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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曲墨瞧出南宫澈虽自保有余,却无力杀敌,是以在南宫澈与众夜叉缠斗之际,暗中蓄力不发,待摸清六夜叉每人所在方位之后突然发难,白、黄、绿、赤四夜叉离其最近,当先被这雷霆一击打得心胆俱碎,命毙当场。
曲墨连毙四人,掌力犹然未衰,待拍向紫夜叉之时,模糊瞧见黑夜叉似乎拿出何物护在其身前,急忙回撤掌力,只听“咚”的一声闷响,双腕剧痛,竟是击在一面铜盾之上。
紫黑二夜虽有铜盾相护,但曲墨适才一击雷霆万钧,仍是将二人胸口震的血气翻涌,南宫澈长剑一圈,唰唰唰向前疾攻六剑,他二人内息未复,只得躲在铜盾之后连连后退,南宫澈六剑中有四剑刺在铜盾之上,知这铜盾极宽极大,顷刻间无法突破,出到第七剑时长剑横扫,却只是一记虚招,剑至中途突然身形回转,纵身在盾上奋力一踢,随即反向跃起,向着卫苛行所在方位疾刺而去。
紫黑二夜未料他有此一变,想要截击,又被曲墨拦住,急叫道:“师父小心,咱们上了他们大当,他们……不是宁万群那老儿,是卫苛行跟南……南宫小贼……”
曲墨听对方已认出自己,当下更不容情,身形环绕,去击二人身侧,但他手无兵刃,对阵铜盾极是不利,又过片刻,紫黑二夜内息渐复,黑夜叉大臂横掠,将铜盾抡转起来,紫夜叉则躲在铜盾之后用兵刃趁隙攻击,二人一者专攻,一者专守,配合的天衣无缝。
若在平时,这铜盾也不如何难以应付,但在此一片漆黑之中,威力竟是陡然增大十倍不止,黑夜叉只稍一挪转,立即抢先一步截挡在前。
曲墨接连变换数次方位,屡屡击在铜盾之上,心中暗暗骇异,心想:“这大铜盾如虽坚实厚重,却被他使得举重若轻,这紫黑夜叉位列七夜叉第一第二,武功果然不俗,唉……卫苛行两个徒弟已然如此,不知他本人又是如何?”想到此处,叫道:“澈儿,你还好吗?”
那边南宫澈向卫苛行一剑刺出,立时便觉黑暗中忽有一股寒冰之气扑射而来,南宫澈心中一凛,料想卫苛行是以拳掌击向自己,忙凌空翻转绕过寒气,同时挥剑下掠,去削卫苛行手腕,却怎料一剑下去空空荡荡,竟无半点东西,他剑尚未收回,右侧寒气又突生而来,南宫澈斜剑反削,却仍是空刺一剑。
南宫澈接连两剑刺空,心中又惊又骇,自己适才所出两剑已是迅捷无伦,但别说将卫苛行刺伤,竟是连他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分毫,当下剑法一转,上善剑狂刺快削,以“星宿式”剑法猛攻卫苛行,但无论任南宫澈剑势再快再疾,仍是碰不到卫苛行半分。
南宫澈愈斗愈惊,但觉那寒冰掌风如影随形,自己剑势加快,那寒气便跟着加快;自己剑势和缓,它也跟着和缓,但来来回回交手十余招,始终听不到卫苛行丝毫进退之声,心中登时一片绝望,心道:“万事休矣,卫老贼吸取玄武灵力之后武功大进,出手如鬼似魅,武功已远胜于我!”想到非但无法为父母手刃大仇,自己反而也将被他杀死,至少也要在死前大骂这恶贼一场,当下大怒道:“卫老贼,这恶贼伤天害理,不得好死!”“你整日窝在这地洞之中偷偷摸摸见不得人,跟乌龟王八有什么分别?”
如此一连骂了数句,卫苛行仍是不发一声,南宫澈心中大奇,只觉对方掌风虽不断向自己打来,但总是一触既退,似乎只是在缠着自己,并非要取自己性命,心道:“卫老贼是何意思?啊,我知道了,他定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竟将我视作掌中玩物,要将我彻底戏谑之后再来杀我……呸,大丈夫死则死矣,岂能苟且受辱?”想到此处,提气长啸一声,心中抱必死之意。
紫黑二夜与曲墨激斗之中,亦始终留意南宫澈与卫苛行战况,听到南宫澈陡然间斗志昂扬,出剑如风,只道南宫澈已是占尽上风,不由心中忧惧。须知高手过招,毫厘之间胜负即判,他二人只此略一分神之间,已被曲墨抓住机会,只听“嘎啦”一声,曲墨已抓住一人,将其双腕折断。
曲墨一击得手,听得痛呼之人乃是紫夜叉,心念一动,反手一掌将他打晕,双手抱住他双腿,将他整个人倒提在手中,用力向黑夜叉抡去。
那黑夜叉不明所以,黑暗中听得面前疾风呼啸,只道曲墨是以拳脚攻来,当下回盾掩护,却哪想曲墨竟会将紫夜叉身子当做兵器砸来,但觉一股巨力如泰山压顶般砸来,霎时间血如雨下,无数血液与碎肉飞溅开来,黑夜叉虎口迸裂,铜盾脱手飞出,只听“咚”的一声大响,那铜盾猛飞出去,撞在台前的一座大铜鼎上。
那铜鼎内明火虽熄,但余烬之中暗火犹存,猛然间被这么一撞,其内木柴、煤灰等物受到这股劲风所挟,霎时间死灰复燃。
这火光虽只短短一瞬,但南宫澈、曲墨、宁子谦等人已然瞧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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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紫夜叉脑浆迸裂,上半身已成稀烂,而卫苛行则站在台缘之处,双手仍抵在上灵石上。
南宫澈惊呼一声,这惊呼倒不是因为赫然瞧见紫夜叉死状,而是因为瞧见卫苛行竟是站在自己三丈之外,再看他两只袖袍如风帆鼓起,这才知道原来那“寒冰之气”并非掌风,而是卫苛行故意驱使内息迷惑自己,自己适才与他连斗五十余招,竟然都只是自己一人对空舞剑,只因自己在黑暗之中一切全凭听声辩位,稍有异动,便认定对方欺身而来。
宁子谦急道:“南宫……快打倒卫苛行……玄武封印已全部解开,只剩最后斗宿的灵力尚未被吸完……若等他将斗宿力量也吸取了,就来不及了。”话一说完,几缕火光熄灭,四周复又漆黑一片。
南宫澈听他说卫苛行尚未吸取全部玄武灵力,均觉仿佛眼前忽然现出一丝光明,他既知卫苛行只是故作玄虚,便不再理会那寒气,上善剑中宫直进,直向卫苛行刺出。
却突听卫苛行“哈哈哈”一阵狂笑,陡然间一股极强之力横拍在上善剑上,南宫澈心中一凛,心知卫苛行这一回是确确实实出掌阻挡,但觉右臂、虎口剧震,上善剑再也拿捏不住,“嗡”地一声脱手飞出,紧跟着又听风声劲急,卫苛行第二掌又即打来。
这一掌所出方位虽是朝向心口,但掌风覆体,竟是将南宫澈从头到脚尽皆笼罩,绝无半分躲藏之处,南宫澈心知自己倘若再不用朱雀灵力,立时便要毙命掌底,当下只得劲贯左掌,二人双掌交碰,朱雀玄武两股力道重重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