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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啦。”
玄关处的木质门,很是不随人心的发出了刺耳的声响,不过这也不能怪它,十几年前的门,就连屋门连接处都有点生锈了,门的下方,还留下了很明显的被刀子划刻的痕迹,交错纵横;仔细一看,还有着少许腐化的痕迹,不得不说,这个门应该算的上是这间屋子的元老级的存在了。
“幸田,这些划痕,应该是你小时候淘气弄得吧?岚叔叔当时是不是气得直跳啊,哈哈!”
蹲下身子,看着那些深浅不一的刻痕,炎清笑着对旁边的欧阳幸田说。
“往事就别提了,当时不是不懂事嘛。”欧阳幸田挠了挠头,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
“不过当时的爸爸可是真的很生气的,我记得,这扇门好像是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了,材料还很珍惜呢!爸爸把它用作这间棋牌室的房门,也是出于喜爱吧。你也知道,我爸爸非常喜欢下棋的。”
站在门前看着这扇充满历史气息的门,欧阳幸田也是感慨万分,不知不觉自己都已经这么大了。
“唉,要是还能回到小时候该多好,哪来的这些烦恼...”欧阳幸田心里这么想着,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儿时的一幕幕情景,感慨的说道。
“幸田哥,回忆就让它永远埋藏在心里,把它当做一生的财富,好好珍藏就好。把握好眼前,才是王道。”
一直没有说话的炎音,出奇的没有吐槽这两个男生的儿时回忆,反而是温柔的安慰着,难道说,炎音真的摒弃小恶魔的本质,化身天使了吗?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好了,咱们就别来回忆杀了,我可是忍不住想要见见我的妹妹了。”
略显紧张的握住门把手,在妹妹面前一向很是轻松自在的炎清,今天竟然都有点紧张了,难道是几天不见的锅吗?
“哦哈呦!我可爱的妹妹们!想哥哥没......”
突然间用力拉开门,本想给穹她们一个惊喜的炎清,刚说出一句话,就被面前的一道矮小的身影跳着捂住了嘴,之后想说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
“唔?唔!唔...”
站在门前多的炎清,被面前娇小的身影狠狠的捂着嘴,根本说不出来任何的话,就连脸都有点涨红了,显然是憋住了。
“嘘!”
许久未见的美星姐,直接竖着食指,放在自己的嘴边,对着炎清示意着。见炎清点了点头,美星姐也是松开了捂住炎清的手,整理了一下略微有点凌乱的衣服,有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男生。
“美星姐,好久不见,在这玩的还好吗?”炎清略微挽着腰,笑着对美星姐说着。
“炎清!你怎么来了?说,是不是一个人太寂寞,想我们了?”
“想穹她们倒是真的,至于美星姐嘛...”炎清故意偏着头,装作仔细思考的样子,结果被美星姐一个锁喉,头就被拉了下来,直接垫在了美星姐的胸前。
“你小子说什么呢?光想穹她们,就把我忘了吗!?”
被美星姐强制控制的炎清,脑袋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搁着,骨头间的摩擦令炎清很是难受。
“美星姐,我哪能不想你呢?咱们先松开好不好,我脑袋实在是搁的有点难受,就像是贴到了钢板上一样。”
“你...”
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美星姐利索的松开了炎清,脸有点微红的说:“什么叫钢板,这叫贫乳好不好,没听说过那句话吗?贫乳即是正义!”
“是是是。”生怕再次被美星姐‘强人锁男’,炎清只好违心的附和着,“什么叫正义?贫乳就贫乳...”
“你说什么?”
看到美星姐又要发作的样子,炎清只好悻悻的说:“没什么。对了,美星姐,你让我小点声,为什么啊?”
双手抱胸(虽然没有什么料),美星姐用头示意着炎清,“你看那。”
顺着美星姐的方向看去,只见穹和惠,正坐在棋盘前,十分认真的研究着棋盘上己方的棋子分布。
握着白色棋子的手有点晃,看向棋盘的眼神也有点慌,显然,本局白方的穹恐怕是陷入到了劣势。秀丽的眉毛,此时也已经纠缠到了一起,黑曜石般的双眸,此时也仿佛被浓密的乌云遮蔽着,看不到以往的神气。
反观执掌黑棋的惠,则是气定神闲的端坐着,手中的一颗黑色棋子,时不时落到棋桌上,瓜子脸上写满了自信的神色,平淡的双眸,此时正在看着面露难色的穹,似乎胜利已经握在了手中。
在思考了一阵子后,尽管十分不甘心,但穹还是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那颗白棋,沮丧的说:“我输了。”
“承让了。”惠礼貌的回了一句。
“惠,你是不是前世就是棋圣啊?都是同一时间学的,为什么你就这么厉害啊?”
一边收拾着棋盘,惠一边笑着对穹说:“还不是你不好好听。岚叔叔讲的时候,你都在想着别的事,还时不时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肯定没有我听得仔细啊。”
“倒也是呀,呵呵呵...”
“穹!惠!”
终于忍耐不住内心的渴望,早就站在门前的炎清直接呼唤着自己几天不见的妹妹,穹和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她们,也是回头,看见了她们最喜欢的哥哥。
“欧尼酱。”
放下手中的棋盘和棋子,穹直接一记熊抱,就扑到了炎清的身上,炎清也是双臂环上了穹瘦弱无骨的腰肢,十分满足的样子。
“清哥哥,怎么突然间来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将穹丢下的棋盘收拾好,惠也是缓缓的走到炎清的面前,面带淡淡的微笑,看着面前一脸享受的炎清。
“还能有什么原因?自己内心的兽欲无处发泄,来看看自己的妹妹缓解一下呗。”
突然,一道冰冷至极的声音,从炎清的背后传来。转过头一看,之前还面无表情的炎音,现在却被无形的寒意所侵扰,目光呆滞,却又深邃,嘴角变得僵硬,连声音都有点低沉了,头上的一缕呆毛,竟然就这么直直的竖了起来,很显然,是有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