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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仪容之后，王辉确认自己没有什么异样的时候，这才跟随着三三两两的作者们，走向阅文集团的大门。
门口——
正在负责招待工作的赵小丽扬起职业化的假笑，恭迎着一位作者进入大厦。
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整张脸已经完全拉了下来。
真是的。
一年之中笑的次数都没有今天多。
可没办法，谁让赵小丽已经算是整个编辑部门里面，颜值最高的一位了。
毕竟女责编总是很少的。
“小丽。”旁边负责登记的小吴趁着暂时没人，轻声问道：“你说在水一方真的是女的么？”
“是啊。”小丽认真地说道：“你不是见过她的身份证么？”
“可……可她的文笔和签名，完全不像是女的啊。”
“你怀疑他是冒名顶替？”小丽试探着问道。
“倒不是冒名顶替。”小吴组织了一下语言，总结性地说道：“应该是小号吧。”
“小号？”
“对，你也知道，咱们起点现在同一作家名下的作品，如果一个月没有满足字数条件的话，都不算全勤的么？”
“可……”赵小丽不可思议地说道：“可在水一方可是万订啊。”
“他是万订。”小吴点了点头，可还是说道：“但你没发现一点么？”
“什么？”
“他每一章只会保持在
字左右，而且每天也只有两章，每天的更新都是自动发布的，而上传的时间却又是每天晚上十二点，不是小号的话，干嘛要那么晚上传啊？什么工作要工作到半夜十点？”
“这个……”
“所以我猜测，如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职业的话，在水一方应该是用小号开的书。”
“小号？那就是说，他还有其他大号了？”
“这……”
“请问……”就在两人议论不休的时候，一个温柔如玉的少女嗓音，打断了两人的议论，“这里是年会的登记处么？”
“啊，对对对，是这里。”两人连忙站起来去接待。
因为离得很近，所以哪怕有着艺人三件套的遮挡，两人还真的被眼前的少女惊艳到了。
这是一个一眼看到，就十分漂亮的女孩子。
“你们好，这是我的邀请函。”少女将邀请函递了过来。
“哦，在水一方……什么？”正在登记的小吴瞠目结舌看着眼前的邀请函，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女，不可思议地喊着：“你是在水一方？”
“啊？”赵小丽整个人完全石化了，呆呆地看着王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察觉到许多人的目光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王辉轻轻皱起眉间。
“请问有什么问题么？”
“啊，没……没什么。”小吴如梦初醒地手忙脚乱地为王辉登记着，可他看向王辉的目光中，还是带着难以掩饰的惊讶。
“姐姐好漂亮！”赵小丽惊讶地说道。
王辉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那是在水一方？”
“在水一方竟然是女的？”
“还是一个美女？”
“你怎么知道是美女的？”
“废话！你不会看啊！”
“我去，才女加美女啊！”
“谁说不是，听说首订就破了一万五……”
“你知道什么啊？现在已经破两万了！”
“主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