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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议会结束后,十二名枢机主教三三两两地散去,唯有奥迪尔独自一人从内门离开,走在印制着繁复纹样的大理石地面上。只不过他没走多久,就在宽敞的走廊里发现了一名女战士,似乎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那是返回圣城没多久的审判者小队的队长——卡珊德拉。
奥德尔认得这名审判者,因为对方是他的得意弟子,他露出作为师长的亲和笑容,说道:“噢,卡珊德拉,我亲爱的孩子,拉娜·马内利(卡珊德拉的部下之一)已经回来跟我汇报了情况,你这一路都辛苦了。”
不过卡珊德拉的表情却有些急切:“导师,关于魔药……”
“这件事我也已经知道了,包括主教桑福德的恶行。”不用卡珊德拉细说,奥迪尔也知道对方想表达的意思,“如此恶劣性质的事件,圣教会自然决不姑息,作为枢机团团总,我定会下令严厉处罚涉事人员。”
“那您为何截下了我的报告书?那本该在参议会上按照合法程序作出公正判决的……”卡珊德拉知道奥迪尔并不打算将魔药事件公开化,.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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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秘密的处理让人很难判断并保证处置的公允性。
奥迪尔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说:“公开这件事情对圣教会并没有好处,甚至会引起白城法师的恐慌与混乱,希望你能理解。”
奥迪尔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的。白城的法师们被迫接受圣教会的严格管理,每年都有许多法师叛逃出白城,历史上也有过法师以圣教会压迫他们为由进行反抗暴乱。
“那么,至少请您告诉我……”卡珊德拉问着自己的导师,“主教桑福德真的就是魔药的幕后黑手?在他之上就没有其他人在暗中支持吗?比如……”
“枢机主教。”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没有丝毫犹豫地、神色不变的奥迪尔迅速做出了回答,而且看对方清澈真诚的眼神,不像是有丝毫掩饰。
卡珊德拉听了,面无表情地沉默好一会儿后,才点点头说:“明白了,打扰到您真是抱歉。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看着卡珊德拉转身大步离去,一脸温和笑意的奥迪尔逐渐收起了笑容,眼神闪过一丝冷意。
而大步离开的卡珊德拉也在用她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导师啊,您应该最清楚,我的炁性质是‘锋利’,所拥有的超直觉在告诉我……”
“你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