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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多补补……
凭借着“升级”后的感知能力,我默默看着这一幕,不禁更加心塞了些。
虽然知道这个世界本身就不太正常,但我还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
我愧疚,我疑惑,我……究竟是什么?
而且,我其实对自己的认知是模糊的。
比如说,我固执的认为自己是个“人”。因为我对于那个三爷他们做的事情,有种近乎本能和直觉般的熟悉感,也就是说,在我认知自己为人的概念中,我是和他们一样的。
我熟悉他们所做的事情,并不感到陌生。
这说明了什么呢?也许我现在还不太清楚,我的认知是破碎的,我想,我需要一个契机,来搞清楚所有的一切。
但我现在只是个附在刀上的“冤魂”,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还有可能被迫害人……最苦逼的事还是被小哥当刀擦……
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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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事暂且按下不表,几人在村里的招待所休整了一番,打探了些消息后,便进了山,遇到先前那个和已经进了尸鳖肚子的船工一伙儿的老头子,威逼利诱一番,也算是找了个向导。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找对了地方。
探墓,下铲。这都是土夫子的老手艺了。
铲子带出的新鲜泥土浸着血一般,猩红的诡异,吴三省捻起来一闻,眉头一皱。
危险总是伴随着机遇,何况有句老话说的好,来都来了,总不能把土给人家填回去打道回府吧?
几人合计了一番,便开始往下挖,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盗洞,清理出一面砖墙来。大奎敲着砖墙听响儿似的,还好小哥及时阻止了他的的作死行为,秉承能动手绝不多说话的高冷,默不作声的摸了块儿砖,猛的发力,把砖头从墙壁里拉了出来。
事实胜于雄辩,看着砖块后面的红色蜡墙,众人露出懵逼的表情,小哥这才惜字如金的解释道,
“这墙里全是炼丹时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这些有机强酸会瞬间浇在我们身上,马上烧得连皮都没有。”
吴邪咽了口唾沫,有些惊异似的看着小哥,似乎想问什么,但是一想起大奎和潘子在这闷油瓶面前吃的瘪,只好克制了一下,移开视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将礬酸引流出来,几人搬开砖块,走进了墓室。
对于被盗墓者盯上的墓,那必然是欲盗之必先了解之,吴三省蹲下身观察着地面上八卦一般排列的石板研究起来,却又存着试探一般的心思,问小哥道,
“小哥,你看看这些字,能不能看出这里葬的是什么人?”
小哥摇了摇头,看着墓室南边正对着几人的一具石棺,皱起眉头。
这里那里头的主,并不简单。
几人各有各的心思,两伙计的心思就单纯多了,潘子眼尖,见那中间的四足方鼎里有东西,便不管不顾的爬了上去,“三爷,这里有宝贝!”
鼎里的干尸并没有什么危险的,潘子便跳了进去想捡宝贝。小哥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那石棺,面色凝重起来。
一见小哥脸色变了,吴三省也知道潘子有点作死,就在下面骂他,“你小子,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当祭品啊?”
潘子是个好伙计,就是有时候太不忌讳了些,不要命似的,真他娘的不让人省心。
潘子呵呵一笑:“三爷,我又不是大奎,您别吓唬我。”
他说着就从里面摸出一只大玉瓶来,“你瞧,好东西还真不少,我们把这鼎反过来看看还有啥吧?”
“别胡闹,快出来!”
吴三省上前就要把潘子拉出来,却听一阵诡异的咯咯声,寻声看去,竟是小哥发出来的。
吴三省心里一寒,知道大事不妙,便上前先把潘子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