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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远很自然就忽略了杨念如的后半句。
“那这关系,是我和你的关系,还是我和他的关系?”
“我说那人不是凌御风,你信吗?”
徐知远深深看着杨念如,就那么看了一盏茶的功夫,方道:“只要你说,我便信。”
杨念如苦笑着将茶端起。
“可惜江湖,愿信杨某的,已是无有几人。”
想起他在开封所做之事,再想所做之事带起的结果,杨念如又怎能不笑?
开封城中,他给百数人讲过一个故事,且那故事主角就是当下最最热火的凌御风。但和当下所传之事不同,在他故事里,凌御风并非凌御风,而是别人的假扮。他将所有东西都说得煞有介事,可当落在江湖人耳中,却也不过一个玩笑,一个凌御风企图洗白自己的玩笑。既是玩笑,也就不会有人真把它当一回事。
玩笑玩笑,玩过笑过,也就该忘了。
“我也一直都和江湖多数人不同,难道你不知道?”徐知远虽是不解杨念如苦笑的含义,却也不曾多问什么。
“正因知道,所以才想听听你要怎么做?”
“京师城中,徐家虽非最大那户,却也能集三百余人。”
“开封城的赵家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刺客门的事,难道你也不知道?”
徐知远知道时,杨念如也自然知道。不仅知道,他还曾担心过那冷眼冷面的家伙。不过也只担心过一瞬,他就又变原来模样。鱼肠玄衣剑,那可不是徒有虚名的家伙。
“可站那人身后的势力,远非一个刺客门能比。”
“你觉徐家很弱?”
“徐家弱或不弱,我不清楚,但不管是凤阳慕容家还是开封赵家,实都不弱。”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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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都需自己做,做了才知结果。我不敢说能将那人彻底留下,可他若是真敢来惹我,我保证,纵是徐家断在我手里,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看来我又失败了,你这家伙,还真是做了决定就不回头的人啊。”
“今日来此,除了见见朋友叙旧外,还有一事想问你。”
不待徐知远开口,杨念如就主动道:“从南京再到凤阳开封,然后是山东。一路走来,我所做的,也始终和你一样。但很明显的是,我们所做之事虽一样,彼此目的却是不同。”
“那你什么目的?”
“世皆所传杨念如乃重义之人,既是重义,又怎能去眼睁睁去看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被人肆意诬陷。”
“我想相较于你,你那至交好友出面似要更加妥当有效些。”
“我说凌御风他出了事,你可信?”
“我说过,只要你说,我便信,而且在我心里,天下也无那种能永远不败的人。”
“但我们都应该清楚,”杨念如接口。“江湖真正能将我那朋友逼到如此境的人,实是没有几个。”
“可你依然在做他该做的事,不是吗?”
“那家伙虽是要比别人强,可我也不弱。”
“难道在你心中,我徐知远一直都是个弱者?”
“若无徐家,.uash.你还真只是弱者。”
杨念如的直言不讳说得周采薇是侧目而视,徐知远却是不恼。
“可能听起来会有些刺耳,但出生,也一直都是个人实力的一部分。”
“这个我认同。”杨念如点头。“毫无疑问的,投胎也是种本事。而且只要是你拥有的东西,不管别人怎么说,那也是你而不是他的东西。所以这若不算是能力,我实不知该用什么此句来形容。荣荫?天生注定的,便该受其荫。”
“你确实和很多人不同。”
“因为我比很多人都看得开。”
“所以我很羡慕你,但我自小生在这偌大的京师城中,且有一个说来不小的徐家需要我继承。”
“所以你才生了两副面孔,你副对付京师城里人,一副对付京师城外人。”
“这样也很累。”
“可你不也活到了现在?”
听着他们话语,周采薇都觉此时应该有酒。可是因限时间地点,她也知道现非饮酒时候。
原来潇洒快意,我会受限其他许多的东西。
两人相谈甚欢,一人听得入迷时,两个身影却是悄然出现店中。因着他们都不曾去刻意遮掩身上气息势气,所以他们进门,杨念如两人便是相继将目光转向楼下。一看之后,两人便是俱都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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