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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撕心裂肺的疼痛却让他根本不能移动太大,只是近在咫尺,却始终也靠不到,就像永远抓不着的星星。
如果这就是爱情,维克宁可不要。
于是他拼命的拉动肩膀想要去触碰女孩的脸蛋。
只是想要帮她擦干净泪水而已……
但过度的拉伸让他刚刚止住血液的肩下伤口再度裂伤,血液从白色的绷带下渗出,鲜红刺眼如同盛开的蔷薇。
男孩痛苦的收回手臂,大概这就是他的命运不会错了。
被困在囚笼中的小兽而已。
不是受伤时痛苦的哀嚎,维克反而自嘲的笑出了声。
“维克!”女孩猛地坐起身,掏出手巾在脸上胡乱抹几下,然后紧张兮兮的整理乱糟糟的衣服,半张脸因为长时间的挤压,显示出异常的红色。
漂亮的蓝眼睛偷偷摸摸的看向维克,似乎她就要接受法官的审问,端端正正的坐直身子,时不时的还拉拉衣服下摆。
维克突然就觉得眼前的女孩可怜极了,远比无病呻吟的自己可怜多了,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却端端正正认错的可爱模样。
“卡琳娜,你没受伤吧。”忍住身上的疼痛,维克努力做出一副开心的神情,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这样。
“没!”女孩高声叫了声,却立马又压低了声音,恢复到受气小媳妇的状态,“约翰他们找到我们了……而且医生说你主要是失血过多才晕倒的,而且没有收到特别严重的皮肉伤,估计过段时间就能好……”
看到男孩一直盯着自己,女孩紧张的又加了句,“放心……不会留后遗症……”
嘛,这样那个老爹估计就不会太难过了,虽然目前的状况也可能会影响他的计划。
至少不是成为废人没法用那种情形。
“恩……”维克只是稍微应了声,然后就别过脑袋,不再去看女孩,如果必将成为仇人,那为何还走在相遇的不归路上。
“维克你没事吧……你的脸色怎么……”
“……我觉得我需要医生,刚才伤口好像裂了。”
在女孩的惊叫和仆人们的混乱中,维克度过了一个吵吵嚷嚷的下午。他大概只昏迷了二十四小时,这个时代可没有输液营养剂那种东西,要是他昏迷过长的时间,估计就只有嗝屁的份了。
整整一周,维克都躺在床板上,原本早该离去的卡琳娜也为了陪伴未婚夫而留了下来。每天就坐在男孩的床头削削苹果,时不时还读那么两三首肉麻的小诗,然后维克还要装作很享受的样子深表幸福。
可是那些小破诗在他看来就是无病呻吟,什么心有猛虎嗅蔷薇,真是无聊的猛虎。
女孩还喜欢坐在床边偷看男孩的侧脸,完全不是之前那副主动至极的模样,现在收敛的就像旧居深闺大院从没见过男人的可怜姑娘,然后她对一个不那么面目可憎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于是维克每天就坐在床头上磕苹果,.u
.或者听女孩读诗讲故事。当然,还要加上那个几乎足不出户的宅酒家文艺老师,那货居然也跑出来探望自己的学生,然后还每天出勤为自己授课。
而那个时候约翰也是在场的,而且似乎对自己领主大人和未婚妻的关系颇为不解,于是每天早早的就跑路了。
连那个貌似不那么关心自己的老爹,也寄了封信大肆斥责维克的胡搞行动,并对儿子的受伤表现出了深切不屑。
于是男孩总算到了与女孩分别的时候。
被约翰搀扶着的男孩依然裹得像个粽子,但宽大的袍子却将他的整个身子遮蔽了起来。
“带上它吧,卡琳娜,这是我给你的礼物。”男孩艰难的将一条白色的皮草围巾递给女孩,“狼皮大衣可能要等等,毕竟皮草制作要花些时间。这个就先给你做补偿吧。”
女孩默默接过白狐的皮草,然后沉思了一下就甩手将皮草围在自己的脖颈上。
毛绒的皮草和银亮的发色相映成辉,立在白灿灿雪地中的女孩如同来自北国的精灵,纤柔的脖颈被包裹在柔软的白毛中,小巧的脸蛋羞涩的看着矗立在一边的男孩。
羞涩却含情脉脉,维克的心跳猛然加速。
单手抚过脖颈用力一甩,女孩的头发在空气中铺散开来,玫瑰花的香气在空中弥漫。就在发丝降落在皮草的一瞬间,女孩猛地前迈一步,再次一口吻住男孩。
“维克……”女孩恋恋不舍得分开。
“记住别把那些事告诉你父亲。”男孩来了这么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