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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天,最终还是因为没有进展而要放弃在这上面的追究,我也很无法,但也是真的无法。
就在我去找苏法医要跟她询问我之前就想问,但并没来得及的问题时,苏法医正在那边处理让我不得不予以关注的东西——《新世界》的杂志。
这里有很多本,有点像是收集了很多期的样子,就在我有些疑惑地跟苏法医问了句这些都是谁买的时候,苏法医告诉我这都是乔毅不知道什么时候收集过来的,看过之后他还到处乱放,感觉实在看不下去的苏法医只能帮他收拾一下。
“既然是乔毅买的,那就让我帮他收着吧!”
乔毅现在行踪不定,他的东西我就想帮他收着,这怎么想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而苏法医也是这样认为,我这边表示接手,她就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能麻烦你们把这些东西都送到我家里去吗?”
因为这边还有事情跟苏法医说,这件事就只能拜托这两位,他们没有拒绝,两人一块把这么多期的杂志搬走,然后其中一人帮我送回家,另一人继续在这边看着我。
“哟,真没想到你这还搞到了两个跟班!”
可能是觉得我使唤那两人非常随意,苏法医就这样调侃了我一句,虽然能感觉到确实没有恶意,但还是让我感觉挺尴尬的,我一边心里表示抱歉,一边往那位脸上瞥一眼,结果没有在他脸上看到任何情绪波动。
按理说他肯定应该听到了苏法医的说法,但他多半是不介意这种调侃,就索性当作没有听见,让他过去,这也就让我暗暗地松了口气。
“苏法医,不开玩笑了,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什么事?”
在我开口之后,苏法医也以极快的速度进入状态,这让我心情稍微有些复杂,毕竟我只是跟她说我要说件事,没想到她就直接拿出来工作的态度,要万一我想询问的事情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呢?
当然了,这种事情发生的可能性也很低,我想象不到我要和苏法医闲聊的情况下,我可以对她说什么,我们除了是同事以外,在其他方面很可能都不是一路人。
“关于现在正在发生的病症的致病原因和传播途径,你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吗?”
我在这件事上确实是对苏法医寄予了很大希望的,我当然也没有产生过她能看透一切,最终将罪犯带到我们面前的不切实际的希望,我希望她能在一些事情上进行阐述,然后从某些方面给我灵感,让我将心里的疙瘩解开。
然而,生活告诉了我一个没有任何疑义的道理——越是期望就越会失望。
苏法医让我失望了,在我这样问后,她冲我笑了一下。
“他们专家都没有研究出来的东西,让我这种都不是对口医学专业的法医来能有什么想法!”
“这倒也是呢!”
我多半就是之前询问苏法医的看法形成习惯了,现在有了这种大案子,而且原先可以依赖的秦队和傅队都离开了,我就只能将自己的依靠落到苏法医身上,却完全没想到苏法医在这件事情上的专业不对口问题。
我自嘲地笑着自己的愚蠢,正要跟苏法医表示离开,没想到苏法医又从一个抽屉里抽出一本皱巴巴的《新世界》,扔给我。
“这还掉了一本。”
“好的。”
我把这本杂志接下来,这就准备离开,而苏法医也没对我多说什么,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