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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王爷可以走了。”说着，向芷遥朝旁边让开一步，露出门口的位置。
云长歆：“……”
他来这里等她这么久，就是明摆着要见她。这女人倒好，半点不识趣。
“想不想见乔乔了？”威胁的句子中没有半分威胁的意味，问得轻飘飘的。
向芷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恨恨的磨着后槽牙。“怎么，王爷是打算给我个探视机会？要我拿什么换？”
“坐下谈。”云长歆率先来到桌边坐了。轻车熟路的样子，仿佛这里是他住的地方。
向芷遥满是不情愿的解下大氅，同样坐过来。受制于人，总要听人命令。
云长歆拿起桌上的茶壶，给两人倒了茶水。向芷遥看了眼茶杯中冒着的白汽，就知道是云长歆来了之后，下人刚给沏的茶水。
“刚刚出去散心？”云长歆将一杯水递给她，问道。
向芷遥接了水杯放在桌上，就没再去看一眼，“是。”
“身体没好利索，别走太远了。”
“……”向芷遥沉默着，她想回一句关你屁事，但这话显然说不得。用了极大的定力才忍了下去，简单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上次你让人传话，说你要出府，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过来说这事儿的。
饶是再厌烦云长歆，向芷遥也得耐下性子跟他把事情详细说明了。
“我不想再住下去了，我要回外面的宅子住。这件事儿可以算我失约，你想要我用什么偿还，可以提。”
能用这种语气跟云长歆说话的，全天下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云长歆拿杯子的手顿了顿，或许是向芷遥在府上安安静静、像个普通女孩儿似的待了太长时间，他都快要忘了，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蕴藏着多大能量。
“不必。我只是问你准备搬去哪里，需要什么东西。之前是我负你，往后你有什么打算，我无权限制。”
向芷遥愣了愣。
从前她在幽州待着，哪天不是云长歆对她的行踪了若指掌？现在孩子的利用价值消耗完了，他就突然给她自由了。
果然……
对于云长歆来说，重要的不是她这个人，不是她这身本事，而是她现在用的这幅皮囊。
认清了这个事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搬走的兴趣突然的淡了。似乎是觉得，无论她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没趣。
“王爷没别的事儿了吧。”
赶人的意思很浓重。云长歆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这里毕竟是向芷遥在住，如果她赶人，他是没道理继续停留下去的。“还有一件事，你要出府的话，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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