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花莺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棉花糖小说网www.aaeconomic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也许是因为城里大多数的人都逃走了,郴州的夜安静的瘆人,但是风中却能听见些许,乞丐的哀嚎,婴儿的哭声,百姓的叹息。
赵宝增在郴州的房屋上行走,心里悲愤交加,他握紧拳头,把身上的机关暗器检查一遍,心里道:今夜就是今夜了,我救完人,就办了你们这些贪官,我也不管有没有人接应我了。
赵宝增没费劲就找到了太守府,好家伙,这黑漆漆的城里,这宅子灯火通明,赵宝增早年也游历过全国,从没见过这么阔气的太守府,这大宅子,方圆得有一二百亩地,前面是衙门,后面是宅子,房子得有几十间,修的精致,漂亮,走廊都有雕花的栏杆。还有大花园,有假山,有水池,有凉亭,都是精工雕刻。
赵宝增心里这个气啊,这都是民脂民膏啊。他潜入宅子里,大厅的灯还亮着,赵宝增蹿到厅房之上,揭开一片瓦,就往里面看。
屋子里面,坐着一个肥胖的老头,正在和一个壮年的汉子谈话,这老头肥的流油,鼻子头锃明刷亮,脑门反着油光,头发都掉的不没剩多少了。再看那汉子,长得黑黄黑黄的,脸色发青,眼窝深陷,一看就是个纵欲之人。
就听那老头道:“丁寅啊,为父感觉,纸里一定包不住火,我们父子再在这儿郴州待着,迟早要出事。我们也该早点离开这。”
“爹,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咱们跑,能往哪儿跑,外面全是苗人,我们出去就得被抓住。”那汉子道。
“无妨,我已经给郝东郝总兵写过信了,他明日就带兵来接我们父子,听说他还请了他老师‘乾坤佛’法琛,这位大和尚和交趾国的国师交情不错,我们可以带着家产,直接投奔交趾国。离开这大明朝。”那胖老头道。
“爹爹说的对,孩儿明白了。”
“今夜你就收拾收拾贵重的东西,挑轻的,值钱的,你那些老婆最好少带几个,方便咱们逃跑。”
“好嘞。”
这老头就是郴州太守丁旺,这汉子,就是大淫贼丁寅。
这丁寅拜别他爹,走出大厅,心里道:这我爹不让我带老婆,去了交趾国哪儿找女人去,听说交趾国的女人长得都黑黢黢的,我也不能找那样的娘们啊。赶紧趁着还没去,我再去找那个小美人,我快活快活去。
想到这里,他没回屋,偷偷从小门溜出了太守府。
他到了街上,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小巷子内,到尽头有个小门,丁寅轻轻砸了砸门:“赵大哥,赵大哥,我来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缝,从里面钻出一个人,这人贼头贼脑的,面黄肌瘦,他一眼看到丁寅:“哟,丁公子,您来了。”
那丁寅脸上泛起一阵淫笑“赵大哥,咱那宝贝儿‘还好吗?’”
那位道:“好多了,她也怕饿死,这两天也吃饭了,苗人这体质就是不一样啊,折腾半个来月了,还没生病。”
“那就好。”丁寅笑嘻嘻的“那我今天晚上就和宝贝儿,玩一玩。”
他钻到屋子里,那姓赵的左右看看无人,把门给关上了。
丁寅到了里面,小屋不大,就两三张凳子,和一张小床。床上有个年轻的女子,这姑娘长得十分的漂亮,可是因为连夜受折磨,都瘦的不行了,哭的眼睛发干,手脚全被铁链栓在床上,身上的衣衫都遮不住身体。她一见到丁寅,吓得缩到床的角落,嗓子哑的都不行了:“你,你要什么?”
“哈哈哈。”丁寅咧开大嘴一阵奸笑“干什么?美人,都干了半个月了,你还不知道了,哈哈哈。”
话语之间,他就把上衣脱掉了,扑上去欲行不轨,那女子不停地挣扎,嘴里不停地求救。
就在这关键时刻,就听房子上面“咔!”一声巨响,一个人踢碎顶棚,轻轻跳到屋子里,一把薅住了丁寅的头发,大哑嗓子使劲的喊:“淫贼,
给我滚开!”他把丁寅使劲儿往后一甩,给丁寅摔出去七八步远,他脱掉外衣甩到女子身上,给她遮盖隐私之处。
丁寅没留神,被摔个大跟头,他捂着脑袋站起来,一看面前站着个大高个,相貌丑陋,身材消瘦,好像个干瘪的茄子。他不认识这人,丁寅把眼一瞪:“你是谁啊?知道我是谁吗?你怎么敢打我?”
“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丁寅,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今天我非要为民除害,把你小子给收拾了!”此人眼里喷射这怒火“我乃京城豹字营总兵赵修铭的儿子,少将军我叫赵宝增。贼子,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末日!”
“我管你是什么赵宝增,赵宝减的,你敢摔少爷我,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丁寅也是愣头青了一个,奔着赵宝增就扑了过去。
赵宝增怎么来的?他自到了太守府,在房上听他们父子二人谈话,等丁寅出来,他就一直跟着他,在这小屋子上也趴了半天了,到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再忍这女子又要遭到折磨,赵宝增一怒之下,踹塔房顶,摔了丁寅一个跟头。
赵宝增见丁寅扑过来了,他也没废话,轻轻一闪,丁寅也不会什么武功,他哪儿碰的到赵宝增?赵宝增气血上涌,怒火难遏,他把腿抬起来对着丁寅就踢过去了。
“嘭!”这一脚,跟一发炮弹一样,重重就踢到了丁寅的肚子上,丁寅肠子都被踢成了好几节,他仰头摔飞,后脑撞到墙上,软趴趴的躺在地上,死了。
那位姓赵的,也就是罪魁祸首赵无皮,他过去一看丁寅没气了,吓的他拔腿就要跑,赵宝增能放过他吗?宝增把袖子一抖,一支袖箭飞过去,把赵无皮的小腿给洞穿,赵无皮站立不稳,跪在地上。
赵宝增过去,对着他屁股踹了一脚:“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赵无皮疼的龇牙咧嘴。
“别装傻,锁那姑娘的链子的钥匙。”
赵无皮颤颤巍巍从兜里吧钥匙掏出来递给赵宝增,赵宝增走到床边,他把目光收拢,只看链子不看人,他把姑娘解开:“姑娘,你把我的外衣穿上。”
那姑娘也挺羞,她赶紧把衣服穿上,想要给赵宝增跪下,宝增赶紧把她扶住了:“姑娘,别这样,你受这么多的伤,就别跪了,我们赶紧走吧。”
姑娘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脚,赵宝增一看都肿的不成样子了,他没办法,把姑娘背到背上,他把赵无皮给锁到床上,背着姑娘离开赵无皮家,回奔王家店。
到了王家店,小二和掌柜都休息了,赵宝增一看,张钦差房间的灯也已经灭了,无奈,他只能把姑娘安置到自己的房间,姑娘被折磨的都脱相了,赵宝增取了一个大木桶,又烧了好几壶热水。
“姑娘,你若是还有力气,就先洗个澡,然后睡觉吧,明早我去请郎中给你治病。”
“恩公,那你呢?”
“我还有事,今晚我应该不能回来了。”赵宝增转身就要走。
“恩公能不能别走,我害怕。”那姑娘的声音颤颤巍巍的。
赵宝增心里叫苦,怎么还粘上我了?但是赵宝增是个正人君子,知道该办正经事,他从自己包袱里掏出一支弩,递给姑娘。
“姑娘,你放心吧,没人知道你在这儿。就算有了危险,这弩你就放在身边,里面的箭都上满了,你一按扳机,它就能连发数箭,你放心吧。”姑娘还想说点什么,赵宝增也不管了,又穿上一套新夜行衣,推开窗户就走了。
他先回到赵无皮家了,就见赵无皮躺床上不断的呻吟,赵宝增心里乐:活该。
赵宝增走到赵无皮床前,过去解开了锁链,左手拎着他的脖子:“小子,我告诉你,你今天晚上要是听我的话,你的命暂时还能保住,如若不然…”说着,赵宝增一按右手的机关,从袖子里弹出一对钢钩,抵在赵无皮喉咙上“我这一钩,就给你嗓子给钩出了来!”
“好汉爷爷,小人不敢,小人全听你的。”赵无皮吓的都成筛子了,浑身栗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