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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牧剑提出要拜师傅,还说赵宝增不配。赵宝增挺生气:“我说小孩,我哪里不配当你师傅?”
甘牧剑把小嘴一努:“我确实打不过你,不过你的功夫都是旁门左道,我要学正经的武艺,再说你长得贼眉鼠眼的,也不像个正人君子。”
“你这…”赵宝增听完有点不快。
甘牧剑回头跟他哥说:“算了吧哥哥,久闻‘双掌并日月,双枪分明昼’的赵修铭是个人物,不过,看他儿子这个样子,传言都不可信,赵修铭手下肯定也是这路货色,咱们哥俩,收拾收拾回山西吧。”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甘立仁一点头同意,二人转身就要走。
赵宝增听他们这话有讥讽的意思,过去给他俩拦着了:“等会儿!等会儿!”
甘牧剑躲到他哥身后:“干什么?你还要打我?”
“非也,小兄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赵宝增道“我确实外表长得不太俊俏,但我也有本事啊,而且我爹跟我也不一样啊,他手下的人跟我也不一样啊。”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甘牧剑道。
“小兄弟,我心地善良,你虽然辱我,不过我不记仇,我还要给你介绍一位顶好的老师。”赵宝增道。
“什么老师?”
“此人可太了不起了,他有三位老师,第一个,形意门的‘神枪侠’岳坤,第二个,太极门的‘太极道人’徐森,第三个,八卦门的,直隶天津的人士‘津门大侠’董岩。这位妥妥的上三门的传人,这次湖南讨賊,他是首功,掌振“小火神”谭飞龙,巧夺火龙驹智取谭化龙,能耐大极了了。长得更是一表人才。这样的做你的老师,你看配是不配?”赵宝增先把邱朗吹捧一遍,看看甘牧剑什么反应。
甘牧剑听他一顿吹,脸上有点怀疑的意思:“你说的是真的?真有这样个了不起的人物?”
“那还有假?”赵宝增一扬脖,十分得意。
“他叫什么呀?”甘牧剑小眼睛了放出光来了。
“他呀,他是我个小兄弟,姓邱,叫邱朗,他爹是赫赫有名的‘再世张飞’邱镇南。老子英雄儿好汉,我这兄弟也是堂堂的少侠客一枚。”赵宝增摇头晃脑。说的甘牧剑心动了。
“赵大哥。”甘牧剑一笑“你说的要是真的,这邱朗可真配当我的老师。”
“是吗?可是他可不一定能收你啊。”赵宝增摇摇头“我看你的天资一般,我兄弟未必能看上你。”
“别介啊。”甘牧剑也有点急了“还请赵大哥给我多多美言,我真心想拜个老师。”
“那得看你表现了。”赵宝增牛哄哄的“这样吧,明天你们俩,跟我赶奔湖南郴州,前去捉拿淫贼恶官,你们若是能立点功劳,我就到我兄弟那儿,给你们美言几句,我兄弟大概就能收你个徒弟。”
“多谢赵大哥,多谢了。”甘牧剑说着就给赵宝增鞠了好几个躬。转头又对他哥甘立仁说“哥哥,你这能耐不在饭桶之上,不在饭桶之下,就是一个饭桶,不如这次你就跟着赵大哥,去赵修铭将军身边讨个端茶送水的活,也省的你当个闲人。”
“去你的!”甘立仁给了他弟弟一脚,三个人哈哈大笑,回到京城,找了个客店,安歇了一夜。
次日天明,赵宝增早早的起床,叫醒了这哥俩,三人出了店房,到了皇宫外面。
等到下了朝,内阁三老领着一个年轻的官员来到赵宝增面前,刘首辅道:“宝增啊,这位就是奉旨巡抚湖南,查办郴州的钦差大臣,张庭元。”
“原来是张大人,有礼了。”赵宝增带着二小规规矩矩给张庭元行了一礼。
刘首辅又跟张庭元道:“庭元啊,这位就是赵修铭的公子,赵宝增。这次你奉旨南下,他就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张庭元对赵宝增也施了礼:“少将军久闻大名,幸会幸会。”
赵宝增看这位张钦差,长的真是一表人才,一身大红的官袍,三十来岁,长得清秀,细眉大眼,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身高八尺有余,举止文雅,谈吐不凡。赵宝增又给他们介绍了二小甘牧剑和甘立仁。
刘志博道:“几位啊,这次查办郴州,不宜大张旗鼓,我看几位应该乔装打扮,偷偷潜入郴州城,先收集证据,救出苗家姑娘,再抓住罪犯,让他们没有理由不认罪伏法。”
张庭元点点头:“首辅大人言之有理,此事不能打草惊蛇。”
赵宝增也表示同意,就这样,四个人拜别三老,到了张庭元的家里,脱去官袍,换上常服,准备好四匹好马,赶奔郴州城。
四人日夜兼程十几日,总算赶到了郴州境内,赵宝增先让二小带着圣旨,先回去苍山豹字营的驻地,通知孟天良准备接应,他跟着钦差大人张庭元,赶奔郴州就要秘密查办。
但见,郴州城外,城外的耕地荒芜,见不到有人劳作。到了城门口,有不少的军兵把守,堵着不少粮车和人,他们俩也被盘问一番,守门的士兵一开始不让他们进,俩人怎么说也不行,最后还是赵宝增给了这帮人二十两银子,才放他们俩进去。到了城里,二人就发现这大街两边,买卖铺户没几家开业的,小摊小贩更是一家没有,街上还有好几家办白事的,沿街乞讨的人不计其数,路上的树,全被扒光了皮,那叫一个凄凉。
张庭元一看,心里十分难受,看来赵宝增所说不假,此地的官员绝对不是好东西,好好一座城破败成这样,他和赵宝增找到一家客店,王家老店。
一进去,嚯,小店不大,看起来还几天没收拾了,伙计趴在柜台上打瞌睡,面黄肌瘦,座子板凳落满灰尘,角落还有蜘蛛网,赵宝增走过去,拍了拍伙计。
“小二哥,起来了。来客人了!”
伙计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声音低沉:“谁啊?”都饿虚了,说话有气无力。
张庭元看他挺可怜,主动上前搭话:“小兄弟,我们是来住店的。”
“哦,原来是客人。”伙计直起身子,他铆足了劲朝里屋喊“掌柜的,来客人了。”
等了好一会儿,里屋挑帘出来个老头,这老头也饿的厉害,脸上的肉皮儿都松垮了。老头一看来了两位,知道是客人,赶紧上前。:“二位老爷,你们是要住店呢还是要用饭?”
“老人家,我们要住店。”张庭元彬彬有礼,“老人家,您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