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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嘶力竭，是张兴素对过去的自己的交代，也算是给龙虎山的交代。龙虎山强悍如此，能随意抹杀一个人的生命，可是，对于坚如磐石的意志，却也无可奈何，只好以暴力威胁，但，有用吗？
苍髯老者长叹一声，闭上双眼许久，直到张兴素勉强能够走动之时，才道：“我毕竟是怜悯你的四十载修行，不忍化作灰飞，让你形神俱灭，才有些收手了。既然你死不悔改，堕入了魔道，那么，我也不得不替龙虎山行刑了。”
言语初始，还带着一些温和，一些痛惜。可到了最后，只剩下无尽的杀意！原本那些围在一边的龙虎山弟子还能看上一二，此时却一个个或是跑，或是御器飞走，没有一个敢留下来的。空旷的大广场上，只剩下两人，和一片碎石，一片荒凉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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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自然不改。”
“好。”
语落，风起。
是一片杀，最纯粹的杀的力量，超越了视觉的光，超越了听觉的响，超越了一切语言的杀生道法。在这样的道法之下，所有的人都仿佛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所有的血液，法力，全都涌入脑中，化作了一个词。
恐惧。
如无意外，在这样的道法之下，是不可能有别的生命可以活下来的。只是，世界上总有人，是为了打破规则而存在的。
“邪魔外道？我对你的说法，不敢苟同。”
是一个儒雅的中年人，着唐装，方正的脸让人一看就想到了刚正果决，看上去一身正气。他一出现，所有的杀气全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平静，天空之中的黑云也无声间消散无踪。
“......顾，渊，龙。”苍髯老者一个字一个字地道，非常的认真。事实上，几乎所有人面对这个人，也不得不认真。
武道人仙，每一个字下，都代表着有无数的人死在他的手下，也代表着无数的人被他所救。
人道真龙世中仙，武破山河证通玄！
他是东方的守护者，也是东方修行界中，最强的武道修士。
“不错，正是我。”顾渊龙轻轻拍了一下张兴素，让其昏倒过去，道：“这个人，我保下了，做我徒弟。”
没有问苍髯老者的意见，仿佛就该如此，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可在这东方修行界，基本上没有人可以拒绝，苍髯老者自然也在内。
“...好。”
简单的一个字，回答得极为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