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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静用胳膊肘碰了碰方嘉，示意她说话注意些分寸。
“得了，别说一半藏一半的了，藏着掖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家有这么些破事儿。”方嘉冷笑着看着方静，道：“再说了，我们这位金五小姐，是闻着味儿来问的，你以为对这谢方凤，她就真是一问三不知？”
“而且。”方嘉略带嘲弄的看着金染染道：“五小姐在南郡城内是以会做人闻名的，我们家那点子破事，她想抖搂出去还要考虑她自个儿的身份呢。”
金染染只是微笑着看着方嘉。
方嘉不是刻薄之人，她性格虽然火爆，但是待人待事都是比较随意的。
她说的话比较尖锐，却不是针对自己和方静，真正让她生气的，只怕另有他人。
方嘉还没开始说，方静就把门关上，然后让所有的丫鬟到院子外等候。
“就是这样。”方嘉冷笑道：“得亏她生的是一个女儿，要是她生的是儿子，我和方静能不能出生都是问题。”
金染染瞪圆了眼，她从未想过，谢方凤的母亲厉害到这种地步。
竟然能逼到让方夫人想和方大人和离的地步。
“后来我爹对她的兴趣渐渐淡了，我和静静一岁多的时候，她就带着方凤走了，说是回她自己的家。”
“谢姨娘我是没见到过。”方嘉道：“反正是个厉害人物，我娘现在想起她，有时候还会掉泪。”
“有这么可怕。.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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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染染喃喃说道：“这些事……我从未听你们说过。”
“家丑不可外扬啊。”方嘉看向金染染道：“要不是你提起谢方凤，我也不会和你说这事。”
“而且这些事，是娘这两年才和我们说的。”方静面带羞愧的说道：“以前，家里人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起谢姨娘的。我们知道有过这么一个人，却不知道有这么些事。”
金染染想，应该是方静和方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方夫人开始用这些事提点她们。
“宠妾灭妻啊。”金染染皱眉念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她本来以为，是方大人四处留情，年少无知时让谢方凤的母亲意外有孕，却没想到中间还有这样一段波折。
“那个谢姨娘古怪的很，她的女儿，估计随她。”方嘉看向金染染，道：“你要小心了，我娘说，来自蛮夷之地的女子，都有手段的很。”
“怎么个古怪法？”金染染好奇的问方嘉。
方嘉摇头，她道：“我不知，我今天和你说这些，是让你小心。”
“金染染，你的表哥应该是看上谢方凤了吧。”方嘉认真的看着金染染，道：“要是这样，你千万不要嫁给他，再喜欢也不能。”
“我爹当年在京城的名气，不比你表哥小。”方嘉冷笑道：“可他现在还是一个光禄寺卿，只怕他这一辈子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金染染回到了金府，她找到金老夫人，询问了一些方家的旧事，尤其是关于方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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