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隗不残吃了一惊,这三个人的深浅他一个也看不透,若是单打独斗,凭着本身武功以及鬼神难测的用毒手法,他自信可操必胜,但三人齐上,他可就没有把握了!
隗不残自以为已经极高地估计了李丘平三人,殊不知还是判断错误。以这三个人地武功,他何止是没有把握那么简单,便是当今最厉害的高手如无量真人或者宗唐,对上了李丘平三人的联手,亦是败亡的结局。
隗不残虽然脸厚,浑不似一派掌门的风度,但他说话间颇有些目中无人的味道。隗不残用毒的功夫确是可怖,无论对大宋的武林还是军队来说,都是一个巨大地威胁。李丘平看准机会,便以言语捧他,若是其人当真如此狂妄,三人就打算一举将其击杀,灭掉金国武林这重要的一脉。
哪知隗不残并不上当,摇头道:“不妥,比武自然讲究单打独斗。本门主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害怕,就去找你们的师长,咱们也按规矩等两天,两天之后,若是你们没有人手,就当是你们输了,咱们也自然有人将这个消息通告天下。”
“哈,哈,哈,哈!”
隗不残怒道:“有什么好笑的?”
李丘平摇摇头,叹道:“原来堂堂金国百毒门的掌门人,竟然只是个强词夺理地无赖。可叹,可叹!”
隗不残昂首冷笑,却不接言。
隗不残面厚心黑,年轻时曾屡逢大敌,靠了一张厚脸皮,往往说得对方头昏脑胀,就此转败为胜。此时虽成名已久。却仍是不改习惯。完颜轩一方要连胜四场方可转败为胜,别要说金国。就是找遍天下,也不可能再寻出这样地四个年轻高手。
隗不残听说详情后,便与大日法王一起,欲以他拿手的手段力挽狂澜。大宋国前辈高手中能胜过他的不知凡几,但隗不残早已经暗中派人调查,扬州周围却并无能够打败他的成名高手存在。所谓的给李丘平一方两天时间请前辈师长,只不过是故做大方罢了!
“也好。就依阁下的规矩,咱们天朝上国,和阁下这种人说道理,确是对牛弹琴了!这一阵就是阁下出手吗?”李丘平接着说道,这次却连前辈两字也省了,直接便称为阁下。
隗不残心中恼怒,道:“不错,这一阵就由本门主来指点你们。小子。你可是要先来试试?”
李丘平点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道:“当然,既然是阁下上场,丘平自然要奉陪,不过丘平还有一个小小地请求,望门主你应允!”
隗不残听到“请求”二字。嘿然一笑,道:“比武切磋,伤残在所难免,本门主尽量留手就是了。”
隗不残话音方落,厅中已有不少人心生鄙夷,有人就叫了出来,“怕死就不要上,没的丢了咱们大宋武林地脸面,李少侠----”
那人将一个侠字拖得老长,讽刺之意溢于言表。李丘平转眼一扫。只见说话的正是那魏青。而各个席位上都有人露出了不屑地表情。
李丘平心中一凛,一个年轻地侠士。在江湖上竟然如此地得不到信任,看来自己和庄子柳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
众人只凭眼前听到的一句摸棱两可地话,以及敌人的一番会错了意地言论,就已经断定了李丘平是贪生怕死之人,而全然忘记了他以前的事迹。难道刺杀完颜宗弼,援助顺昌城,那是怕死之人可以做到的么。
而且,隗不残强词夺理,群雄并没有反应出太大的愤慨,李丘平只是说了句摸棱两可的话,反而激起了众人极大的不满。那感觉,就好象隗不残才是他们的盟友,而李丘平却是他们的敌人一样。
不过还好,李丘平并未在五岳派弟子以及各大名门地弟子眼里看到这样的意思。否则,李丘平真不排除自己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的可能。
那并不是一帮蠢人,魏青更不是在有目的地造谣,而是他们下意识地希望李丘平就是这样的人。李丘平太年轻,太抢眼,于是就反而不能被寻常的人所接受,所谓地内争就多是因此而来。妒忌,亦是推动华夏历史车轮转动的一个重要动力。
李丘平强压心中不快,对隗不残说道:“与门主你交手,说什么点到即止那自然是不合适的,想来门主就是躺在地上,也有取李某人性命的法子。所以李某人的意思是,咱们这比试,不死不休,人未死,旁人不得插手,阎王爷就是证人。不知门主可肯应允否!”
“啊!”众人都吃了一惊,这才知道误会了李丘平,随即又省起李丘平的以往的事迹。先前怀疑他的人包括魏青,顿时间都默不做声。
隗不残一怔之下,脸色郑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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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丘平这么说话,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但此时已经由不得他退缩,换了其他高手,隗不残自然可以凭着一张厚脸皮推脱拒绝,但他对李丘平本来就有以大欺小之嫌,李丘平邀其决战,任他再是脸厚亦不容逃避!
隗不残缓缓自怀中取出了一蓝一红两柄短剑,点头说道:“好!就依你的意思。不过不妨提醒你一下,本门主随时可能施毒,你可要小心了!”
李丘平一晒,不再理他,转而对园中群雄抱了一拳示意,却不说话。
庄子柳指挥家丁,挪开酒席,在大厅上空出七八张桌子地地位来,更添巨烛,将厅中心照耀得白昼相似。
“李兄弟,全力抢攻,这隗不残非同小可,不可有丝毫大意。”温瑜递给李丘平一颗淡红色地珠子,接着道:“这是寒家特制的‘护心丹’,李兄请置于口内,但有觉得不妥,咬破外皮即可。这‘护心丹’本身不能解毒,但无论中了什么奇毒都能暂时护住心脉,绝不至毒发无救。”
“多谢温兄!”李丘平点了点头,随即抽出凭栏问,走入空地。而后对着隗不残说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