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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些人做的，他们的心理会是怎样的？”
郭城摇摇头：“不同的人的心理不一样，要想知道对方是什么心理，倒不如知道对方可能去什么地方。”
钟鸣走过来，说：“我觉得这件事还需要有……”
“不行。”郭城打断他的话，“如果让他们牵扯进来，未免会影响到牵扯在其中的那个人。更何况，你们是出于政治目的存在的。”
“是我唐突了。”
廖旗平看到钟鸣向郭城认错，未免有些感慨。在这个时候，郭城的心思沉稳确实是稳得住大局的状态。
郭城将一张床单盖在尸体上，走了出去。经过排查，上过厕所的人有七个，也就是说，凶手十分有可能是这七个人之中的一个。
“你知道死因了吗？”廖旗平不是刑警出身，对这些并不在行。
钟鸣说：“是重金属。应该是她的饮品中加了水银。”
郭城没有接话。
廖旗平看到郭城的样子，就知道钟鸣的推理是错误的，不然郭城肯定会有所表示。既然郭城也没说，廖旗平不好加以评论，只得跟着他一起上前。
郭城思绪片刻，问了他们一个问题：“你们上厕所的时候，是在备餐前还是备餐后？”
“是备餐前。”
郭城点点头，然后同样的问题分别询问了每一个人，他们有的在饭前，有的在饭后。对于其中的三个人，郭城特意询问了吃饭的时间。
管理间，钟鸣看着郭城问道：“有什么特别的吗？”
郭城点头：“有一点我想要纠正一下，她是在死后才被灌入水银的。死亡原因，在腿根处，我有看到有针眼的痕迹，因为有体毛覆盖，看起来并不明显。”
廖旗平又过去看了一下，确实如此，向他们这边点了点头。钟鸣说：“那你准备怎么破这个局？”
“既然我们知道对方的来历，他一定坐不住。我们查一下，他易容顶替的是什么人的身份。按照你们的规则，这个人一定死了，但是无缘无故的顶替一个人，还是有破绽的。”
钟鸣点头，补充说：“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要准备降落了。”只是在提醒他时间。
郭城微微一笑，让廖旗平和钟鸣都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的自信也让他们心里有了底。
郭城等钟鸣离开，问廖旗平道：“老师，如果说，一个人顶替另外一个人进行活动，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廖旗平想了想，说：“如果是我，那一定会按兵不动。观察你的行动。”
郭城的笑容缓和了几分，这也是他的答案。而且这类间谍一向沉得住气，郭城自然会尽量避免让他起疑。当然，抽茧剥丝，他也要慢慢来。
廖旗平只是从事理论研究，并不参与破案等等。在警察局，也只是更方便分析犯罪嫌疑人的心理进行推测，认识郭城纯属偶然，不过最终还是有了交集。
“看来还是要等着他们来了。”钟鸣进来的时候，带来了三杯咖啡，看着郭城，轻轻吹着咖啡泡沫，“你不下手，是害怕伤及无辜。”
郭城笑了一声，没有否认，这也确实是如此。不过这不是他最在意的。
廖旗平问道：“钟鸣，你既然是机长，恐怕那个人也坐不住吧！就算是有情报知道郭城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这件事情对你们来说，不应该这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