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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并不是饭点,客栈里面原本就不会有多少人。
许是因为昨天晚上酒都喝了不少的缘故,平日里总会在柜台里面坐着翻弄账本的掌柜的都没有现身。
只有几个店小二搬了张小凳靠着门边坐着,撑着脑袋无聊地打发时光。几人面前还摆了个水壶,不时地给自己倒一杯,看着像是还在醒酒。
程子稷回了屋,今天出去转了一圈,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虽然自我感觉那算命先生是在忽悠自己,但是最起码从各方口中知晓了“山”到底是什么,那这一趟倒也算是不虚此行。
程子稷走到门口再度确认周围没有人,把门栓栓上,又摆了两只椅子堵在门口,这才坐回床上,拿出了书匣。
书匣中并没有装书,只有一根用布条层层包裹的棍状物体。
程子稷把布条拆开,那柄精钢长剑忽地抖动了一下,就像是一个憋了许久终于能够呼吸新鲜口气的孩童。
程子稷犹豫了片刻,把手轻轻放在剑身,柔柔地来回抚摸了几下。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这样起了作用,长剑在他的抚摸之下真的安定了下来。
“问你个事儿,你听说过道玄山吗?”
精钢长剑并没有起反应,程子稷叹了口气,心中自嘲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才会想着和剑对话。
可是没想到他心中话音刚落,这柄精钢长剑竟是真的抖动了一下。
程子稷心中大喜,强忍住挂上耳边的笑意,又冲着这柄精钢长剑问道:“那我够资格去道玄山求教吗?”
精钢长剑依然没有立刻回答,不过在半刻的沉默之后,它当即又是抖动了几下,其幅度较之刚刚还要更大一些。
程子稷叹了口气,没来由的,心中像是有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般。
“虽然不知道那老者和那算命先生所言有多少为真,但是那老者愿意把你赠予我,倒真的是一份极大的人情。
我不懂剑,不过也能猜到你定不是一柄凡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语罢,这一次并没有让程子稷多等,这柄精钢长剑猛地抖了一抖,便是出了鞘。
不过剑身并没有出鞘多少,约摸只是露出了半手的长度。
昨夜程子稷并没有注意,此刻竟是在剑身靠近剑柄之处看见两个小字。
“定蜀。”
在苏州府驻留了几天,程子稷去了一趟考试院办理了相关手续,之后便直接回了小程村。
随着大考热潮的渐渐散去,苏州府内关于江南道那自始至终从未露面的头名考生的猜测也少去了许多。
除了些许这头名考生曾留宿于城门边的某条巷子里面的传言之外,别的就很少能听见相关的消息了。
苏州府的动静都是小了不少,传到江南道各州自是也没有了多少的波澜,而回了小程村的程子稷更是没有受到影响。
“考上了。”
程子稷如是和村里乡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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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不过并没有得到太大的反响,好像这只是如同村中庄稼该收了一般寻常的事儿。
他每天除了像赴苏州府赶考前一般在私塾里给孩子们教书之外,做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消化老者给他的那本书。
这本明显有了岁月感的书并没有名字,不过根据首页的那一行小字,程子稷故而称之为《吐纳》。
程子稷按照书中所讲,将天地灵气引入体内,不过也只是刚刚引入体内,就不受控制地吐了出去。
倒也不是说全部都给吐了出去,程子稷隐隐约约之间还是能感受到残留了些许,还能够引着这些灵气在体内绕上一圈。
可若是还想再精进一步那可真的是难以做到。
“论吐纳之事,非只关乎灵气。实则包容天地,贯穿始终。”
再一次尝试失败,程子稷在心中默念了一半这本书首页的那一行小字,禁不住自嘲。
“贯穿始终?我现在也就只是在始,终在哪儿都还不知道呢。”
长叹了口气,一头栽倒在床上,随手在枕边拿了本书盖在头上。
他心里头明白修行这事儿急不得,可总还是想再逼自己一把。
虽然说距离京城的那最后的大考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但是再除去路上花费的功夫,实际上也并不剩下多少日子了。
在村中过了年之后,他便是匆匆地再度赶往苏州府。
马车是苏州府雇的,故而路途之上并没有再花费太多的心思,不过紧赶慢赶这两月,倒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