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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口,丁衡不得不转头望向这人,见他高八尺余,面容倒也齐整,丁衡好奇的打量他,“尔认得某?”
那褚燕张嘴露出白牙冷笑道,“别驾并州四处攻伐,自然不记得我等山林草民,但某兄长张牛角可是死在阁下军候吕布手里。”
“呵呵,”丁衡不由得失声一笑,“看来还真是旧人了。”
丁衡翻身下马,理了理袖袍,“吾为并州别驾,尔兄为寇,自然剿得,乃是本分,汝今日可是为了报兄仇?”
褚燕摇头道:“兄长之仇,某定于战场之上报,汝既敢单身入城,某亦是佩服汝之胆色,趁人之危,非大丈夫所为,某不屑为之,请,天公将军于堂前静候阁下。”
没看出来,这褚燕倒是条汉子,合我丁衡的胃口,也就收起了那套臭脸,笑着对他道:“烦请前头带路。”
过了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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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衡在天井前便见一白面短须,身穿水火袍,头戴翻云冠的道人端正跪坐在堂上主位上,目光死死的盯着丁衡,阶下还立着四个黄袍装扮的道人,也是一脸不善的看着丁衡走入大堂。
“来者何人,见了本天师,为何不行礼,”张角语气冰冷的看着丁衡。
丁衡伸手朝南拱手道:“吾世食汉家碌,为汉臣,尔为叛贼,岂有官向贼行礼乎。”
“倒是尔乡野匹夫,妄图谋逆,屠戮城池,残害生民以至生灵涂炭,劫持宗王便欲威胁朝廷,今我汉家大军至,为何不降?作垂死挣扎状,以图苟且性命,岂不可笑!”
“哈哈哈,”张角仰天大笑,觉得这个汉官有点意思,“汝进得吾城,便是为了趁口舌之利?”
“非也,吾乃是不忍这数万黄巾皆丧命于你手,”丁衡走到堂外台阶前,指天大声道:“天子仁德,不忍见死,尔何不送二王出城,弃械投降,保全这数万黄巾性命,意非功德乎?”
“哼,刘氏子昏庸无道,竟成尔口中之仁德之主,你等贪官污吏横征暴敛,万民鼎沸皆愿生啖尔等,还在此大言不惭,莫不是欺吾手中剑不利?”
说着便拔剑出鞘,另外四个道人也跟着拔出佩剑,想靠着人多,吓唬丁衡,丁衡摆手示意不用来这套,劳资既然敢入城,就不怕你们这些套路。
“既无意投降,吾百言相劝也是徒劳,今日入城,为见二王,还请准许吾见二位宗王,待确认无恙,便商谈前日之条件,”丁衡完全无视他们拔出握在手里的剑,拿把破剑吓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