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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拿着手机的那些女孩都是自觉的放下了手机，给予表演者最大的尊重。
洛羽看了一眼观众的反应，顺带瞧了一眼王鑫。
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而对蔡子文刮目相看。
说实话，他对蔡子文并不是多讨厌。
他也真的觉得蔡子文教养其实还可以。
虽然有时候有点看着不爽，看看他的眼神里，是不带着一丝恶意的。
这一点身为一个修仙者，洛羽还是可以肯定的。
平时大多数时候都是因为王鑫讨厌他，洛羽才跟着一起讨厌。
若是这次让王鑫能对他刮目相看，其实也不失一件好事。
至于打不打击的已经不重要了。
但当洛羽看到王鑫的反应之后，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自己想多了。
那丫头和完全听不懂一样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可能是太无聊了，就把眼睛闭上了。
一曲结束，全场响声响起。
王鑫也是很敷衍的拍了几下了事。
“谢谢。”作为演奏着的蔡子文站了起来，对着观众席深深鞠躬。
“年轻人，如果按你学习的水平来说，已经很不错了。”杨永看着蔡子文。
虽然已经到了中年，但那个属于一个时代的钢琴快手杨永的锐气依旧存在，让人不敢直视太久。
就从丘云之前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知道了。
不过蔡子文却和没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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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简单单的和他对视。
“希望前辈明说。”蔡子文很聪明，他明白杨永话里的意图，直接问了出来。
“很好。”杨永哈哈大笑，他挺喜欢蔡子文的。
“如果真要以我们的角度去平价的话，只能说，你的情感到了，但是水平，却是烂的不成样子。”
他的话瞬间引起了场下所有人的情绪，就连洛羽也是被这个人的直接给吓到了。
虽然是蔡子文说在先，但也没必要那么不给面子吧......
这么简洁明了的说出来，就不怕打击到人吗。
但蔡子文却和没事人一样，简单的一句话对他来说只是提了个醒，看着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谢谢前辈。”蔡子文说。
“不过有机会的话，我还是可以亲自教教你的。”杨永也不吝啬。
对于其他练习钢琴的人来说是致命诱惑的东西，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谢谢。”蔡子文没有多说，简单的谢谢之后，就是下去了。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有种这个年纪没有的成熟。
只有洛羽发现，场下观众席那里，王鑫偷偷对蔡子文比了一个中指。
最后的评分也是出来了。
虽然骂的很犀利，但分数却是比丘云高了一倍还多。
平均下来，有七点九分，已经是个不错的成绩了。
不过接下来的这个人，让洛羽也是提起了性质。
那个外界传言是钢琴快手亲传弟子的任晨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