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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外汇市场瞬息万变，隔夜交易的不确定性更大，是赚是赔，赚多赚少，完全靠运气。
……
离西环货运码头不远的皇后大道一侧，坐落着一栋二十层高的建筑，丰盛集团总部就设在这里。
黄劲松正在批复一份文件，听到有人在敲门，头也不抬道：“请进。”
阿生推门而入，走到办公桌前，小声道：“先生，关于瑞银琼斯先生的事情有眉目了。”
黄劲松随口道：“具体是怎么回事？”
阿生道：“瑞银保密制度非常完善，从瑞银内部我们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不过昨天瑞银从集团银行拆借了一笔一亿五千万的港元。”
黄劲松写字的手顿了一下，从文件上抬起头来，问道：“期限多久？利率呢？”
阿生道：“一个星期，因为我们之前跟瑞银有过合作，所以按银行一星期正常拆借利率走的，
.
%。”
黄劲松在桌上轻叩手指，道：“一亿五千万港元，不算少了。其他银行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阿生道：“我以拆借港元的名义打过电话问了，康年银行、远东银行、恒生银行、永安银行都说资金紧张，我猜测他们应该都拆借给瑞银了。”
“这几家银行比丰隆银行的规模都要大得多，每一家至少能借出两三亿……。”说到这里，黄劲松倒吸了口冷气，“如果真是这样，那瑞银这次拆借的港元规模至少十个亿！”
阿生道：“我觉得不止十个亿，因为还没统计外国银行，那些外国银行一个个都财大气粗，如果瑞银开口，规模最小的一家也能借出五六亿。”
听到阿生的分析，黄劲松有些坐不住了了，道：“马上联系姓林的那个大陆仔，今天我一定要见到他！”
阿生看了他一眼，低头道：“明白了。”
……
接到自称黄劲松秘书的电话，林维桢有些意外，原以为黄劲松会通过茉莉来安排见面，现在却直接找上门来了。
“怎么称呼你？”林维桢觉得第一次打招呼直接喊对方阿生不太礼貌。
“林先生，您直接喊我阿生就行。”
“好吧，阿生，既然黄先生想见见我，那就请他来酒店。不瞒你说，我对香港的治安没有信心，来香港这么久了，都不敢一个人出门。”
阿生嘴角抽了抽，道：“好的，黄先生马上就出发。”
挂了电话，林维桢笑了笑，看来黄劲松闻到腥味了，否则也不会这么迫不及待地要见自己。
难道是琼斯那边走漏了风声？以瑞银的保密制度，这个可能性很小。
如果排除这个原因，那只能是茉莉这颗小棋子起作用了。
看到黄劲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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ｍ林维桢略微有些惊讶，只见他西装革履，梳着发哥一样的大背头，头发上油光锃亮，显然他很重视这次见面，所以穿着打扮才如此隆重。
“林先生，我是阿生，刚才跟您通过电话，这是我的老板黄先生。”阿生立在黄劲松身后半步，微微弯腰介绍道。
黄劲松风度翩翩地主动伸出右手：“林先生，又见面了！”
林维桢也伸出手，笑道：“黄先生风采依旧，人中龙凤。”
黄劲松笑呵呵道：“林先生过奖了，林先生一表人才，请恕黄某当日有眼不识泰山。”
两人互相客气并吹捧了几句，又谦让着落座。
阿生将服务生挡住，在服务生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往旁边一站，一动不动地像极了门神。
林维桢扫了阿生一眼，问道：“阿生，听你的口音是大陆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