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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下旬,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在圣女镇,似乎只有冬天和夏天,没有春天。
现在正是两个季节交替的时候,所以白天无论穿的很厚还是很薄都不是很合适。
“等等,一定要说天气的事情吗?”
她不礼貌地打断了我的话,在我的印象中这似乎不是第一次了。
什么?你不喜欢天气的话题?
我并不是要一个劲的说着天气的问题啊,可是,一般来说用天气开头不是很有文艺范的吗?
假设我在写一篇小说的话,用“大家好,我是杜雨泽,请多指教。”这种直白的开头的话,真的会有人看吗?
“会有人看的啊,我那个时代的人写文章都是这么开头的。”
会有人看?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
本来我的脑袋瓜就很笨,根本想不出来什么漂亮华丽的词藻。
虽然说开头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但是……
我还是想问一下,一个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的问题了。
“你要问什么?”
其实啊,那个,就是啊……我现在已经彻底迷糊了,为什么我会考虑“大家会不会看”这种事情呢?这感觉我简直就是一个为了被人观赏而创造出来的存在一样。
“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
而且现在,我到底在干什么呢?
我怎么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唔,脑袋忽然好痛!
“好了好了,你就先继续天气的事情来说吧,这样一定可以回忆起来的。”
好吧,也只能按你说的去做了。
天气,说起天气的话……
其实我还是印象挺深的,那一天早上挺冷的,所以我特地穿的厚了一点,还写了提醒天气变冷的纸条贴在了弟弟妹妹们每个人的房间门上。
“为什么不直接和他们说呢。”
因为啊,他们还没有起床呢。
“你每天很早就起床了吗?”
并不是……其实是夜班才下班,害怕打扰到他们。
“夜班……你才二十岁就开始上夜班了吗?”
是啊。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在酒吧上班了呢,那里工资还挺高的。
“酒吧……你的父母呢?”
父母?抱歉,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他们据说在我能睁开眼之前就去世了。
“啊,抱歉。”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说起来的确是很伤心的事情,但是我还有许多弟弟妹妹呢!
“你的弟弟妹妹们现在都很听话吗?”
这个……他们都是好孩子,只不过现在长大了,有些叛逆。
“这样啊……那我们继续你下夜班之后的话题吧,否则你永远也找不到出去的办法了呢……”
她这样惋惜地说着,听起来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这么迷失了。
我的意识开始逐渐清晰,但脑内里随春风飘动的树叶的画面却一直挥之不去。
“后来……我在下午两点钟起床。”
我为了不再迷失,努力地回想那一天发生的事情……
那天下午两点,我被闹钟的鸣叫声吵醒。
躺在床上的我已经换了无数个睡姿,还把那张厚厚的被子已经踢到了一旁。
“滴滴滴,滴滴滴!”
这该死的闹钟声吵的我脑袋快炸了!
“讨厌死了!快闭嘴!”
我闭着眼伸手向床头摸了摸,最后终于摸到了一块冷冰冰的玩意。
“滴滴滴,滴滴滴!”
不用睁开眼我也能摸到闹钟背后的按钮,等我把那个塑料块按下去后,该死的闹钟终于停止了鸣叫。
可惜的是,我也因为某些原因再也睡不着了。
我浑身是汗,整个睡衣背后的地方也已经湿透了。
没有什么能比浑身湿透起床更糟糕的了,所以我决定去冲个澡,但那个时候我的意识相当模糊,等我真正让身子离开床,时间已经是两点半了。
我并没有直接向浴室出发,而是坐在一面镜子面前发愣。
可能是刚起床眼花的原因吧,我看见我的眼底有一点粉红色。
和我暗红色的瞳孔形成鲜明对比的那抹粉红色就在眼底。我凑近了镜子,同时还揉了揉眼,然后仔细地看了起来。
果然只是我眼花而已,我的眼底已经没有了那股鲜艳的粉红色。
一切只是我的幻觉罢了。
“等等!你说你看到一抹粉红色,是这样颜色吗?”
她忽然打断我的回忆,用手指了指她自己的眼睛,她的瞳孔正是我看到那种颜色。
“没错,就是这个颜色。”
我此刻貌似正躺在她的腿上,不然我怎么会一睁眼就能看见她的脸呢?
但我没有能力去想更多,其实我应该去想,一些模糊的关系等等,可是当时仅是回忆和答话就已经很吃力了。
我的存在如河面上沉浮的柳絮,我很害怕下一秒我就不存在了。
她听完我的回答后点了点头,我不确定她脸上的表情是不是表示着满意的意思。
“继续说吧。”
“好。”
等我走出房间的时候,整个屋子好像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现在正是下午,大家应该都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包裹,上面还有一张小小的纸条。
不用拆开看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小虹给我专门给我留的食物,这张小纸条证明了我的猜想完全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