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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分明算好了伤口的血量,怎么会……难道是刀有问题?
若是刀上抹了药,他不可能没有察觉……突然间眼前一黑,小哥失去了意识,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小,小哥?”
远处影影绰绰一团光,眼见快要出盗洞了,潘子划水的间隙扭过头了一看,也是吓了一跳,
“三爷?”
他扭头看吴三省,带着些询问的意思。
吴三省眉头攒成了疙瘩,上前去要看小哥的手,却又忌惮什么似的迟迟没有动作,只盯着小哥看了半晌,喝了潘子一声,
“招子放亮点,先出了这尸洞再说。”
还好先前各路鬼神都过了关,这后半段路太平些,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
残阳如血,泼墨般染红了半边的天空,天色越来越暗,不远处已亮起星星点灯的灯火,倒有几分劫后余生,岁月静好的感觉。
吴邪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潘子在一旁抽着烟守着。见他惊醒过来,受惊的鱼一样身体往起来弹的样子就笑。
吴邪惊疑不定的去摸自己的后背,听了潘子的解释才松了口气,又对那如神兵天降般血退尸鳖粽子的小哥很是好奇。
吴三省抽着烟,话不说全,只溜着自家大侄子玩。
一行人到了村里才安定下来。
——
简陋的花洒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村里的招待所条件也就这样,淋浴就是房顶上吊起个大桶往下沥水,要洗澡得先前往大桶里面填烧好的热水。
水温不算高,落在肌理风明的肩胛后背,墨色的纹路随着水流隐约现出些轮廓。
小哥撩起额前的碎发,垂着眼看自己手背上的伤。伤口不大,却迟迟没有愈合的迹象,血的颜色也不大对的样子,沁着中毒般的紫。
他可以肯定刀没有问题,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脚是不可能的事情。伤口有过毒的迹象,可能是沾了什么东西,那尸洞里的空气可能有问题……看来他也算找对了地方,这战国墓,的确不简单。
这次下墓本就有些蹊跷,吴家三爷图谋不小。
吱嘎一声关了花洒,小哥潦草的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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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迷蒙中清醒过来,像是劳累之后睡了饱饱的一觉,说不出的舒爽。
不过,这是在哪?我发现自己的“感知”强了很多,不止能辨认些声音与一些模糊的轮廓,整个世界在我的感知中骤然清晰起来,就像是水中看物,突破那一层水膜,触摸到真实世界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
电光火石间,无数破碎的画面闪过,逐渐清晰起来。
尸洞,尸鳖,尸傀……染刀的鲜血,弥漫的黑雾……断掉的记忆逐渐回笼,我悚然而惊,难道我真的是个冤魂?能吸活人精气的那种?!
第一个害了的人,还是买我,我是说买刀的小哥?
虽然是个冤魂,但我可从来没想过要害人啊……我瞬间就有些慌了,下意识的找小哥,却发现,我与小哥之间好像有了层似有若无的联系……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几乎就在“找小哥”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已经知道了他在哪里。
莫名的,突然想起滴血认亲……啊不,认主几个字。
我想起刀沾上血时,那疯魔般渴求的感觉,默默自闭了。
——
房间里很安静,小哥坐在床沿,低头往手上缠着绷带,一个伙计过来敲门喊他下去吃饭。
到了大堂,菜已经点好了。
小哥坐下来,端起碗安静的吃饭,吴邪时不时做贼似的的往这边瞄一眼,突然间两人对上了视线,吴邪尴尬的笑,把盛着猪肝的盘子往他这边推了推,
“小哥,你吃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