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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
慕容云海低着头没有说话更没有松手,而是从怀间扯出一方白帕子小心翼翼地裹起月月伤势。
看着男子认真的模样。月月心里不由得一阵愧疚。伤得是自己,伤心的却是他。她开始怀疑自己想的这个引出他的方法是不是太笨了。
“我们要找的东西可能不在塔里。”月月抬起头看了看塔内的布置,目光所到之处全是清一色的玉石小柜,想必里面装的就是陈乔暮的收藏,想必那些东西慕容云海都翻看了好几遍了。
“嗯。我也怀疑陈乔暮使得障眼法,所以这几晚我都是趁乱潜进他府内的房间进行搜查。可惜一无所获。”慕容云海摇摇头,轻轻地放下月月的右手。
月月想了想,低声问道:“会不会有密室或者房间里有暗格?”
“除了陈乔暮的房间,其他的我都自信查到滴水不漏。”慕容云海回答道。
“他的房间有什么特别吗?”月月不相信这世上有慕容云海进不去的屋子,不管是硬的软的,明的暗的,他总会有很多办法。
慕容云海无奈地一笑,摇头说道:“很普通的房间,只是他寸步不离。昨晚好不容易将他引出去一次,结果我潜进去刚看了一个大概,还没来得及找,他就回来了。”
“迷烟呢?泻药呢?再不成就下毒。”月月越说越狠。
“都试了,不灵。”除了最后一招硬闯,能做的他都做了。
“百毒不侵?”月月皱着眉头,一张小嘴抿得这个纠结。
“没有几人知道,这陈府是靠盗墓起家的,所以藏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奇怪。”慕容云海缓缓说道。
盗墓?听完这两个字再去看那些玉石砌成的柜子,月月的心中忽然一阵寒栗。难怪陈乔暮要建玉座塔封起这些东西了,原来是要借宝塔之力镇住这些东西上自带的煞气与邪气。
“那就只有闯进去……”月月说着话横起手掌做了个斩杀的手势。
“还没到那一步。你来得正好,我再试着引开他一次,你进房之后留意一下他的书案,那里也许有开启暗格的机关,如果不在那儿……”
“不在书案就在床头。”月月接过话,若有所思地慢慢说道。
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有了默契,话语反而成了多余。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冲出宝塔,和着咔咔的机关声响毫无顾忌地飞向了府外。
“啊呀!机关被人破坏了,他们还有同伙!快去禀报老爷!”话音刚落,一名提着大刀的壮汉,撒开丫子就往陈乔暮的房间跑去。
听到身后的呼喊。最后飞向院墙的身影突然中途折返,遥遥地跟着那个急匆匆地壮汉往后院追去。而另一道身影则拐个弯直奔客房。
陈府,客房。苗老爷正端着茶碗唉声叹气。他来了两日,好说歹说陈乔暮就是不松口,一定要苗小玉嫁进靖王府才肯交出压箱底儿的宝物。
“哼,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有什么舍不得的。”苗老爷一摔茶盏,狠狠地说道。
“衣服?听说那金羽霓裳可是开国皇后的嫁妆,苗老爷怎可如此轻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很轻的说话声。
“谁?是谁?”苗筠卿一听此言立刻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脸色白得跟新刷的墙面似的。
第一卷有奴倾城第十五章绝世华裳(中)
第十五章绝世华裳(中)
问了半天,门外始终没有回应。于是。苗老爷轻手轻脚地踱到门边,附耳在门缝上听了许久。院子里静得连风声都没有,疑惑地皱皱眉头,苗筠卿推开了房门。
没想到,刚探出半个脑袋,一股甜香登时冲进了鼻腔,紧接着一阵胸闷眩晕,苗老爷就瘫倒在门口不省人事了……
那方夜阑人静,这方却是心急如焚,提着大刀的壮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拍着自家老爷的房门。屋内烛光幽起,映得壮汉脸颊通红。
“老爷,老爷,他又来了……”敲开房门,壮汉上气不接下气地朝宝塔方向一顿比划。
陈乔暮披着一件浅色长衫,睡眼惺忪地倚在门旁,先是打了一个哈欠,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每晚他不都来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不是啊,老爷,这次不只一个。来了好多。”壮汉委屈地说道。
陈乔暮一听,登时清醒了不少,身子一直,挑眉问道:“有同伙?多少人?[-
]”
“不知道。”壮汉抓抓脑袋,面露难色,吞吐说道。
右掌握拳嘭地一声捶在胸口,陈乔暮眼中流露出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壮汉一愣,立马支吾道:“反正,反正他们把宝塔周围的机关全部破坏了。”
“现在人呢?”陈乔暮瞪起眼睛,轻吼了一声
“好像全跑了。”壮汉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下了脑袋。要知道报个信也会惹怒老爷,他就不一马当先的跑过来了。
月月藏在暗处,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由得苦笑摇头。这名男子徒有一身力气,但是说话实在是有点儿语无伦次。
“我去看看。”陈乔暮扶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说着话就要迈步往外走,可是脚尖还未落地,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收了回去。
“老爷……”壮汉瞧着那条伸了一半又缩回去的腿,有点儿迷糊了。
“告诉陈富在明天天黑之前务必修好机关。”陈乔暮抬眼望了望夜空,叹息道。
“老爷,您不去看了。”壮汉诧异地眨眨眼,小声问道。
陈乔暮裹了裹了身上的衣衫,说道:“不去……”
这只老狐狸好狡猾啊!月月低着腰矮到窗下,想等陈乔暮睡熟之后尝试着进去看看,如果不巧被发现了,她就……
“老爷!不好了!”一名家丁跟火燎屁股似的飞奔而来,结果到了门前刹不住闸,还好一眼瞄到壮汉。于是一头就扎了过来。
扑通一声!两个人齐齐摔在了陈乔暮的脚前。
“又出什么事了?”陈乔暮躬腰一看,来人是在厢房伺候的小厮,声音一沉,冷冷问道。
“苗府大老爷晕倒在院子里了!”少年一边说,一边伸出脏兮兮的小手就要拉陈乔暮的衣角。
陈乔暮唇角一咧,立刻向屋里退了一步。直到少年傻傻地放下手臂,才没好气儿地说道:“那你不去找郎中,找老爷我干嘛?”
“陈管家说是中毒,怕郎中来了人就废了。”少年爬起身子,诺诺地说道。
“怎么会中毒的呢?”陈乔暮拍着大腿,慌忙问道。虽然苗筠卿与陈府之间有点儿过节,但好歹人家是官老爷,万一真在这里有个三长两短,只怕那个莽夫苗老
追究起来,自己就算浑身是嘴也理论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