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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来的正是吃完饭的乌云，想打电话确定张黎明是否安全。
还好女尸的头在冰箱里，不让这会儿张黎明都看不见手机。
“接电话，接电话。”还好张黎明智商还没有下线。
“喂，张黎明，我是乌云，你到家了没有？”
“救我，快救我，我快被吓死了！！”
张黎明大喊。
乌云开的免提，大家全都听见了张黎明喊破音的声音。
曹灿好像除了把张黎明给抱住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连冰箱里的人头都没有动静了。
张黎明被这么个女尸抱着，腰也受不了，就慢慢一步一步走去沙发，想要歇会儿，因为重要不稳，所以走起路上摇摇晃晃的。
要是有人从对面的楼里看过来，肯定会以为张黎明是个变态，杀人辱尸。
不是要是，真是有人看见了，住在张黎明对面楼里的是一对夫妻，刚生了孩子，男主人在阳台上抽烟时发现对面住的人家在跳跳舞，就盯着看着一会儿。
这一看不得了啊，女方竟然没有头，男方抱着女尸摇来摇去，脸上还带着狰狞的笑容，似乎在像全天下昭告他的恶行，于是男主人立马掐烟关门锁好门窗报警。
张黎明连坐也是一种奢望，只能靠着椅子站着，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冒血的脖子不感冒了，就是浓重的血腥味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终于等来了梦寐以求的敲门声。
“我去，大哥，挺悠闲的啊。”
听乌云调笑的话，张黎明想一脚踢死他。
“我一眼就看出有问题。”
乌云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真的曹灿，而是猎杀主角那群人做出来虚拟人。
虚拟人就是网文界中的进入小说世界后所建立出来的虚拟人，一般是由于网文界中人不小心弄死了某个小说世界中人，或者是需要用虚拟人来做什么事情。
而且，小说世界中的人根本看不来虚拟人，虚拟人对他们来说跟正常的人没有任何区别。
至于乌云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因为这是诗者告诉他的。
主角是一本小说的关键，所有的事情都是围绕主角来展开的，这种用于练习套路的世界会存在很长时间，很多主角交替出现，也有厉害的主角能够做到世人皆知，很多厉害的人物其实都是主角，但是他们自己都不知道。
正因为是练习的世界，所以不能够直接杀害，而是采用小说世界法则来杀害。
如果要杀的主角是一个渔民，那么猎杀主角者就会使主角溺死在海中，伪装成意外事故，这样官方无法追查。
既然张黎明是主角，那么曹灿没有带走他，那么按照常规套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