!”
程大山一口气吹灭了灯火,嘿嘿笑道:“有你的照顾,我的腿早好了,我现在壮的跟头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也不理会王晓婉软弱无力的抵抗,抱着她转身进了屋内,随即传出了撕扯衣服的声音。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所有人都重复着往日的生活,没有丝毫的改变,当然程大山一家人除外,他们除了正常生活以外,还在时刻关注着山外的动静。
对于张大彪的忽然消失,并没有引起溪河县官场的丝毫震动,这些当官的依然是该贪污的贪污,该索贿的索贿,就好像张大彪这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甚至还有人巴不得张大彪消失,这样就可以腾出保安队长的位子,而这些人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接替张大彪继续搜刮钱财。
这也难怪,张大彪本无背景,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人物,只是靠着投机行贿才坐上了平安镇保安队长的位子,只不过是他一直活在自己的春秋大梦里,不能自拔罢了。
但过场还是要走一走的,溪河县警察局派出了一位姓闻的警官来调查此事,据说张大彪曾是这位闻警官的手下,只是后来居上爬上了平安镇保安队长的位子,难免对闻警官这位曾经的上司冷嘲热讽。
闻警官对于张大彪消失一案也不上心,甚至还有有点幸灾乐祸,他来到平安镇只是例行公事的调查一番,又过了一段时间,虽然张大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还是草草的宣布张大彪遭遇了土匪,最终因公殉职的消息。甚至还煞有其事的奉劝平安镇的居民,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外出,以免再次遭遇土匪,落得个和张大彪同样的下场。
平安镇的居民起初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以为是闻警官搞错了,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张大彪这个恶棍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但是在得到闻警官的再三确认后,大家伙不得不欣喜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们立即奔走相告,传递着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一天的时间,平安镇方圆二十里内所有人都知道了张大彪的死讯。
人们买来烟花爆竹,就像过年一样燃放了起来,似乎不这样就不足以表达他们的喜悦之情。甚至有些被张大彪迫害过的人家,为那些不知道名姓的土匪立起了长生牌位,感激他们的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