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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太兮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想在北岭实现公平公正,廉洁奉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个笑话。
同样身为当事人的李季现在不为自己担心,反而为李太兮担心,这段时间叶开眉在天姥山剑士府修行,来此处不多。
两人在院子里说话,李季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真是出乎预料,大人这阵子没少烦心吧?”
“北岭执法队的事情,恐怕要搁置一段时间了,太思先生发怒了。”李太兮颓然道。整件事情进行的很仓促,两人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没有和文书院的诸位进行详细、细致的研究。
李季听此话并没有生气,淡淡说:“我能理解大人的心情,今次,大人受累了。”
为了进行这件事,李太兮和广大领主都大闹一番,声望一减再减,大家伙现在恨不得吃了他的肉,喝他的血。熟话说阻人财路若杀人父母,真是一点也不错。
由于北岭尚处于勘探阶段,所以自从星元山被毁之后,北岭司的衙门即以太思为首的核心,都在天姥山之内运筹帷幄,真正办事的是各个盘查北岭深处地方的探险队和以李太兮为中心的先行宫。
先行宫这几个月呈上来的报告实在让人非常不满意,北岭司各大执事也收到很多不满意李太兮做法的人写来的信件,除了此之外,就是禹州府衙都有玉简来询问先行宫私设律令的问询。
在天姥山北岭司衙门的广场上,太思和另一个老头在踱步。
“大人,他李太兮不过是个筑基初期小辈,本来让他做先行令就非常惹人不满,现在他又搞出这么多麻烦。还有之前的大肆收罗散修入北岭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朝廷里有怨气的人已经非常多了。”一位元婴期的修士跟太思这样说话,能让这种级别的人关注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太思道:“从雨兄,这些年来我选的这个先行令办事能力你也看到了,现在北岭的勘探工作眼看着就要完成。难道你要我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
那从雨道人说:“道兄不能这么想,李太兮现在弄得天怒人怨,纯属咎由自取啊。”
“哪来的天怒人怨?”太思反问,“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他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心中也烦这个李太兮,眼看着就要收工大吉,功成名就,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搞什么规矩。这么多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来了,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较真了?
“至于说人怨,都是些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官污吏,从雨兄,你想干什么?”
从雨听此立刻反驳,他直指自己说:“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他连着说了两句,太思确认的重复:“对,你想干什么?”
“太思兄,”从雨叫道,又说:“不是我想干什么,是你想干什么,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的贪官污吏’?你可得慎言,过五百岁人的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的义愤填膺?”
太思前行的脚步一停,看了看从雨说:“老兄,你我相交数百年,我跟你说句实话,你知道李太兮跟我说李季的事情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太思道:“他说朝廷这些年大肆搜刮修理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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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物价奇高、民不聊生,散修怨声载道,是亡国之兆。”
“这和他今天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从雨显然不想和他讨论太多政治上以及制度上的问题。这些事情纵然他们活了数百年,也很难弄清楚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他要司法公正。”
“呵,”从雨冷笑一声,继续说:“他只是个孩子,你也是个孩子嘛?”
他这个笑容有两层意思,一事觉得所谓“司法公正”是笑话,二是知道想做这种事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根本就是个逗逼想法,以后都是大家拿出来逗闷子的谈资。
太思不和他讨论这个,当即表明态度说:“反正我保定他了,那些说换先行令的人,先不要问我同不同意,去问问太华道的道台,去问问皇帝陛下同不同意吧。”
“那等人物怎么会过问这种事情?太思兄不要说气话。”他本来是天姥山阵法师联盟的人,如果不是阵法师联盟的各位金丹修士向他表达不满,如果不是他两位在景崖郡的弟子的儿子来找他,从雨本人都懒得说这事情,何况那些更高级的人?
“李太兮都是叶仲先的女婿了,你说人家会不会问?”太思恼羞成怒的回他,这阵子让李太兮下台的话无论是天姥山的阵法师联盟还是北岭司内部都说了无数遍,就是其他衙门也或多或少的表达了不满。不用说也知道李太兮现在的位置拦截了大多数人获得更多的利益。
从雨忽然不说话,良久才问:“当真?”
“你自己去问吧。”
太思愤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