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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看你，没事喝什么酒？”
苏天凌坐了下来，看着苏小可。
“明知故问…”苏小可轻摇头，摊出手，一坛酒出现，继续喝着酒。
“我什么都不知。”苏天凌。
苏小可涩然一笑，什么都不知，她不信。
她喝了口酒，美眸看向苏天凌的眼睛，“那天在知剑宗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么。”
“记得。”苏天凌眉头微微一皱，那天苏小可编了个故事暗示他，喜欢他。
他当时觉得苏小可是他的亲妹妹，便就回绝了。
“现在我跟你不是亲兄妹，那…可以在一起么？”苏小可盯着苏天凌的眼睛，心里很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表明心意。
苏天凌别过头，喝了口酒，沉默着。
如果放在几年前，他会接受。
但发生过跟柳雪离婚之事以后，他才明白，以前的自己只是为了弥补愧疚而去弥补。
所以他想让柳雪跟着他，也想让苏小可跟着他。
但，那不是男女之情。
只是他的私欲而已。
一直以来，他都将苏小可当成妹妹一样看待，虽然有时候觉得自己精心培养的妹妹，将来要嫁给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但他想过，这就跟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一样，最后却被人连盆带花都给端了，那种郁闷又无奈的心情，让人心里不舒服也很正常。
但…那时他觉得，妹妹早晚要嫁人，养的女儿也早晚会嫁人，总不能因为自己的不舍，而不让她去嫁人。
苏天凌喝着酒，他对苏小可就是这种兄妹之情。
现在确定苏小可跟他不是亲兄妹，但心里依旧将她当作妹妹一样看待。
如今妹妹跟他表白，苏天凌不知如何是好。
拒绝了吧，伤了妹妹的心。
不拒绝吧，又太勉强自己。
让自己对妹妹下手，怎么下的去手？
虽然已经确定不是亲兄妹，但认知里还是当作亲妹妹，总之，就是下不去手。
苏小可见苏天凌沉默，心里如坠深渊，这种沉默不是默认，而是拒绝。
“我懂了。”苏小可喝着酒，喝了许多许多后，她又看向苏天凌，问道，“为什么拒绝。”
她心里不解。
她各方面都不差，为何拒绝。
苏天凌并未隐藏自己的心思，喝了口酒，慢悠悠的说道，“我心里一直将你当作亲妹妹，另外…你雪姐姐若是知道了，你以后跟她想说句话都难。”
“那你不将我当成妹妹不就行了？”苏小可。
“说不当就不当？你当玩呢？”苏天凌。
苏小可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天凌看着她，也不想让她太难过，便道，“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嗯。”苏小可轻点头，事到如今，该说的都说了，虽然没有得到满意的回应，但也不算太糟糕。
“那我先回去了，早点休息吧。”
苏天凌起身离开了院子，途中，苏天凌心里轻轻一叹，原本还想弥补愧疚来着。
等心境无缺之后就冲击传说之境。
可现在…
柳雪搞定了，父母也救出来了。
万万没想到，妹妹又出问题了…
而且这种问题又牵扯到柳雪，搞不好柳雪也要出问题。
除了这个，也就剩夏青然的事了，他想知道夏青然堂堂女帝，掌控念书，如今又有道书、魂书，为何最后修为丧失，记忆丢尽，出现在了死界。
他想搞明白这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