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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魔头。”柳如是急了，抱着胸口，警惕的看着陆云。
陆云好笑的看着她：“为了让你认清他们的真面目？才华横溢？翩翩君子？士子风流？呵呵呵，国家危难，不思为国家流血尽忠，却徘徊青楼酒肆，吟诗作对，一无是处。”
“他……他们那是怀才不遇。”弱弱的声音传来，像是要哭了一样。少女脸色慌张，眼神躲闪低着头看着脚尖说道。
陆云好笑的看着他：“什么怀才不遇？大明阻拦他们从军了？简直可笑，怕死就是怕死，没骨气就是没骨气，还怀才不遇。”
“百姓食不果腹，士兵饿着肚子。他们却歌舞升平，不知国家艰难，搂着美人感叹时局，真是好一个怀才不遇。我可是听说，崇祯还跟大臣借钱发军饷的。结果大臣竟然不给，嘿嘿李自成打破北京城，从哪些清廉的大臣家中收出来多少金银？”
“可笑，大明养士三百年，养一群猪，还能杀了给百姓改善生活呢。”
陆云不屑，厌恶的语气，让二女很是愤怒，却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因为，陆云说的都是真的。
“一群大臣，还没有一个青楼女子的赎身钱捐的多，简直可笑。我不又要问，这女子的钱是哪来的？还不是那所谓的怀才不遇的才子，跟那清廉无比的大人们贡献的。一边吸血，一边享受，一边不知为国尽忠，死了活该。”
柳如是脸色苍白，这些都跟她的男人对的上号。
娇小女子神色茫然，不知所措。她心中才华横溢的才子，难道如此不堪？
外面一片嘈杂，猴子带人绑着几道身影走了进来。他一挥手，后面士兵顿时猛地一推：“进去。”
噗通噗通，地面上跪了一群人，慑慑发抖，不敢抬头。
陆云厌恶的看着他们：“那个是钱谦益？”
“老夫……不，小老儿钱谦益，拜见将军。”
钱谦益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闻言慌张的往前爬去，这一幕，看的柳如是心中凄凉。
“起来。”她忍不住怒吼，声音带着愤怒。
钱谦益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一呆抬起头来：“如是？你怎么在这，还不快跪下，别冲撞了将军大人。”
“你让我跪下？”柳如是一呆，满脸难以置信：“他可是人魔。他杀了多少人你知不知道。”
“你懂什么，将军那是杀的清兵，是为国杀贼。”钱谦益大怒，转过头舔着脸看着陆云：“将军息怒，妇人不懂规矩，还望将军海涵。等小老儿回家就休了她，免得这不知道准备的贱人做错事。”
陆云嘴角一勾，看向柳如是。
柳如是娇躯颤抖，脸色苍白，忍不住一步步后退，不可思议的看着钱谦益：“你……你跟我相约为南京殉葬的，老爷，你是骗我的？”
钱谦益闻言尴尬一笑，抓了抓头发：“这个，水有些凉，老夫正要劝你不要下水的。”
我曹！@！！
陆云嘴角抽了抽，神色怪异的看着钱谦益。虽然无数小说中都这么说，但是当着一面发生在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很诡异。
柳如是却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惨然一笑扭过头去，任凭眼泪流下，却不去看钱谦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