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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战之后,黄亦云虚脱得快要死了。虽然真正战斗的其实是断风涯,但是身体毕竟是用他自己的,初战的紧张加上生死边缘带来的压力,让他身心疲惫。
别看现在外表似乎好好的,但那只是断风涯为了操控方便而强行用灵力挤压,迫使内脏归位,这样的结果就是伤上加伤,如今的黄亦云就是一只花瓶,禁不起任何碰擦。
远处,娇媚动人的声音再次传来:“狼哥,你在哪儿?”
坚强的意志推动着黄亦云的身躯,摇摇摆摆地前进着。很快,一个泥泞的水潭出现在他的眼前。眼睛一转,黄亦云直接扑到了泥潭中。刚才的战斗,让他的身上沾满了他与狼人的鲜血。腥臭的味道相当的浓烈。此时,他希望借助于这些泥浆,来掩盖身上的血腥气味。虽然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没过多久,狐精的尖叫声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趴在地上,隔着凌乱的草堆,借着微弱的月光,远远地注视着狐精一举一动。一旦狐精有所反常,他必须立即逃跑。
不过很显然,狐精并没有发现到他。在尖叫之后,狐精围着狼人转了几圈,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很快,便从他的尸体上掏出一包麻布小袋。袋口捆地严严实实。
费了好大的功夫,狐精才系开绳子,低头略微扫一扫。随即又对着尸体看了看。
“刚才想必应该是遭人遇袭了吧,哼,没用的东西。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算老娘看走眼了,这些灵晶就当是你吃老娘豆腐的代价吧。”说完抛了抛布袋,便往怀中放去。
狐精小手托着下巴,脑中不断思索着:“我得想个法子,这哈勒死了倒是没关系,可是现在正处在关键时期,大王必定会起疑,还是找个理由混过去。”想到这,又摸了下怀中的布袋,心中一片火热,当即迅速离去。
“呼”
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黄亦云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但他依旧没有爬起。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确定了狐精已经远离,这才慢慢起身。
短暂的调息之后,渐渐压制住体内的翻涌了。
生死间的危机是压榨人潜能最好的方法。这一次的战斗,黄亦云明显感觉到灵力对身体的输出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尤其是腿部。狼人袭击之时,他便察觉了变化,只是当时没有时间去关注罢了。他是个善于思考的人,感受着身体带来的细微变化,心中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当精神高度集中在某一器官时,可以通过大量的灵力供给,短暂的对其强化,使之能够在关键时刻派上作用,但是强化的时间就要根据灵力值的高低和纯度了。虽然这样的强化方式还不能随心所欲的进入,但是经过一番训练之后,相信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黄亦云并不知道,仅仅聚灵期的他得出这个结论,意味着他已经能够理解炼体期一部分原理了。这样的思考方式,对于他的将来有着至关重要的帮助。
想到此时,黄亦云心中一片火。身为一个曾经的废人,可以通过不断的提高来让自己变强,这对他有多么大的振奋作用。
正在他心潮澎湃之际,却不知,危险已离他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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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熊窟
“大王,大王,不好啦”狐精的声音回荡在洞窟内。
“嚷什么嚷,你这只骚狐狸,天塌下来了,咱们大王也能抗,你急个啥?”说话的正是鼠精。他和狐精本就犯冲,俩人一个长得妖媚无比,一个长得贼眉鼠眼,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审美观里天敌吧。
狐精一听,也没怎么发货,一如既往的回了句:“没出息的马屁精,给老娘滚远点。看着就心烦”
“你”鼠精一脸气急败坏,正欲继续争辩。粗狂的声音传到二人的耳中。
“什么事情,说”
“是,大王”狐精微微颔首。
“奴家今天和哈勒一起巡逻,不了突遇一位人类强者,奴家与哈勒联手不敌,奴家担心可能和数天后的总攻击有关,便打算和哈勒一起撤退,可不想,那人类强者非常强大,哈勒为了护住奴家撤退,独自与人类强者进行战斗,奴家这次有机会向大王禀明情况。只是哈勒。。。。呜。。。。。望大王替哈勒报仇”
说着说着,狐精很配合的抬起了衣袖,擦拭了下她的眼角。在被衣袖遮住的脸庞上,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人类?人类怎么会知道这里?”幽深的洞穴里,熊妖眉头微微一皱。走了出来。
“难道是秦霸的人?这不可能,杀了我们,他绝不会成功。”
鼠精见状,连忙靠近熊妖的耳旁,轻声说道:“大王,人心隔肚皮啊,人类的险恶,大王你想必是最清楚不过的。”
闻言,熊妖一哼,怒道“就算他秦霸亲自来,本王也不怕。我倒要看看,是谁敢闯入我的地盘,跟我走”
“是”众小妖齐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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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内
借着月色,黄亦云快速前进着,今晚的战斗足以证明,这里应该是某个妖怪的据点所在,呆的时间越久越危险。
“此地不宜久留”是他此刻唯一的感觉。
三更天了。树林里,风声与蝉鸣早已消身匿迹,乌云遮住了月光,整片森林被黑暗所笼罩,微弱的鸟叫声仿佛是垂死的求救,显得颓然无力。一只猫头鹰睁着漆黑的双眼,静静的俯视着这片大地。
倦意不时地涌入脑中,让赶路中的黄亦云数次差点跌倒。可他不敢休息,以免夜长梦多。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黄亦云,咬了下舌尖,痛楚使得意识再次清醒了几分。避免了又一次与大树的亲密接触。
“沙沙”的声响不断从一个方向传来,不过却并没有引起他的在意。
可是当地面微微震颤之后,他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水,黄亦云皱起了眉头,趴下身子,耳朵贴住地面,静静地听着,过了一会儿又爬起来朝着四周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