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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但负责人还是决定开展项目。
过了一会，他重新扑在电脑上，打开了机密文件——《单兵智能辅助系统》。
还没敲打几个字，门口有人传令。
“萧医生，请您到
号会议室待命！”
嗯？
是单独开会？还是被问责训斥？
职业反应容不得他多想，起身立正行礼，向着传令兵回答：“是！马上去！”
说完，收拾一下文件，急匆匆小跑到
号小型会议室。
“报告，萧楠奉命赶到！”
……
韩俊敲打键盘，在对话框内输入“白猫黑猫”四个字，然后按下回车键发出。
很快，聊天框内，对方发来一张黑白斑块的猫咪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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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俊继续打字：“？”
对方回复：“黑白猫挺好看的，你觉得呢？”
“我不喜欢你的图片！”
对方回复了一个“哭”的表情。
韩俊追问：“你为什么哭？”
“伤心痛苦的时候就会哭！”
韩俊发出：“那你是伤心还是痛苦？”
“我不知道……或许我可以听听音乐。”
韩俊看了看时间，足足聊了有三分钟时间，双方加在一起有上百句对话。
他站起身，对着东方白和季冰夸奖赞道：“了不起！我觉得这已经非常接近通过了！”
两人对视一笑，再向韩俊致谢：“如果没有韩董不惜代价支持，我们也没办法做到这一步！看来黎明很快就要来临了！”
韩俊从控制室窗口望出去，近百平米的空间内，耸立着二三十台超算，其中有两台是
，其它的，都是从联想秘密仿造的
型。
正因为如此，子夜代码的量变到质变的过程，才会进展的异乎寻常的地步。
东方白曾经有个夸张且的说法：“愚人
实验室的运算速度，超过美国三倍以上，而且通过果果聊天机器人，收集了几十万个样本！
如果这样我们都不能拔得头筹，那我第一个跳长江！”
韩俊哈哈笑道：“看来你想去江边畅游的计划搞不成了！”季冰谦虚地说道：“现在断言成功为时尚早，不过黑白图片的识别率还算令人满意，总之，我们会尽快完善后期相应的数据……”
韩俊笑着说：“如果‘黎明’到来，请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