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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而逝,转眼又是四天时间过去,艾诺的伤已恢复大半,可以自由行动。小屋也在千纪的辅助下两天前完工,陈科除了睡觉吃饭外几乎全部时间都用来建这个小屋了。
陈科可以用精果补充体力精力,基本感觉不到累。但千纪不同,精果能回复的那点精神力对她而言就像一滴墨水滴入即将干涸的大海。不纯净的精神力不仅得多分出一丝神识去提炼,得到的补充还不如提炼时的损耗。因此没有哪个高等级的修者会使用这种精果恢复精力,最多当成普通果实填饱肚子不会去吸收它的能量。
从这点可以看出千纪同学此时的状态。她目光全程都看着陈科一步一步搭建,从砍树到铺上屋顶,整个过程都记了下来。
她脑海中演算了一下,要是自己来干这活,不用半天就能全部完工,而且可以不用消耗。作为一只幻想种,身体强度干力气活完全不在话下,但就是因为自己说了不会帮忙,就不仅多浪费了三天时间,还得多花几天时间恢复精力。
“早知道就不帮你了,说不定你丫现在还在砍第一棵树呢。”千纪躺在一张小吊床上,偏过头看着在小屋前围矮栅栏的陈科以及他旁边笑嘻嘻的艾诺,捂着胸口独自心塞,“等你以后有了自己的房子,我绝对要赖在你家里,就当是这次的补偿了。”
三天与艾诺的相处,千纪也渐渐地放下对她的大部分戒备。当然敌意是免不了的,不过却不是对敌人的那种杀意,更像是一种怨念。
最初艾诺近乎以诡异突兀的方式出现在陈科身边倒是让她后怕过一阵子,万一是那个奇怪的面具人并没有死过来报复而自己不在场该怎么办?万一不止菲亚追杀的那群杀手怎么办?
第一眼看到艾诺时她本能感到不舒服,但后来就将原因归结到陈科身上,我大老远跑去给你找东西吃你却在这里快活?从这角度之外来看就会发现其实艾诺人也很不错。最起码她对陈科没有任何恶意,都是出自真心,不是冲着陈科去的这一点就获得千纪的好感了。
绝对不是什么艾诺在两棵大树之间给她搭了个吊床,实在是太舒服了就这么简单得到她的信任这种毫无说服力的原因。按艾诺的话来说就是:“你是哥哥的姐姐,那也是我的姐姐了。”
为什么好感刷了那么多千纪还对她有怨念?因为千纪睡在艾诺给她新搭完的吊床上准备美美地休息一晚的时候,就看到艾诺推着陈科后背一起走进那间小屋......当晚她就感觉身边这两棵树似乎更绿了。
“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短寿的种族这么在意呢?”她问自己。
这种感觉她自然明白是什么,但幻想种的心智百年一岁,哪怕经历了千年岁月,看过无数相似经历,精神力提高的计算力堪比十只爱因●坦。但她的思维方式依旧如凡人种十岁小孩的水平。神域还有科学家提出思维的成长与身体材存在关联的谬论,但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就是普遍存在所有长寿种身上。
因为你有可能是老爹说的那个人?我们整个种族都被规则抛弃了,我们一族在弑神战争后,血脉被烙上诅咒,所有规则的试炼最后都是同一关——赎罪。在这之后通过规则试炼的幻想种记录为零,有记载在掌控规则的瞬间也死了。我不知道赎罪的过程,天谴吗?老爹说你会为我挡下所有攻击,谁的攻击?天谴吗?如果我打破最后一关的契机是你,那或许我会在意你,只是为了能获得规则,与大家处于同一水平罢了。千纪想着。
“真是的,”千纪爬下床,拍拍脸颊,“我真是没救了,会想要利用人类,老爹会失望的。”
那么,就先让我保护你一阵子吧,等大哥找到让你也修炼的方法我们再一起......
“艾诺,你要去哪?”陈科问道。
艾诺回过头,吐着舌头笑道:“我去摘点果子来,午饭还没准备呢。”
“那你带上这个,”陈科摘下绑在自己脖子处的护身符,“这样就不会有妖兽攻击你了,你伤还没好不适合作战。”
说出“作战”这个词是多日的相处下来陈科更加了解艾诺的情况,知道她其实是在一家科研机构长大,父母都是研究员,研究异能激发条件,开发超能力更多的应用等。而她从小跟在这些人身后,也是人工激活的异能力者的成功典范。所以陈科并不担心会有野兽伤到她之类,妖兽就另当别论了。
嗯,我果然还是拿你当挡箭牌算了,我给你什么东西你都送给她,你怎么不把自己内裤也送出去?千纪咬牙恶狠狠想到,刚爬下床想去给他找点好吃的,现在倒不用了,有免费的可爱妹妹照顾他了。
陈科自己将矮木栅栏围好,小屋总算有点像模像样了,但看上去总还是缺点味道。
没过多久艾诺捧着一堆的各种果子回来,全身都脏兮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刚从泥地里打滚回来。
看到艾诺回来,一拍掌心,喊道:“哎,少了个门牌啊。”
“门牌?”艾诺将所有的果子都放着一片比她整个人都大的树叶上,疑惑道。
就连重新躺下的千纪也竖起耳朵,卡尔斯界没有这种说法,应该是地球文化了吧。
陈科拉着艾诺到湖边,边给她洗脸边兴奋地说道:“在我故乡那,每家门外都会有一个门牌,象征着主人和身份。”
看着艾诺迷茫的样子,陈科补充道:“就是写一块我们的名字挂在门口,这是我们的家。”
“......这不就是菲亚说一定要在房间门前挂自己名字那样吗?”千纪失去兴趣,重新躺好。
陈科湿润的手指划过艾诺的脸,抹掉了她脸上的泥土。艾诺从他手指缝里瞄向那间粗糙的小木屋,嘴角不知不觉微微翘起,轻声道:“是家.....呢。”
洗掉脸上的泥土后,两人趴在地上,对着一块表面平整的边缘不规则木板比比划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