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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你们感情挺好的?”
冥土追魂听见病房里某人的怒吼声,笑着对沙耶调笑一句。
而沙耶好像早就知道他站在门外似的,跟着冥土追魂的步伐上去随口回答。
“还不错啦,就像魔法少女和契约物一样的关系。”
“那还真是亲密……”
“比如
和粉圆。”
“完完全全的死敌啊!”
“不不,只是单方面的玩弄罢了。”
“好像更过分了啊?”
“嘛,总之,在这即将敲响十二点钟声之际,乃有何贵干?终于准备动手袭击抓住把柄的年幼护士了么?”
“咳咳!”冥土追魂被少女无节操的发言弄得稍微有些尴尬,还好他已经对沙耶的性格有一点免疫力,很快调整过来。
“你好像对我的印象很奇怪啊?”
“奇怪吗?一把年纪还是童贞,长相奇怪性格扭曲,喜欢分娩台和护士装的,冥土追魂。”
“能将一句一句的是事实连在一起捏造出完全不存在的诽谤还真是了不起的说话艺术啊!”
冥土追魂无奈的感叹一声,决定不再纠缠。
“总之,是关于那个病人的。”
没有说是谁。
但是沙耶也猜到了。
那个叫做藤冈未咲的病人,还有她的姐姐见崎鸣所说,完全不科学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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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在
年前夜见山北中学的三年三班里,曾经有一位名叫「
」的学生。
他不仅是位运动天才还是个优等生,个性平易近人广受众人喜爱。
而这样的他却在某日突然猝死,因为他实在太受欢迎,极度悲伤的同班同学们无法接受这件事实,众人决定到毕业之前仍想像「
」还活著般度过每一天。
因此「
」的座位就这样一大早上课会有人来打招呼,偶尔还会有人积极搭话,但这段美丽的插曲却对三年三班带来某种扭曲的现象。
谣言是这样说的,在毕业那天,同学们惊恐的发现,在照片上出现了本该死去的「
」苍白的脸对着摄像机和大家一起微笑着,于是,三年三班成了离死最近的地方,三年三班成为了死者的还魂之所,这就是诅咒的开端。
从此以后,每年的三年三班都会有一名死于这种诅咒的‘死者’混进来,而造成的结果是,生者陆续的有人死去,不只是在校的学生,还有在学园都市之内三代内的亲属。
最诡异的是,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如何变成这样的,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学生的名册也毫无痕迹的被修正,大家能做的,只是开学时发现桌椅少了一套,察觉到死者混了进来,仅此而已。
而修正,见崎鸣所在的班级,正是三年三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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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但毕竟事实就在那里。”
穿过长长的走廊,冥土追魂带着沙耶走到了医院大楼后的一栋较偏僻的建筑内。
“那你打算怎么办。”沙耶侧过头看着眼窝深陷的冥土追魂问。
“你有迅速而彻底治好血癌的办法?”
“当然…………………………………………………………没有。”
“亏我‘不愧是冥土追魂’的想法在心底一闪而过啊!”
“呵呵,就算是我也有办不到的事情。”冥土追魂意味伸长的轻声道,用一张卡在一扇金属门刷了一下,哗地打开。
“——!”
随着大门的滑开,房间内部的景象也呈现在沙耶眼前。
从天花板到地面,排成一列布满两侧墙壁的细长无影灯,淡紫色莹莹的光芒将房间渲染的如同梦境。在紫色正中央的地方,是一台巨大的容器。淡绿色的液体中,一丝不挂的短发少女静静的半漂浮其中。
而包围这个容器的是一台台‘一看就知道是天文数字’的仪器,跃动着‘明显很重要的曲线’和‘看起来很深奥的代码’。
总之沙耶是一点不懂就是了。
这不是知识专业的问题,也许这台机器是冥土追魂自创的,世界上仅此一台也不是没有可能。
“已经严重到必须动用这玩意治疗的地步了?”
虽然不明白,但出现这种容器一般是非常严重的情况吧,比如初音那次,还有御坂妹妹什么的。
“不不,不是治疗。”冥土追魂弯下腰看了看各种数据,指出一条几乎是平行的线条:“就算是外行,心电图总看得懂吧?”
啥——————!!?
“心、心电图!?”
沙耶看着那条确实在跃动,但几乎看不出来的曲线。
“这不是……快嗝屁了吗?”
“……。虽然不太明白你的词语,不过应该是一个意思吧。没错,这太机器的作用就是将生命活动降低到‘死亡’的边缘。而且,这样之后,那种诅咒般的病情的确稳定了下来。”
“还真是乱来……”
“嘛。仔细想想,既然诅咒是让人死亡,那么我们制造一个‘已经死亡’的假象到也解释的过去。”
“那么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这个样子和真死也没什么区别。”
沙耶把脸贴在冰凉的容器壁上。
“既然已经死了,下面当然就是……复活。”
“……?……。”
诶?
刚才,冥土追魂说复活的时候。
藤冈未咲,泡在液体中一丝不挂的少女。
突然模糊了那么一下?
不对,不是像黑岩射手使用能力过度那种像电子信号受到干扰那种模糊,而是像披上了一层灰色纱衣那样模糊。
就像隔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
沙耶睁大圆滚滚的眼睛用心盯着。但是,溶液中少女的胴体依旧白皙透明。
……错觉?
“……将大脑移植出来,重新克隆一个新的身体。”
“哈?!”
沙耶被冥土追魂的想法吓了一跳。
多么疯狂的想法,如果让别人知道说不定会将他送进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去。
“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血癌就是这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恶性细胞就像是打游击,能杀死却无法根除,这样病人拖不起。”
就好像蟑螂,我们一脚就可以踩扁它们,但是却永远无法消灭它们。
“……呐,小鸣知道吗?”
“目前除了你没人知道,让别人知道了还不把我送到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