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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明惊道：“姑娘想要古秋的卖身契？”
杜荣菲向后靠去，“卖身契什么的，我还真不大懂。我只要她不是贱籍，只要她不是左公府的奴婢即可。”
怀明先看向怀山，然后要看向怀峰，“你们什么意思？”
怀峰直接大嗓门道：“那可是宣纸，这么划算的事，不干才傻吧！”
怀山低声道：“这事咱们说了不算，总的公子点头才行。”
怀明看向杜荣菲，“万一公子不同意，姑娘又要如何？”
杜荣菲摊了摊手，“那我就要考虑永宁侯要不要这东西了。”
怀峰直接站了起来，“我书信我父亲，让我父亲同国公爷说这事。”
怀明一把拉住了怀峰，“你可莫要害公子被罚。”
怀峰一屁股坐了回去，凳子另外一头的怀山忙稳住长凳。
杜荣菲眼睛一亮，心道：“怀峰这小子竟然能越过王邵。”
她站了起来，继续摆弄着放冷了的竹筒。“其实我觉得这真只是件小事，毕竟小秋在你们国公爷眼中只是个奴婢。”
她心道：“小秋，姐先对不住你了。”
怀峰附和道：“就是。”
怀明心想，这就不能不添乱么！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带着家伙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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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峰身子前倾，看向怀山，“你说句话，其实这事儿对你也是件好事，毕竟除了奴籍的才配得上你。”
怀山咬牙道：“我同意怀峰的意思。”
怀明瞪着眼，“公子若是知道了，你们少不了一顿打。”
怀峰道：“那...那宣纸不要了？”
怀明重重叹了口气，“姑娘可否容我等商量一夜？”
杜荣菲爽快道：“当然，三位请。哦，对了，宣纸若是合作成功，那么我其他东西的方子，你们左公府便是我首选下家。”
怀明倒吸一口凉气，他稳了稳心神，“一言为定。”显然他也动心了。
看着外面堆放的东西，他清楚明白，那些不是用来制作宣纸的。
这次左公府没有用飞鸽传书，因为山中无法收到回信。
怀明、怀山、怀峰商量了一夜，最后怀明决定他亲自回一趟江州。他要亲自禀告这次的任务，毕竟杜荣菲不愿做妾的态度太坚决了。
而杜荣菲表现出来的，不管是药方、宣纸，还是早先她做出来的那些东西。显然此人绝对不能为他人所用，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怀明离开前，千叮咛万嘱咐，看好杜荣菲，只要他回到江州，会立刻派增援前来。
杜荣菲和古秋目送怀明一行离开。
杜荣菲道：“怀峰，挑十五人给我，我要进山。”
怀峰忙道：“好嘞！”
待杜荣菲、怀峰离开，古秋才道：“怀山，你快跟我说说，我姐到底在干什么？”
怀山敲了古秋头一下，“真是蠢人有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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