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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逍遥红颜游作者:兰瑟

内容简介

此文为一女

男。不入

,慢热文!

女主本是现代的政界白领,因为机缘巧合穿越到了异世。

不料居然重生为一个拥有法术的奇人。

这一世她皇倾钥,是皇族中人,不愿卷入皇室纷争,自幼出门拜师学艺。

为了摆脱皇族人生来的重任,她与皇上定下契约。

自此开始了她的全新生活。

女扮男装进入第一书院,巧收奸细。

经过红鸾国一战,她一战成名,惊动四国。

此时此刻,她在人们心中已是如仙一般的人物。

在缺少物力的情况下她开创了全国连锁店,为了达成契约女扮男装进入全国第一书院,机缘巧合成为武林盟主事情一件接一件

同时她也遇见了他他他他他....,自此桃花运不断。

他秋痕,同样来自

世纪,精通法术,倾钥的师傅,冥冥之中,将女主牵引而来。

他皇青叶,倾钥的“八哥”,成熟迷人的他,一心只在倾钥身上。

他萧子夜,自与倾钥相识起,一心一意,始终与倾钥相伴。

他印臣,右相之子的他,对倾钥不离不弃,他的身份仅仅如此吗?

他红洛千,红鸾国的他,绝世容颜只愿为倾钥绽放。

他君星默,身为一代君主,可会被倾钥而不再霸道?

他楚轻狂,人如其名,向来潇洒的他,只是惊鸿一瞥,眼中便只有倾钥一人。

他絶傲天,傲然如他,为了倾钥甘愿放下了一切。

他千绝尘,仙人般脱俗的他,可愿为了倾钥堕入尘世。

他莫心魂,邪魅清冷的他,只愿把倾钥攥入怀中。

还有他.....他.....他......他.......

与众多美男的相遇也都是命众注定。

[序:

缘起]

当齐曦在情侣店看到那款扳指时,只觉得心中一怔,一幅幅画面顿时浮现至脑海中。

七岁那年夏天,她爬上阁楼上的那间小屋,空荡荡的房子里弥漫的一股尘土的味道,

角落的窗台上放着一个匣子。好奇心重的她打开了那个匣子,里面便放着一只血色的扳指。那鲜红的颜色使她的头撕裂般的痛了起来,仿佛有一片片的红在她面前。

自己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之后便什麽也不知道,再次醒来时父母只道是在阁楼上发现了昏睡的自己。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就忘了这件事。

今天看到这个扳指,记忆便如潮水般涌来。

她不由自主的戴上了那枚扳指,立刻便昏了过去。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忽然远处传来一丝光,我便向光亮处走去。

这是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不知不觉已置身于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里面奔走这几个丫鬟打扮的古装女子,床上还躺着一个筋疲力尽的绝色女子。那女子正大睁着眼进看着她怀里的婴儿。那婴儿一动不动显然早在娘胎中就死了。

这时冲进来一个古装男子,一身明黄朝服看上去英气勃勃。他搂住那绝色女子,安抚道:孩儿已经去了,别再伤心了。

绝色女子死死搂着她的孩子,说:“不,他没有死,他没有死!”她的眼中一片茫然,她不住的对自己说:“我的孩子没有死,他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你们看她的心还在跳呢。”她一边嘶哑的大喊着一边把脸紧紧地贴在孩子的胸口上。

真是一个可怜的女子,看着她这样难过我不禁也有些心酸。

这时,我的身子突然不由自主地往下沉,再一细看才发觉我附在了那个孩子身上,我很不自在的伸了伸胳膊。

这时那女子猛得一愣。那个男子也愣了一下,室内一瞬间没了声音。

许久女子欢喜的对着那男子说:“皇上,你看,你看,我们的孩子真的没有死啊!”那个黄衣男子也大笑道:“九公主大难不死,今后必是有福之人。便取名为卿玥吧。”

周围也传来阵阵道喜声。我只觉得一阵倦意袭来便昏睡了过去

脑海中只有一句话我穿越了!!

[机缘巧合入异世:

奇人]

自从穿越之后,连续好多天我都昏昏沉沉打不起精神,懒洋洋的不想睁眼。只感觉有人一直在照顾我,知道自己似乎是个王室的公主,那位绝色美女便是一个以木为称号的妃子,那日穿明黄朝服的男子便是我的父皇,但其他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事情我都毫不知情。

大约过了七天我才逐渐恢复了精神,刚清醒便听到一声皇上驾到,片刻我就被人抱了起来,慢慢地睁开双眼父王那张俊脸便印入眼中。立刻便听到旁人惊喜地大叫:“公主,公主,她,她睁眼了~~~是~是,是紫瞳,居然是无尽法力的象征啊!”

原来我的眼睛是紫色的,听那人的口气似乎还象征着无尽法力。这个身体真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喜。

我那位父皇也是一喜。抱着我大笑:玥儿,朕的好玥儿,居然是拥有法术,将来必定不凡。

我只觉得他勒得我生疼,开口说道:父皇你勒疼我了。顿时大家都是一惊,回过神后又是大喜。公主果然是个奇人。

缡王凝视着自己怀里那个小人儿,心想:刚出生便能说话,当真不是凡类。不如先试试她究竟有何不凡

当即为我娘升了一个品级,大赦天下,因我的出生普天同乐。

人们纷纷奔走相告:九公主卿玥出生后七天迟迟未睁眼,睁眼后才发现居然是紫瞳,并会开口讲话,拥有无上的法力,实乃百年难遇的奇人。

一时间我的名字响遍各国。

[机缘巧合入异世:

拜师]

皇宫议事阁内。

一个灰衣人匆匆闯入,对殿上人行了个礼。殿上那人一摆手手问道:出什麽事了这麽急

灰衣人急忙说:皇上,那个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秋痕为九公主而来

缡王大喜,秋痕先生乃世间第一奇人,且不说武功深不可测,同样拥有法力,他是一个活在传说中的人,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年龄。自己只见过他一次,那般风姿已是无人能及,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再次见到他。立刻起身相迎。

大殿内正站着一位青衣男子,目光深邃,表情柔和,嘴角含笑,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和的气韵。缡王只觉得看到他后让人感到如浴春风,秋痕他还和许多年前见他时一样,可以说没有丝毫变化。

只见秋痕笑道“缡王好久不见了。”缡王赶忙迎上问道:“先生快快请坐,听说先生是为小女卿玥而来,不知先生何意。”秋痕说道:“听闻九公主乃旷世奇人在下想见上一见,还望缡王成全”缡王说道:“这有何难,来人啊,快去请九公主。”我刚睡醒便听到有人来传旨请我到大殿去。我揉揉眼睛问旁边的丫鬟:“父王叫我去大殿有何事。”那丫鬟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话,兴奋地说:“听说那位世间第一奇人秋痕先生要见公主。”

世间第一奇人?有点意思,我倒要看看他奇在哪里.我立刻叫人抱我过去。

那大殿果然豪华至极,但我立刻便被里面的一个青衣男子吸引了。他眉目清朗,一袭青衣不染纤尘,脸上带笑,眼中也流转着一股笑意,周身散发着一种柔和之意,真是个极品帅哥。

父皇正坐在大殿上,见我看他便为我介绍,原来那青衣男子便是秋痕。他也正盯着我看。只听他说:“九公主果然不是凡人,我一直苦于后继无人,今日看来九公主正是不二人选,不知可否收九公主为徒。”

听到他的话我心花怒放:美男居然要收我为徒,既有本事又帅的师父岂能不要。

不等父皇说话我便抢先开口:“好,我就拜你为师。”

秋痕笑道:“如此甚好,那我一年后便带你走。”他转身对父皇说道:“缡王在下告辞,一年后我便来接九公主。”话音刚落他便消失了。

[机缘巧合入异世:

六哥]

通过了解我才知道原来我重生到了一个历史上从未记载过的世界,或许我已到了另一个空间,而我在这个异世的身份是璃笙国的九公主。这个世界共有四个国家,我所在的璃笙国和问鼎国是男尊女卑,红鸾国和风华国均为女尊国,四国鼎立的状态数百年来都未曾被打破。但四个国家的和睦只是表面的,暗地里确实剑拔弩张。

我的父王璃王如今是而立之年,统治这个国家已有近二十年。在我之前,父皇已有四个儿子,四个女儿。我的四个姐姐都已为人妻,大哥四哥五哥也已娶妻,而八哥年龄于我最为相近,只比我大三岁。母亲木妃是右相之女,入宫近十年却迟迟未诞下子嗣,也是应此失宠。而当今皇后景后在传闻中是个端庄赢弱的女子,因为身体不好所以长居于屏言宫,自我出生都未曾来看过我,且景后也未有子嗣并不得宠。

我的几个皇兄皇姐先后都来看过我,姐姐们都为人妻为人母,多属于端庄文静的女子,但五姐生的有几分艳丽,性子却很刁钻让我有些厌烦。大哥属于很豪放开朗的男子,有一种阳刚之气,四哥五哥是双胞胎,相貌相似却一个稳重一个张扬。六哥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五官深邃,眼中仿佛有一个漩涡,稍不留神就会被他吸过去,同时还充斥着一种刻骨的孤寂。虽然只有

岁但可以看出他的心智远远超过一个三岁儿童。六哥他不简单!

看得出他对我没有敌意,当看到我的眼睛后他先是一震,又说:“我们是一类人。”

一类人?我心头一震,难道他也是穿越来的?

看到了我的惊讶,他的神色没有改变“我自出生便有了清醒的意识,也许是天生的能力吧.”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你的心智也异于常人,但除此之外你一定还有更多的能力。我听说木妃生子时那孩子本来都死了,但片刻后又活了过来,所以我猜测你是借尸还魂。是吗?”

借尸还魂?六哥倒也猜对了一半,事到如今倒不如把一切说清了以避免日后的麻烦。于是我便把我穿越一事将给了他听。六哥显然很吃惊,但思索了许久还是相信了我。

六哥的眼里再看我时已带上了温度和信任,他淡淡嘱咐了我一句好好休息便准备走,我忙拉住了他的衣角,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相信你,所以你是我六哥,永远的六哥。”他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但随即便填满了暖意,他紧紧抱住了我说:“你也是我永远的妹妹?”

小小的厢房内流淌着一股温情,我和六哥都知道,从此我们将不再孤单,我们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

[初出江湖:

母妃]

母妃木妃的身体来就甚是虚弱,一年当中就足有大半年患病。生下我后母妃的元气更是大伤.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如今更苍白了,身子也更单薄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虽然母妃不似我在现代的母亲那般亲近,但她对我的爱确实无人能及。我可以看得出她爱极了父皇,不顾风寒,特地把病床放在窗前,整日翘首遥望,日夜盼望父王来看她。而我在父皇的眼中看不到爱,自古帝王皆无情,父皇心中的那份爱早已被岁月和世事磨砺光了。

父皇和母妃之间真是应了那句“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恋落花。”母妃是爱上了一个没有爱的人,爱惨了他,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穷尽一生,无怨无悔的付出了一辈子。爱本无错,唯独错在错爱了人,可是对于爱又怎能说的清谁对谁错呢。

母妃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只怕是时日不多了,我听丫鬟们议论才知道母妃最多只有两月寿命。

看着母妃颓唐的病容,我不禁有些不忍,小小的手捏成拳,暗暗对自己说:这件事我管定了

我立刻找来侍女带我去父皇的御书房。

走到门口就听到父皇的那威严的声音:“南方的水患已有近两年了,且不说瘟疫蔓延,粮食欠收,百姓死亡惨重,拨下去的赈灾物资都使国库空虚,难道你们连区区水患都解决不了吗。我璃笙国白养你们了!”

见到我进去父皇面色一缓,殿前跪着的官员也纷纷打量着我。我微微一笑,问道:“父皇,不知女儿可否为您解忧?”父皇惊喜的问道:“女儿若是愿意帮忙,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大声问殿下的官员:“不知你们是如何处理水患的。”他们互相看了几眼,一个官职高些的老者站了出来,答道:“回九公主,臣等在各个要塞修墙堵水,怎奈水势太大,无论如何也堵不住.”

我不禁暗笑,古人的头脑着实迂腐,竟然想不到用疏的方法解决问题。

我又是一笑,说道:“水怎是堵的住的,既然堵不住那就用疏,大可建河道疏通洪水,还可引入农田,便于灌溉。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话音刚落父皇便鼓掌叫好:“果然是个好法子,不愧是本王的福星啊。传令下去立刻照九公主说的话去做。”那些官员也纷纷叫好。

人们都退下后我和父皇来到书房内屋。

刚进去我便开口道:“父皇,女儿有一事相求。”父皇笑着说:“但说无妨。”“女儿请求父皇去看看母妃。”父皇一挑眉,问道:“为何。”

我声音悲切的说:“应为母妃时日无多了,她每日都盼着父皇去看她,她是爱您的,也许她便是这硕大后宫中唯一爱您的人。女儿只希望她能走的安心些。所以女儿求父皇给她一点关心。”

父皇眼里闪过一丝迷茫,一丝怜惜,以及一丝寂寞。想必我的话一进已经了他。

父皇沉思了半响说道:“你母妃那里我会去的,你先回去吧。”接着仿佛又陷入了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中

我见目的已达成,也便退了下去。

看着父皇那专注的神情,我不禁轻叹了一口气,父皇他想必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初出江湖:

离宫]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与秋痕的一年之约也快到了。

母妃的身体越来越糟糕了,只怕是撑不了几天了。可她还是日日守在窗前,一心盼着父皇来看她。

今天早朝后父皇终于来了,母妃奇迹般地自己坐了起来,慢慢走出门去迎接父皇。父皇眼中再也没有了那份迷茫,他快步走了上来,怜惜的把母妃抱了起来。母亲的眼中立刻有了光彩,一脸的欣喜与笑容。

父皇把母妃轻轻放在床上,嘱咐道:“你们先下去吧,叫太医来在外面候着。”大家依言走了出去,我望了望里面那两个相拥的人,在心中为他们祝福。

整整一天父王和母妃都呆在一起,房里的说话声不断,他们用一天时间回忆他们的过去,也许他们都希望这一刻能是永恒。

黄昏时分父皇一脸沉重的吩咐我进去,我不禁暗暗心惊,只怕母妃她已不行了。只见母妃正艰难的喘着气,一手摸着胸口一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父皇忙扶她起来。

母妃缓了缓说道:“玥儿,我快不行了。你答应我,在我走了之后照顾好你父皇。”说着来过我和父皇的手,三只手握在了一起。母妃露出了一抹笑,轻声说道:“好好活着。”接着便慢慢闭上了眼睛。

顿时屋子里哭声一片,我的眼框也不由得湿润了,之间父皇的眼睛一红了。他把我抱了过来,望着母妃呢喃着:“好好活着好好活着一定会的。”

母妃死后父皇将其大葬,整个后宫都是一片萧瑟之景。

后宫本来就冰冷的很,母妃死后,父皇整日忙于政事,所以真正跟我亲近的也只有六哥了。

六哥的生母是那个生性淡泊的芸妃,芸妃不同于一些妃子的俗媚,长相清丽,好穿白衣倒有些脱俗之感。无论对谁都是淡淡的,就像一枝莲花,淡漠却让人无法忽视。做事不卑不亢,倒也很对我的口。我们都是安静低调的人相处起来到也算融洽。

父皇见我与芸妃合得来,便把我安排由芸妃照顾。我倒也过了段平静的日子

在皇宫的生活虽然悠闲,但却了然无味,虽然我天生就拥有法术,可是暂且只会简单的操控,再加上这个身子太小,行动不便,我也实在是无聊得很。

转眼间我来到这个世上已有一年,在这一年着实发生了不少事,从穿越到拜师,再到母妃的死。短短一年我已经历了很多,每每空闲下来总是忍不住想起另一个世界的亲人,不禁惆怅感伤。

随着时间的飞逝,我与秋痕的一年之约终于到了。

这日一早父皇便把我叫我到了御书房,只见秋痕已经到了,还和一年前一样,一袭青衣带着无限的风华,点亮了我的眼睛。

父皇见到我兴奋的样子,微微一笑,说道:“秋痕先生,小女就拜托您照顾了,你带她走吧。”

秋痕微微颌首:“璃王放心,我这就带她走。”说完把我抱起,笑着说:“卿玥,我们走。”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应了一句:“好,我们走。”

我回头看一眼皇宫,对自己说:“别了父皇,别了六哥,别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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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出江湖:

秋痕]

我被秋痕抱在怀里,突然只觉得吹来一阵大风使我不得不把头死死埋在他怀里。过了一会儿风渐渐小了,我这才把头抬起来,正好对上秋痕那双温柔的眼睛,我不禁朝他笑笑。这才看向四周,只见我们已经到了郊外。

周围大片的草地,满眼都是绿意。我贪婪的呼吸着

郊外那清新的空气,心情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终于离开了皇宫那个大笼子。可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听六哥说皇城一带数百里都很繁荣,而我们片刻间就已到了数百里之外的郊外。

莫非秋痕会瞬间转移,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秋痕摆出一副得意的样子告诉我,原来那只不过是个小法术御风术。

因为能驾驭风,使自己迅速飞行,所以名为御风。虽然在大家看来已是很厉害的法术了,但对于我和秋痕这种天生就有异能的人来说,御风术只是个小戏法,并不足为奇。

秋痕一席话说的我心潮澎湃,看来日后的生活一定会十分精彩。

我问秋痕:“我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一岁孩子,如何学习法术?”秋痕不慌不忙地说:“这你不必担心,我要叫你的不只是法术,还有武功,暗器,毒药以及琴棋书画等一些才艺及兵法知识。”

据我所知只有杀手才需要拥有全面的知识,秋痕如此费心的教我这麽多为的是什麽。难道他要把我培养成杀手,成为他的傀儡?种种疑问使我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

我的眼神冰冷了起来,我直视秋痕的眼睛,厉声问道:“你如此费尽心机,你的目的是什麽?”秋痕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接着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唉,我实话告你吧,我来自

年的中国,我的职业是律师。也就是说我和你一样都是穿越过来的。”

什麽?秋痕居然也是穿越来的!我不禁一震,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来。

“喂喂,回神啦。”秋痕摆了摆手,说道:“其实我的家族天生拥有法力,律师只不过是我为了掩人耳目的一个身份罢了。我穿越过来的主要原因是源于好奇。近年来一些穿越文频频面世,因此我也看过几本,这几本书激发了我对穿越的好奇心,于是我试想自己是否也可以通过法术的帮助穿越到另一个空间。我便用一枚上古传下来拥有神秘力量的血色扳指作为媒介,使用法术穿越到了这个异世。你所见到的扳指正是我的媒介物,我本来打算再通过它回去,但是它碰到了你,因为你的磁场和我的有些吻合所以它把你也送了过来。’

这下我全明白了,这样说我要想回家就有希望了。我急忙追问:“那我是不是随时可以回去?”

秋痕眼中掠过一丝惆怅,他摇了摇头说道:“血扳指虽然力量强大,但它的能量也是有限的,如今它送你我两人穿越过来消耗了巨大能量,可以说已是油尽灯枯,现在已和一个普通扳指没什麽两样了。”

我如受重创,眼前浮现出亲人们的面庞,不禁泪如雨下。秋痕也莫不出声,黯然的紧皱眉头不知想些什麽。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了。

望着异世的一切,我甩了甩头不再想这无法挽回的局面。我抬起头对秋痕说:“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们不如去坦然接受,命运把我们联系在一起,我们今后就一起相依为命吧!好吗?”

秋痕听到我的话一怔,继而眼睛明亮了起来,眼神坚定起来。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重新微笑起来:“好,今后你我二人相依为命!”

郊外的暖风吹动着层层草儿,也吹暖了我们的心………….

[初出江湖:

下山(出师)]

自打知道秋痕的身份后,对我原来的生活的思念也随着时间的飞逝慢慢减弱。

我和秋痕隐居于问鼎国,这是个男子主外女子主内的国家。据秋痕说,他当年穿越过来后第一个来到的便是这个国家。我一直对传闻中秋痕年龄不明一事很好奇,一问才知因为秋痕借用了血色扳指的力量穿越过来,所以可保容貌不老,寿命自然也长一些。

在问鼎国与其他三国的边界附近有一座清屏山,秋痕带我隐居于此处。

在我刚入山时,因为身体太小的缘故只能学医理和用毒,以及一些才艺和兵法。虽然山中的日子本该很无聊,但不断学习一些有趣的东西也使我的生活增色不少。

自五岁后我又开始学习法术,武功及暗器。就这样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与秋痕已在这清屏山隐居了将近

年。而对于秋痕的本领,可以说我都学到了家。

今年我现在的身体刚满

岁,虽然年龄不大但已具有了倾城倾国之姿。面对镜前这张绝色的面容,我都不禁有些恍惚:这是一张何等绚烂的脸啊!妖异的紫眸脉脉含情,姣好而洁白的脸颊,光滑精致,仿佛是一个精心雕琢而成的瓷娃娃。两抹柳叶眉淡若远山,鼻子小巧而又挺立,再配上一头如黑色绸缎般乌黑如墨的秀发。只怕纵然四大美女在世,此等风华也无人能及。

岁生日在即,当初我与父皇约定

岁前回宫的诺言也该履行了。

明日我便会正式出师下山回国,明月当头,我与秋痕举杯道别。看着秋痕的脸,想起这

年来与他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微醉的我痴痴的笑着:“喂,我都要走了你也不说上几句送别的话?”

秋痕笑笑:“就算你不回来看我,我也会去找你的,你可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惟一的同胞啊。”说着用手指在我额前轻画了一道法印。

我有些疑惑的问他:“你在我身上施什麽法了?”秋痕的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笑:“这道法印能让我找到你,无论你身在何处,只要一念咒,我便会感应到你的处境。”

我心中不禁暖暖的,一直以来,我和秋痕就像是两只缺乏温暖的小兽,互相依靠,互相给予。

我举杯对秋痕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下次见面就不知道要过多久了,咱们一醉方休!”秋痕也举杯痛饮。

那一夜,我和秋痕都喝醉了,既为明日的分别而醉,又为今朝的难舍而醉次日醒来天已大亮,秋痕正拿着为我收拾好的行李在门前等我。我们相视一笑,接过行李便与他擦肩而过,两人同时说道保重,自此分离。

刚走远我便不急待的使用起御风术,一溜烟冲下了山,来到问鼎国热闹的城镇。这里的一切都别具一番古香古色,看得我心潮澎湃,激动万分。

啊,异世,我来啦!古人们,你们接招吧,我齐曦(女主的本名,详见序章)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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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出江湖:

结识萧子夜]

问鼎国国都最大的酒楼醉香楼前,某女身穿紫衣,脸蒙薄纱,面带笑意的正要往里走。不错,那就是我。

走进这家豪华的酒楼,我径直走向掌柜。放下一琔银子,说道:“一间包间。”那掌柜的立刻殷勤地笑着说:“姑娘,不好意思,小店已经被这位公子包了。”说着示意我看他身旁的人。

只见那是一位黑衣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样子,生的俊美邪气,一袭黑衣更衬得他惊为天人。我不禁在心中叫好:真是个帅哥!

萧子夜回头打量这位紫衣女子,被轻纱遮住的脸若隐若现,脸庞的线条十分柔美,虽然看不清面孔,但那脱俗的气质已让他心头一漾。不知那薄纱之下藏着的会是怎样一个女子?

我见那位帅公子勾起一抹迷人的笑,说道:“今日有缘见到姑娘,不如姑娘和在下一起吃吧。”

我早已被厨房飘来的香味诱惑了,又有美男作陪,次等好机会我怎可错过!我便答应了下来。

和他走上楼上的房间,在一张小桌上与他面对面坐下。

只听他开口说道:“在下萧子夜,今日和姑娘一见如故,不知可否得知姑娘芳名?”

萧子夜?萧是问鼎国的皇族之姓,此人倒是诚实直接告诉了我他的身份我戴纱巾本来就是为了隐藏身份,毕竟我的紫眸过于明显,使得人人都知道我的身份。一会要吃饭,不摘纱巾于情于理都不和,既然人家都已经据实相告,我不如也来个痛快。

我轻轻将面纱摘下,直视他的眼睛。他明显吃了一惊,许久方才回过神:“莫非姑娘就是璃笙国的九公主皇卿玥?”

我笑着点了点头:“萧是问鼎国的皇族之姓,不知公子可是王室中人。”

萧子夜应道:“我便是问鼎国二王子,”接着他又说:“听说

年前你随秋痕一起隐居学习,没想到今日居然能看到传闻中的奇人。”

我心中暗爽,没想到我居然很有名。我说道:“我今日方才出师准备回国。今日有缘与公子相见,我就陪公子痛饮一番。”说着端起了酒。

萧子夜笑着说:“想不到公主你也是好酒之人,这醉香楼里的酒可不同于一般酒楼,后劲极大,一般很少有人喝的了三杯。”

我顿时来了兴趣,在现代因为忙于应酬,我的酒量被历练的很大,很少有人能喝得过我,平时自然也是嗜酒如命。今天遇到这样的酒我怎能不试试。立刻便一口气喝下了一杯。

萧子夜见我这样,邪气的眼中现出一丝感兴趣的成分,一昂头也喝下一杯。

不一会儿我们已经对饮了近十杯酒,头脑渐渐开始发晕,喝着喝着不知什麽时候便醉倒了。

第二天我便被刺眼的阳光唤醒,挪了挪身子还想接着睡。这是耳边吹来一股热气,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如果觉得我怀里舒服的话就嫁给我吧,你想躺多久躺多久。”

我顿时一惊,急忙睁开眼,只见自己正躺在萧子夜怀里,周围是七倒八歪的酒瓶。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只见萧子夜正邪笑的看着我,嘴凑到我耳前暧昧的吹着气。

我急忙跳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萧公子,那个……..那个……….”萧子夜也站了起来捧过我的脸说:“叫我夜或是子夜。”

我窘迫的叫道:“那个….子夜,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使出御风术,风一般的逃走了。只听见萧子夜笑着说:“卿玥,我们还会见面的。”

[初出江湖:

回“家”]

离开醉香楼后我便直接离开了问鼎国,架起御风术直接回到璃笙国。来到皇宫外,我收起了法术,径直走向大门。这

时两个御林军拦住了我,我一把扯下面纱。那两个小兵立刻惊呆了。我扫了他们一眼,说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了没?”“九….九….九公主。”

我笑道:“父皇在哪里?”

只见他们满脸惊艳与崇拜,一个机灵些的拉着他的同伴向我行礼,结结巴巴地说:“大王,大王他在上朝。”

“那六王子呢?”我追问道。“也在朝堂。”

我本想悄悄的回来,既然他们都在朝堂我也不得不走上一趟了。我看了他们一眼,厉声说道:“既然如此,你们还不带路?”

“是,是。”他们点头应道:“九公主您请。”璃笙国朝堂内,缡王与文武百官正在议事。这时有一个侍从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缡王厉声道:“何事如此惊慌?”那侍从这才行礼,说道:“回禀大王,九公主她回来了!”

“什麽,九公主回来了?”缡王又惊又喜,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笑道:“玥儿在哪,快请他进来!”

六王子皇青叶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双拳紧握,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狂喜。十四年了玥儿终于回来了!

我刚走到朝堂前,因为内力深厚所以拥有惊人听力的耳朵便起到了作用,立刻便听到了父皇与侍从的对话。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我疾步走了进去。

父皇老多了,而立之年的父王早已不复曾今的英武,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如今的父皇饱含苍桑反而更像是一个老者。想起他从前的样子我的心中不仅泛起丝丝酸涩。真是岁月不饶人,无论是怎样的风云人物,始终都无法摆脱宿命的纠缠,纵然我拥有了无尽的法术,也始终无法违背天命!

这时我又看到了那个令我印象深刻的黑色眼睛,依旧如漩涡般黝深,曾经那双仿佛沉淀着历经千年孤寂的双眼,在看向我时满眼的冰封在瞬间融化,如春风一般吹暖了我的心田。当两双眼睛交融的那一刻,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父王.”我疾步向前奔进了父皇的怀抱:“父皇,我回来了,你的女儿回来了!”父皇声音哽咽地说道:“玥儿,朕的好女儿,十四年了,你终于回来了。”

文武百官纷纷聚拢过来,向父皇道喜。父皇高兴地说道:“朕决定了,为了庆贺九公主归来,为玥儿举办一场介绍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女儿回来了!”

什麽?介绍会?我心中一惊,我本不想被公主这个人身份而左右,若是举办了介绍会我的一生都会被这个身份所困。

我当机立断,扯了扯父皇的袖子,一边摇头使眼色,一边用传音术与父皇说话:“父皇现在我说的话只有我们才能听到,开介绍会这件事还请父皇收回成命,一切从长计议。”

父皇先是一愣,继而向我点了点头,对众人说;“九公主刚刚回来,常年在外想来很是劳累。至于介绍会就等上一段时间再说吧。”众人纷纷迎合。

这一次总算是躲过了,我悬着的心这才落下。

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这件事我一定要有个了结!我藏在袖中的立刻紧紧地握着。

[初出江湖:

契约]

一下朝,父皇便牵着我的手带我走进御书房。

父皇轻抚着我的脸,问道“玥儿,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我看着父皇的眼睛,睿智的眼中写满了慈爱与久别重逢的喜悦:“玥儿过的很好,对我很好。父皇您却憔悴多了,您还好吗?”

父皇只是笑了笑,没再说什麽。

父皇叫人唤我的几位皇兄皇姐来。

六哥青叶第一个走了进来,我冲了上去,六哥把我拥进怀里,我紧紧地搂着六哥,呢喃着说:“六哥,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心中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怎也说不出口。

我只听到父皇在我们身后欣慰地一笑:“你说说你们,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玥儿快来见见你的大皇兄。”

我这才恋恋不舍的与六哥分开。转换过身来,看见一个非常伟岸的中年男子正一脸笑意地看着我们。此人身材魁梧,国字脸,一脸正气,一看便是一个正人君子,很和我的胃口。我疾步上前,说道:“大哥好。”大哥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妹妹,真是大哥的好妹妹。”

与各位皇兄皇姐尽行了一番相认后,父皇单独把我留下。

父皇亲昵地与我坐在长凳上,开门见山的问我:“玥儿,你为什麽不同意开介绍会?”我立刻跪了下来:“父皇,玥儿不想卷入皇室的争斗,只求像秋痕一样隐居于世外。因为我一旦卷入,必会引起争纷,只怕天下将会大乱!”

父皇陷入沉思,半晌说道:“言之有理,不过玥儿不必担心,太子之位已传给你大哥,父皇知道你的身份不容你太过张扬。但你是朕的女儿,介绍会必须得开不过可以缓一缓。你生来就背负着璃笙国的皇脉,不是你避得开的。”话语间充满着无奈与微微愤怒。

我的心不禁一沉:“父皇,女儿愿为璃笙国做十件常人所不能及的事。只求事成之后女儿可以功成身退。”

父皇一愣,摸了摸我的头,轻叹一声,说道:“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便随了你吧。”

我大喜,我惦念许久的事终于有了个了结。我稍一思索,说道:“父皇,玥儿的第一个任务是什麽?”

“近来我们四国周边的那个以蛊术之风盛行的幽夕国派兵进范红鸾国,并且大有一举侵范其他三国之意。据说他们已在天下第一书院埋下眼线,我要你和你六哥青叶以及右相之子印臣一同将眼线彻底除掉。待除掉大敌后,你便可上战场了。”

父皇叫人请六哥和印臣来,并对我嘱咐:“其他三国也定会派人去,切勿因他们误事,暴露了身份。”我暗自将这些都记下,郑重地点了点头。

这时走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我不禁在心中赞叹:好一个阳光帅哥,他五官俊朗,带着一个浓郁的阳光的气息,真是个阳光美少年。看得我眼中直冒桃心。

他见到我们忙行了个礼:“印臣见过大王,九公主。”语气不卑不亢带着一股勃勃的朝气,让我精神一振。随后六哥也来了。他们显然早有准备,都已带好行李。

这是父皇严肃的命令道:“时间紧迫,你们早点起程吧,一定要尽早将眼线除掉,否则必生祸端。

“是。”我们三人齐声应到。

父皇挥了挥手示意我们离开,我们转身走出了皇宫。只听到一声“小心”在我的耳中回荡

[初出江湖:

彼此相知]

我,青叶,印臣三人坐着马车离开了皇宫,因为我们的任务不容得声张,因此我们的离去实在可以遮盖一切的黑夜中进行。

印臣在外驾车,我与青叶在车里相对而坐。

青叶的眼中载满了储蓄已久的思念,我又何尝不想他呢,在这个异世只有他和秋痕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在我心中,他们也是我最亲近的两个人了。

我的眼眶微微有些湿润,我上前一步,扑到青叶怀中痛哭。青叶先是一愣,继而紧紧将我拥住,我也紧紧搂住他。

我们久久相拥着,谁也没有说话却能真是的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我们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像两只小兽一般汲取着对方所带来的温暖。

只听到车外那寂静的夜里的突兀马蹄声“嗒嗒”作响。

直到印臣通知我们已经进入皇城,我们才分开。

我提起裙角跳下车,印臣的看见我脸上的泪痕,脸上浮现出一丝怜惜,但也没说什麽。

青叶看了看我们,笑着说:“我还没介绍呢。“说着拉过印臣对我说:“玥儿,这就是印臣,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哥们。”

青叶和印臣相视而笑,我心中感到阵阵欣慰。青叶他终于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生活,属于自己的朋友,他的孤寂终于被印臣阳光的友谊融化了!

我朝印臣笑笑,说道:“你叫我卿玥便是了,那以后我就叫你臣好了。”“好。”印臣痛快地答应了。

青叶反倒取笑我了:“你看看你,真是自觉啊。”

话音刚落我们便一齐笑了起来,年轻的笑声震响了夜空,恍然间我们似乎相识已久,也许这便是所谓的一见如故吧!

这一刻,我们彼此相知。

青叶巡视了一下四周,说道:“时候不早了,早些找个客栈住下吧。”说完打量了我一下:“玥儿,恐怕你现在的样子不方便露面。”

我轻笑:“这有何难?”说完用法术将我的眸色变成了与常人无异的黑色,并从包里拿出一套男装换上。

我昂起头在他两人面前走了几步展示了一下我的男装扮相,说道:“怎麽样,这下总没问题了吧?”

印臣惊异于我的眸色:“你的眼睛怎麽……怎麽..?”

我说道:“我用法术遮盖了我的眸色。”

印臣凝视着面前这个“俊美的男子”:本来就是绝色佳人,穿上男装后身上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精神气,身材纤细而修长,五官精致俊美,就上市从水墨画中走出的神仙般的人物。看着看着不禁痴了。只见身边的青叶也是定定的看着她,没想到青叶也对自己的妹妹动了情。

青叶先缓了过来惊艳之余赞叹:“玥儿看来你学有所成了。那我们快些走吧。“

我们拿好随身行李向繁华的璃笙国皇城区走去.

远处皇城的夜市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繁华的闹市正等着我这个现代人去揭开它那神秘的面纱。

[初出江湖:

琴音醉人之初识红洛千]

刚走进这条街,我灵敏的鼻子和超强的第六感便感到了这里的不寻常。

且不说现在已是深夜这里还灯火通明,光是那浓重的脂粉味和充满诱惑力的彩灯,就让我不由得激动起来。

莫非这里就是被誉为“穿女必去地”的青楼?

我抬脚就要往近走,这时青叶一把拽住了我,脸色微红,支吾着说:“玥儿,那个….那个…..这里是…..”

我心中不禁有些好笑:璃笙国是四国中最开放的了,且不说正常的男女关系,就连男子之恋也是十分盛行。身为地位崇高的皇子既然这麽纯情,只怕从未行过我男女之事吧。

我轻笑道:“青叶,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你该不会从没来过这烟花之地吧?

“玥儿,你……你……。印臣也一样啊,你怎麽就不说说他。”青叶赶紧的转移话题,矛头直指印臣。

我转头看看印臣,只见他羞红了脸狠狠瞪着青叶,见我看他,脸爆红起来,把头埋了下去。

看着他们害羞的窘态,我捧腹大笑,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便大步走进了装饰最为豪华的春香院。

俗气的名字,庸俗的装饰,俗套的场景。一个丑的无与伦比的老鸨,和一群姿色平平却个个浓妆艳抹的下等妓女向我们涌来。

我慌了神,忙退后一步,厉声道:“不要过来,快给我们三位一个安静的厢房,。”

老鸨先是一愣,继而满脸堆笑:“好,三位请来。”

她一边给我们引路,一边介绍着:“今天我们有才艺大赛,不知三位可有兴致看一看?”

才艺大赛?这倒是有趣。

“好,给我安排一个视野好的位子。”我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瞬间,青叶和印臣的脸全白了。我看着他们瞬息万变的表情,心中爽翻了天。

老鸨把我们安顿在了大厅的一个僻静的角落,虽然并不起眼,但是却可以一丝不漏看到这个大厅的一切。

刚一入座,青叶便摆着一张苦瓜脸,无可奈何地说:“玥儿,你…..你……..你这也太胡闹了。”

印臣却一脸好奇的四处张望着,说道:“这里也没什麽不好,既然都来了,那就看完表演再走吧。”

我一面对青叶的迂感到好笑,一面感激印臣的开通,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笑,印臣见我笑着看他,脸一红便别过头去。

不容我们再多说什麽,大厅突然暗了一下,接着骤然明亮起来。

才艺表演就要开始了,大家纷纷安静下来。这时,寂静的大厅里突然想起一声鼓声,使人心中徒生一种沧桑之感。

人们纷纷陷入遐想,就在这时一白衣蒙面男子走来,悠然入座,缓缓地抬手抚琴。

那琴声清丽而平和,带着一丝沧桑与了然。

初始,宛若和熙的春光,带着抚琴者的回忆的温情。随后,琴声忽而清朗起来,满怀茫然和随意。

只见大家都沉浸子于那清灵的琴声中。我不禁看向那个身影:能弹奏出这样琴音的人,心中必定是无忧无欲。本以为这世上能有如此心境的人只有秋痕了,却不曾想世上还有如此知音。

他似乎感应到了我的注视,抬起头来直视我的眼睛,那是一双同他的琴音一般清灵的眼睛,清澈而明亮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直的看向了我的内心。

他忽然缓缓一笑,一曲作罢,那个男子轻轻起身向我的方向走来,与我擦肩而过时轻轻地说道:“我是红洛千,我们书院见。”说完便悄悄的离开了春香院。

沉浸于琴声中的人们还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一时间谁也没有注意到红洛千的离去。

我陷入了沉思:红洛千?红洛千!他竟是姓红!………….

[初出江湖:

启程]

青叶和印臣从琴音中醒来,见到我一脸沉思,青叶连忙问道:“玥儿,你没事吧?”

我向他点了点头,轻声说:“我没事。”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印臣开口了:“刚才我们可是中了摄魂音?”

我不禁有些惊讶:摄魂音据说是一个毅然远离红尘隐居的高人所作,只有心中了无杂念的人方能奏出。这件事本是极少有人知道的,我也是从秋痕那里知道的,没想到印臣居然会知道这些。看来这个右相之子必定不像看起来那麽简单!

我说道:“没错,他弹的就是摄魂音。”

印臣的眼神立刻认真起来:“为什麽?为什麽你会没事?”

我微微一笑:“只要心无杂念,心随奏曲者的琴音而变化,用心去聆听,自然不会被杂念所扰,被琴音所醉。”

话一出口,印臣神色难辨地深深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可是听出了她的心声?”

“自然。”我在心中暗想:他日,此人定会成为我的知己,一如秋痕。十多年了,一直没有离开过秋痕,想起来不觉有些惆怅。

我甩了甩头,把思绪抛开,说道:“他说他是红洛千,还说在书院再见。“

“红洛千?”青叶皱了皱眉,说道:“看来这红鸾国行动还很快,这麽快就派人来了。”

我只知道红是红鸾国的皇姓,却不知红洛千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疑惑的问:“这红洛千究竟是什么人?”

印臣缓缓地说道:“红洛千是红鸾国女王的小儿子,深受女王宠爱。“

没想到红鸾国居然肯派男子来。我很是景气,在红鸾国这个女尊国,男子向来没有地位,这次只怕是为了方便在书院的任务才派男子来吧。

青叶拿起一只茶杯在手中玩弄,他的脸在灰暗的灯光下似笑非笑,喃喃道:“看来,大家都开始行动了。”忽然眼神凌厉起来,高声说道:“不能耽搁了,我们也得准备起程了。”晴朗而坚定的声音的带着让人无法违背的王者的气度,回荡在我们的心上。

我们没有再多逗留,迅速离开了春香院,身后暧昧的气息还在暗夜中飘荡,迷惑了无数少年心,情愫在空中弥漫。

我们要去的天下第一书院须尘院就位于四国的分界处,属于独立的个体,不受任何一国的管辖,因而各国学子都纷纷慕名而访。

但这须尘院可不是那麽好进的,不仅学费惊人,而且只有通过考试的人才能进入书院。

此番前去,为了不引人注意,我与青叶扮作兄弟,而印臣则要假装与我们互不相识。

我们彻夜前行,一路上策马飞奔。

天空渐渐的亮了起来,当清晨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时,迎着初生的第一缕阳光,我向前望去,豁然开朗。

须尘院就在我们眼前。

[初出江湖:

再遇萧子夜]

书院门前静静的很是冷清,我们不禁有些疑惑,互相看了看,便一同小心地走了进去。刚一进门我们便吓了一跳。只见书院的前院已挤满了一堆前来报考的学生。

原来现在第二批考生正在进行考试选举,一个书院的杂役给我们三人每人发了一个牌子,叫我们慢慢等着。

原来我们已经被排到第四批了,唉,看了看周围的考生,我自觉无聊,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突然,我灵光一闪,笑眯眯地蹭了蹭青叶,说道:“既然时间还早,那我们就先转一转吧。”说完不等他回答就拉上他拽过印臣向须尘书院的花园中走去。

只见那园内南为山峦,北为水面。如果进入西门,一经那芙蓉桥,日光便先来水上,山势急逼到眼前。沿波池阪道深入,愈入愈曲,两旁嘉树枝叶深深浅浅,疑有颜色重染,树下异草,风怀其间。山峦东高西低,有一高楼建于主峰之侧,阙亭拱卫,馆桥飞渡,雄伟不可一世。登楼临窗,远处的秦岭霞气蒸蔚,似乎白云招之即来。回首北边湖面,烟水浩淼,白鹭忽聚忽散。对岸有望春阁,却是另一番态度。一个如龙盘山顶,一个如凤栖水边,两相欲语,却一湖雾漫,白茫茫一片,好像又坐忘于数千年里的往事中,销形作骨,铄骨成尘,更因风散。

我们都看痴了,此情此景只怕便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也不及这里的一份雅致。只怕就是秋痕看到,也定会赞叹不已。

忽然我听到一声轻笑,想声音的源头看去,我不禁大惊。

我在心中暗想:没想到,这麽快就再次见到了那个俊美的问鼎国二王子萧子夜。

他此时嘴角挟着一抹邪笑,一身金边黑衣更衬得他俊美得不似凡人,一瞬间我的色女本质暴露,看着看着便挪不开眼。喃喃道:“子夜……..”

子夜笑着走过来,一把把我拥入怀中:“我早就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只不过没想到竟这麽快。”

我用余光看见青叶手指握成了拳,印臣已是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抓起子夜的手厉声问道:“你是什麽人?”

子夜不怒反笑,不急不缓的说道:“我是萧子夜。”

不等印臣再说话,青叶缓缓开口:“你就是问鼎国二王子?”

子夜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一时间大家都明白了过来,我急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现在我们两国都已派人来了,红洛千想必也到了,大家要小心一些,一旦身份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印臣看了看我和子夜,黯然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赶紧去考试吧。”

子夜笑笑,直视我的眼睛,说道:“我已经通过了考试,这下子就看你们的了。别到时候考不过,只能留在书院当杂役,偷偷哭鼻子哦。”

我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甩了甩衣袖,说道:“我又不是男子,哭什麽鼻子。”

子夜还是用他那令人牙痒痒的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哦,我忘了我的卿玥现在是男子,那你的意思是知道自己考不过了呀。”

我气急败坏地瞪了瞪他:“哼,那我就考个第一个给你看。”说完就气鼓鼓的甩袖而去。

剩下的那三个男人看着我孩子气的行为,互相看了看,继而大笑起来。

[初出江湖:

文试]

我进入大厅后,只见有二十多个考生准备进行考试。

考试主要分为文试与武试,为了不引起过多的注意,我参加的是文试。

等了没多久,考试便准备开始了。我们由一个夫子带入一间课室,我径直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考生陆陆续续的坐了下来。

忽然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当时在春香院时我也曾闻到过这样的香气,难道是他来了?

我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清澈而明亮的眼睛,果然是个他红洛千。

之间他还是一袭白袍,面容纤尘不染,清朗中带着一丝脱俗的气韵,好一个轻灵的美男,此等风华已不似人间所有。他终于来了

红洛千对我微微颌首,便在我身旁坐下。

考试的题目是《柬君策》,要求在一个时辰内完成,我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对策。

立刻提笔疾书:

“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思国之安者,必积其德义。源不深而望流之远,根不固而求木之长,德不厚而思国之安,臣虽下愚,知其不可,而况于明哲乎?人君当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俭,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长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岂取之易守之难乎?盖在殷忧必竭诚以待下,既得志则纵情以傲物;竭诚则胡越为一体,傲物则骨肉为行路。虽董之以为严刑,振之以威怒,终苟免而不怀仁,貌恭而不心服。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惧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总此十思,宏兹九德,简能而任之,择善而从之,则智者尽其谋,勇者竭其力,仁者播其惠,信者效其忠;文武并用,垂拱而治。何必劳神苦思,代百司之职役哉?”

这正是魏征的《谏太宗十思疏》,写完后只用了大约半个时辰,只见青叶和印臣都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倒是不担心了,倒是红洛千也是悠然自得。

我不再看他们,起身在大家诧异的目光中提前交卷,潇洒的离开了考场。

一走出考场子夜便迎了上来,皱着眉头打量我许久,说道:“怎麽这麽早就交卷了,没问题吗?”

我挑了挑眉,绕了个弯子:“你急什么,等成绩出来后你就知道了。”说完向花园走去。

子夜疾走两步,追了上来,身体微微贴向我,斜靠在我身上,懒洋洋地说:“你的眼睛是怎麽回事,怎麽变成黑色的啦?”

我一把推开他,说道:“当然使用法术变的喽。”

子夜问道:“上次你离开时难道也是用的法术。”我得意的点了点头。子夜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眼中满是宠溺。

一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着这份宁静。恍惚间,我们似乎已经相识了很久,在夕阳的照耀下,我们相视而笑。

突然一种没由来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抬眼看向子夜,他的眼中也溢满了幸福。忽然想起这样一句话:幸福应该是别人因你的存在而幸福,这才是真正的幸福。

我相信无论我与子夜之间搀杂着多少复杂的东西,至少此时此刻,我们都在因为彼此的存在而幸福,仅此一刻,便足以回味一生!

[初出江湖:

蠱王]

文试结束后我,子夜,青叶,印臣以及红洛千便很有默契的聚集在一起。一同下山找客栈住宿。

为了不引起注意来到一个较不起眼的小店,每人一间上等房。

收拾好行装后,大家一起到大厅集合。

来到大厅时,大家都到齐了,我坐了下,挥手布下了一个结界,有了这个结界外面的人无法听到我们的对话,别人所看到的,不过是我所布下的幻象。

只见大家都一脸严肃,青叶看了我一眼,说道:“就等你了。”

接着印臣站起来拿出我们临行前父皇交给我们的文书,与红洛千,子夜互相交换。检阅完毕后,我疑惑的问:“怎麽不见风华国的人?难道…….”

我的眼睛瞪了起来,电光火石间脑子里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难道说他已经死了?”

没想到对手竟然这麽厉害,我们还未与风华国的人接头,他就已经死了。平生以来,我第一次如此真实地接触到如此血腥而残酷的事,我紧紧地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脑子里一片混乱,第一次的任务已是如此,只怕日后危险会纷纷而至。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按了按我的肩膀,我骤然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正是印臣,他的脸上挂着的又是那我所熟悉的阳光般温暖的微笑,我的心顿时感觉暖暖的。

前进的路上有这麽多人陪着,我又有什麽可怕的呢!

我轻轻叹了口气,再一抬头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厉声道:“既然幽夕国已经行动了,那我们也该热热身了!”

我从袖中拿出一张明黄的符纸,递给红洛千,问道:“你可会叠纸鹤?“

红洛千差异的望着我,原本波澜不定的脸有了一些起伏,我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平时都是秋痕帮我折的,所以我一直不会折,这次请你帮帮忙。“

红洛千便没再说什麽,低头折了起来。

子夜忍不住问道:“倾钥,你要折纸鹤干什麽?”

我一挑眉,看了一眼青叶他们,显然大家都很奇怪,我悠悠地说道:“我自有妙用。”

说完我接过叠好的纸鹤,指尖一点,那只原本就叠的栩栩如生的纸鹤竟扑扇了一下翅膀飞了起来,缓缓地飞向窗外。

不顾各人诧异的样子,我面向窗户,缓缓地解释道:“幽夕国身上必有蠱,这只纸鹤可以闻到蠱的气息,很快我们就可以知道幽夕国的人的大致方位了。”我顿了顿,转身看向大家:“现在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忽然我的眼神狠绝起来,厉声道:“风华国密探的仇我是是一定会报的!”话虽说得云淡风轻,却透露出说话者的决心。

印臣凝视着窗前这个俏丽的身影,虽然身着男装掩去了女子的妩媚与娇俏,但却掩不住身上那股灵气与那份从她的灵魂深处所散发出的那种吸引力,时时刻刻吸引着自己。明明知道自己不该去关注她,可视线却总是被她吸引,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也在为之沉醉。自从认识她以来,关于他的种种都令自己惊讶不已,虽然她此时就在自己眼前,但她又似乎离自己好远好远,她就像是一个密,一个自己无法了解的密。如果爱上她是一个错,哪怕是永远错下去,也无怨无悔。

纸鹤的行动力很快,它很快就飞了回来,我用手指接触它的头,它所知道的一切信息便迅速的输到了我的脑中。我闭目冥想,良久方才抬起头,说道:“幽夕国的人已经到了书院,目前还没有人中了蛊术,而且纸鹤感应到了蠱王的气息,蠱王可是万蠱之首,力量可比一般的蠱要强大得多。此次任务可是凶多吉少了。”

青叶点了点头,说道:“时候不早了,大家快去休息吧。”

我们大家一哄而散,仓促间我忘了拿走那只纸鹤的原形,那只小小的纸鹤已被一只纤细的手悄悄装入了衣袖。

深夜躺在床上思绪不断,我默默为自己打气,闭上眼回想今天的一切。一天很快就又过去了,明天就是放榜的日子了!

[初出江湖:

放榜之日]

放榜之日,我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一只闪着笑意的蜜色眼眸,不用说,能拥有这样眼睛的人也只有子夜了。

我猛然一惊,一边用被子遮胸,一边往后缩,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麽进来了?”

子夜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抬腿坐在我床上,攥住我的下巴,轻声道:“我们的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你还有什麽是我看不的的呢?”

我愕然,瞪大了眼睛:“你,你,难道我们已经…….”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种想法,子夜所说的“生米煮成了熟饭”,难道是……可是听人家说,女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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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下身会很疼,我怎麽没有感觉/

子夜有些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正在沉思的笨女人,自己不过是那样说了一句,她居然就当真了,这个小女人,有时精明得可怕,有时却又迷糊得让人无可奈何。

子夜见我正准备看床上有没有印记,顿时大感无语,说道:“唉,我不过是逗逗你,你倒认真了,不过这床我们迟早得上的,不过不是现在。”他顿了顿,接着说:“今天放榜,大家都起来了,就等你了。”

我连忙起身,这才想起身上没穿衣服,抬头一看,只见子夜正一脸邪笑的看着我。我不自觉地往后一缩,吼道:“你给我出去!

说完便用掌风将他轰了出去。

吃过早饭,大家分头赶往书院。

虽然天刚亮,但书院榜前已经站满了人。只见红洛千已站在榜前。我挤了过去,只见高位于榜首的正是我的名字。

青叶,印臣以及红洛千,子夜的名字也均是名列前茅。我们四人都顺利进入了先

名,不必说这书院自然是进去了。

我不禁想起昨天那个赌约,得意洋洋地走到子夜面前,挑了挑眉,说道:“怎摸样?我厉害吧!”

子夜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给我泼下一碗凉水:“别高兴得太早了,一会还要考特长,琴棋书画任选一样。”

琴棋书画?这还不简单,这须尘书院我还真进定了!

[初出江湖:

琴试与分房]

因为大家在文试是已经大出风头,为了尽量不引起注意,我们五人只好选各自不太擅长的科目。

经过一番商议,印臣参加画试,红洛千参加棋试,子夜和青叶参加书试,最后剩下了琴试只得有我参加。

不必说他们比试的结果,尽管各自都很出众,但也在暗暗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实力,但至少还是过了关。

马上就是琴试了,我是第六个出场。

可是该弹唱什麽呢?若是唱我平日里常唱的那些歌,难免会露出些女儿姿态。其他的又有什麽呢?

有了!我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

很快就轮到我了,我向考官示意了一下,信步走向考场。

试了试琴音,樱唇轻启,双手拨弄着琴弦,弹唱起来: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翩翩一叶扁舟载不动许多愁

双肩扛起的是数不尽的忧

给我一杯酒喝尽人间仇

喝尽千古曾经的承诺

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自古风流

纷纷扰扰只为红颜半点羞

给我一杯酒烽火几时休

喝完这杯一切再从头

江山仍在人难依旧

滚滚黄沙掩去多少少年头

悲欢是非成败转眼成空

涛涛江河汹涌淘尽男儿的梦

曾经海阔天空昂首莫回头

痴笑轻狂任我潇洒少年游

江湖路路难走儿女情情难求

风花雪月只是拂袖在身后

给我一杯酒点滴心中留

若是有缘他日再相逢

一曲【少年游】可谓是唱出了所有游子的心,一曲虽已作罢,但显然大家都是意犹未尽。

我看向红洛千,他显然是一脸震惊。他一定明白,我虽然没有像他那样用“摄魂音”使人为之迷醉,但已足以使人沉醉。我的琴功已不是他可比拟。

这时大家才回过神来,阵阵的掌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通过了琴试。

这时一个灰衣男子向我走来,他面貌仅是清秀,但却有一双无比纯洁的眼睛,让人难以起戒心。

他亲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兄台,你的琴艺着实让我佩服,在下甘拜下风!”

我忙详装谦虚,拱了拱手,连声道:“不敢当,不敢当。’

他轻笑了一声:“在下奉已,不知兄台贵姓。”

我说道:“在下钦月。”

说完,我们互相问候了几句,这才分开。

看着他的背影我却陷入了沉思,此人绝不简单。

像奉已这样年龄的人不可能会有那样纯洁,只能说明那不过是他的伪装。他越是让人不防备,就越是起疑。他的低调也像我们一样,不过是一种伪装。现在我还不敢断定奉已是不是幽夕国的探子,但他绝不可轻视。

既然他觉得低调就可以掩饰不凡,我倒不如当个高调的人,与其掩饰不如去暴露本性,又时自我也未必不是一种最好的掩饰。

通过文试和艺试的不过三十人,加上先生和杂役总共也不过四十人。

学生共三十人,所以每两人住一间房。

舍友按抽签来决定。

原本我想和青叶住在一起,但奉已得出想打破了我的计划。抽签时我使用牵引术,将红洛千和印臣的签牵引到了一起,而子夜和青叶也被我连在了一起,为了尽早查出奉已的身份,我只得将我们俩分在一个房中。

房间确定下来后,奉已朝我眨了眨眼睛,挥手示意叫我一起去看房。

房间不是很大,但睡两个足以睡两个人。

奉已刚进去就把包袱放在外间的床上,我心中窃笑:想要在外面的床位,为的就是行动方便吧。既然他想要,那就让给他吧。

将行李安顿好后我便离开了屋子,向四周看了看后我小心的走向子夜和青叶房中。

按照约定,红洛千和印臣也到了,我设下一个结界,快步走了进去。

我刚进去青叶就冲了上来,逼问道:“你是故意的吗?为什麽?”往日清冷而理智的眼睛燃烧着两簇怒火,正一脸愤慨。

我忙安抚道:“是,我使用了法术把你们安排到了一起。”

“你知不知道和你同房的人绝不简单,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危险?”一连串的逼问使我惊异于青叶的愤怒,只怕只有为了我,他才会这样不理智吧。

我点了点头:“我早就知道了。”

这时印臣问道:“你怎麽知道的?”

我缓缓道:“从他的眼神,这世间任何人都不会有那样纯洁的眼神,他越是装纯,就越是可疑。”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还和他住一个房间?”这次说话的是子夜。

我笑道:“你们别担心,只怕危险的不是我,而是他自己。”

说完,我挂上一丝讨好的笑,蹭了蹭清叶的衣服,很狗腿地说:“我的好哥哥,你放心吧,我是谁,又怎么会有事呢!”

青叶无奈地看了看我,轻叹了一口气:“好吧,这次就由你。”他顿了顿,严肃了起来:“不过,下次可不许擅自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我一边应着,一边傻笑。心想:唉,一直以来作威作福的人都是我,可是一到青叶这里,我就变成了小绵羊。郁闷啊!

[初出江湖:

锋芒大露]

是夜,月光斜射入床,书院的花园却是人满为患。

今夜便是书院的开学仪式。

大家纷纷登台献艺,首先出马的便是在琴试中小试牛刀的我。

也各位老师一一拜过,仪式便开始了。

既然我已决定要高调,那我今夜必会大露锋芒。

向各位师友点头示意后,我走上琴席。

看着这将清辉照遍天地的月光,我微微一笑,这一笑已是明眸醉人,笑颜倾月,月下一袭白衣的抚琴少年,亦如月中仙般脱俗。

看着大家惊艳的眼神,我满意地在心中暗笑,一切才刚刚开始而已。

纤手一挥,琴音立时响遍天地:

“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下的人在等

人群里的风风里的歌里的岁月声

谁不知不觉叹息叹那不知不觉年纪

谁还倾听一叶知秋的美丽

早晨你来过留下过弥漫过樱花香

窗被打开过门开过人问我怎么说

你曾唱一样月光

曾陪我为落叶悲伤

曾在落满雪的窗前画我的模样

那些飘满雪的冬天

那个不带伞的少年

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

那串被雪覆盖的再见

月光下的城城下的灯下的人在等

人群里的风风里的歌里的岁月声

谁不知不觉叹息叹那不知不觉年纪

谁还倾听一叶知秋的美丽

早晨你来过留下过弥漫过樱花香

窗被打开过门开过人问我怎么说

你曾唱一样月光

曾陪我为落叶悲伤

曾在落满雪的窗前画我的模样

那些飘满雪的冬天

那个不带伞的少年

那句被门挡住的誓言

那串被雪覆盖的再见”

在这样醉人的月夜,只有一曲【月光倾城】方可配得上此时的静谧与轻灵。

月色醉人,佳人更是惹人怜爱。

萧子夜凝视着月光下这个抚琴的娇影,久久回不过神来。还记得初见玥儿时对她只是单纯的好奇,可越是探究,就对她越是感兴趣。

她的娇羞,她的大胆,她的果断,她的自信,她的智谋,她的……………

她的一切无一不使自己迷恋。

有时候两人明明离的很近,自己却又觉得她离自己好远好远。

她的一切却又是那麽神秘,她的琴音,她的笑颜,她的法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弥漫着一种不寻常的气韵。

她是那样的特别,使自己无时无刻不在魂牵梦萦。

也许早在第一次见面时自已就以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了吧。望着她的娇容,怎也挪不开眼。

她所吸引人的已不只是她那倾城的容貌,而是一种从她的灵魂深处所射出的光芒。使得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

皇族的人本该无欲无爱,可自己的心却在为她沉沦。这样的她,又怎能让人放得下呢?

此生此世,只愿与其携手。

转头看向大家,都陶醉于月色之中,忧伤的曲调,使得一种悲寂的气氛在空中弥漫。

我嫣然一笑,弹起了一首欢快的曲子:

“春风吹呀吹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呯呯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比翼双双飞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夕是何年”

气氛立刻又欢悦起来,看着奉已不以为然的眼神,我已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在奉已心中,我定然只是一个爱出风头的风骚书生吧。他怎会想到,我不过是出乎他意料的用锋芒大露来掩饰自己。

看着大家赞许的眼神,我不禁有些轻飘飘的。

忽然感到一股火辣辣的注视,转头一看,正是子夜。

他那蜜色的眼眸写满了爱意,伧忙之中他与我避开了视线。

大家还在议论个不停,但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已经名声大噪。

[初出江湖:

受蛊]

万里无云的春日,晴空耀目,碧蓝如洗.

阳光极好,透过娇艳含羞的花枝洒开一地碎影明媚,柳色舒展,榆槐成荫,浓浓翠翠已是一片秀润。望秋湖上水光淡淡,暖风如醉微波点点,飞花轻舞,落玉湖,飘香榭,轻轻袅袅,安闲自在。

暖风醺醉,花园中染了春菲,百花热热闹闹地争相绽放,蜂蝶流舞,浓郁花香铺叠明艳,一丛丛一簇簇,绚丽地张扬了满院。

翠柳细叶初展,静静地在玉瑶池的水面上照出一弯纤细倒影,微随了风一晃,荡起几丝涟漪,划开一晕平静如玉,远远地淡去了。

我手捧书卷,立于池边。池水平静,印出我的影子,是那样的纤细而孤寂。

忽感背后有脚步声传来,熟悉的节奏,沉稳而有力的步伐。是青叶。

“在想什么?”他站在我身旁缓缓问道‘

“没什么。”我呆呆的看着满湖春色,心中泛起一丝惆怅。

春色纵然醉人,可又怎能敌得过我的满腔愁楚。恍惚间仿佛仿佛回到了童年,阳光下,我与父母共同玩耍。眼睛不禁有些模糊。

“是在想念你的那个世界了吗。”他没有疑问,只是在缓缓陈述着一个事实。

“恩,我很想那个世界的家人。”我淡淡的说着,但心头不仅掠过一丝暖意。一直以来,最懂我的还是青叶。也许,从十多年前的初始起,我们便已相知。

我嫣然一笑:“青叶,还是你最懂我。”

他没再说什么,两人就这样望着湖光与春色。

半晌,他忽然问道:“为什么不叫我哥?”

我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一直以来,青叶对我而言就不只是一个哥哥,而是一个知己,一个依靠。不知什么时候,我对他的感情已不再那麽单纯,我总是依恋着他。

我随即说道:“你只是这个身体的哥哥,对我而言,你已比一个哥哥要重要得多。”不知怎的,心里想说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

青叶闻言一怔,唇边勾起一抹发自内心的笑,他伸出胳膊,静静地揽住我。

我顺势一靠,被他温暖的怀抱拥着。

只听他一声轻笑,便没再说什么。

两人静静相拥,眺望湖面—风荷正举。

夜半,月亮的清辉斜斜的洒进了窗。

床上人仿佛忽然受到了月光的召唤,突然起身,木然地穿上鞋,悄悄走了出去。

里屋的我倏然睁开了眼,施展轻功悄悄跟了上去。

奉已神色木然,就像是一具受人控制的躯体,木木地向后山的方向走去。

木然!对奉已的神色恍惚木那,确实是被人控制了。

一直以来,我都错误的认为,奉已就是幽夕国的探子,可照今天的情形来看,奉已是被下了蛊。

面对这个结论,我不禁冒了一身冷汗。原来幽夕国的探子还没有出现,而我已经冒失地把自己暴露在了对手面前。就算他现在还没有想到我,被他发现也是迟早的事。青叶他们,也定会因我带去危险。

我一狠心,紧随奉已来到了假山之上。

只见不远处,正有一黑衣男子背对着我们……………..

[初出江湖:

真相]

我小心的隐蔽好自己的气息,悄悄隐蔽在茂盛的草丛中。

只见那个黑衣男子慢慢转过身来,单纯的眼神,清秀的面孔,这不是奉已又会是谁!

可假若眼前的黑衣人是奉已,那我一路跟来的又是谁?

只见“黑衣奉已”向我跟踪而来的“奉已”走来,问道:“萧子夜,红洛千还有印臣他们怎么样了?”

“一切安然无恙,钦月(女主的假名)的哥哥钦叶(青叶的假名)似乎也有些不一般,是否要查一查他?”

“黑衣奉已”笑笑:“他要是皇子,又怎会容得自己的弟弟那样张扬,不会的。”他顿了顿,略带轻蔑的说:“像钦月那种人,必定不会有什么身份,他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你只需要盯好萧子夜,红洛千还有印臣。”

我此时已有开始的惊愕冷静了下来,如此看来,我跟踪而来的不过是个被下了蛊的假奉已,真正的奉已就是面前这个黑衣人,但这个假奉已又是什么人呢。思量间,我心中已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不等我再想下去,假奉已应了声“是。”

而真奉已也收敛了笑,玩味的说道:“你这个风华国密探还真是忠心啊。”

我的心迅速冷了下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假奉已就是风华国密探,一直以来,我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殊不知他被下了蛊。

奉已邪笑着,接着说道:“你放心,你这条命也活不久了。后天我就结决了他们,

一旦给他们下了蛊,又有什么密报是我拿不到的呢!”

后天下蛊!我在心中暗笑,你后天还想下蛊,我皇卿玥决不会让你看到后天的太阳!

奉已说完便离开了,我忙赶紧回屋,在这个傀儡之前调整好气息,假装熟睡。

假奉已依旧是木然的走回来,木然的躺下,入睡。

他刚一入睡,我就迅速布下一个幻象,来到了青叶屋里。

屋子里漆黑一片,青叶和子夜想必早已入睡。

我刚蹿进去,便感到脖子上,一把刀架了上去。

“你是什麽人?”清冷而饱含杀意的声音,是子夜。

没等我说话,青叶就已把灯点燃。

“玥?怎麽是你?”子夜显然吃了一惊,忙把刀放下。

正说着,隔壁的印臣和红洛千也被我们弄醒,赶了过来。

“出什麽事了。”见我脸色严肃,青叶连忙追问。

我把灯熄灭,缓缓的把今晚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末了,我看了一眼大家说道:“除了我和青叶,其他人都已经暴露了,明天我会赶在奉已之前把他抓住。”

“你又不知道他在哪,你怎麽抓?”印臣问道。

我调皮的向大家眨了眨眼睛,笑道:“这可难不倒我,我嘛自有办法!”

说完我转身向门口走去:“一会儿那个假奉已就醒了,我先回去了哦。”说着嬉笑着向大家抛去一个飞吻,:“同志们,晚安喽!”

转身离开前我没有漏过青叶的无奈,子夜的轻佻,印臣的呆滞,以及红洛千迅速窜红的脸,

有人说我文章中的男主个性不太明显,对此我很抱歉,男主们的戏今后我一定会使劲加的。

[初出江湖:

蠱王易主]

清早醒来时,奉已已经恢复了正常,见我醒来,向我点头问好。

虽然神色与平时无异,但眼中的木然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掩饰的的。

我也向他假意问好,起身梳洗。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洗漱,赶往学堂,上课,下课。

我知道青叶他们一直关注着我,看我何时行动,我自如如往昔,一切都照常。

午饭时我和往常一样和青叶一起吃。

我悠闲地吃着清淡的素食,眼睛正对上青叶写满疑问的黝黑眼眸。

“你准备什麽时候行动?”

我笑着瞥了正与同学谈笑的假奉已一眼,粉唇清启,缓缓吐出几个字:“别担心!敌不动,我不动。”

青叶无奈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满脸宠溺:“好吧,随你。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

说话间假奉已猛地起身,这倒把周围的同学吓了一跳,他忙掩饰道:“我没事,没什麽。”

气氛又恢复了刚才的平和,假奉已趁大家不注意,悄悄走了出去。

我忙起身,准备跟上去,这时只觉袖口一紧,低头看去,正是青叶。

他低声道:“一定要小心!”

我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可以应对。”语气平和,但包含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在青叶的注视下,我潇洒地转身离去,直奔后山。

来到后山时,我没有再隐蔽自己的气息,大大方方地站了出来。

我微微一笑,不顾奉已的惊讶,说道:“奉已兄,别来无恙。”

“你究竟是什麽人?”他问道,问话间一个飞镖向我袭来。

“玥。小心。”一把蚕丝软剑替我挡住了奉已的飞镖,是子夜,平时笑嘻嘻的脸上写满了担心。

“我没事。“我挥了挥手。只见不止子夜,青叶,印臣还有红洛千都来了。

我悠悠一笑,转身看向奉已。我卸去了掩饰眸色的法术,一双紫眸直视奉已:“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奉已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莫非你是璃笙国九公主皇卿玥?”

“没错,我就是。”我挑了挑眉:“想必你也没有什麽好说的了吧!”

奉已仰天狂笑,张狂而肆意的笑声响彻天地:“没想到,居然是你,居然是你。我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你。”

我笑道:“就算你看出来了我的身份,你又能如何。”我顿了顿,掷地有声地说道:“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

“可这个风华国的废物呢?你救的了他吗?”

这还不容易,我不以为然地笑笑。

立刻双手结印,轻念咒文。顿时身体已悬在半空中,眼中紫光必露。

左手虚空一抓,一只极大的蛊虫自“假奉已”身中飞出,悬在了半空中,不消说正是万蛊之首的蠱王。

奉已惊恐地看着我的举动:“你………你……….你………….你简直不是人,你要做什麽?”他惊惧地跌坐在地上,直直盯着我。

我娇笑道:“呵呵,你不是喜欢给人下蛊吗!我也要让你尝尝被人下蛊的滋味!”

说话间蠱王已经没入了他的身体,他的表情也慢慢变的木然。

我朝大家灿烂的一笑:“怎麽样,很容易就搞定了吧。”说完便要往出走,招呼道:“走吧,我们去庆祝一下!”

正要走,却被印臣叫住了:“公主,他醒了。”

回头一看,那个风华国的人已经悠悠转醒,眼神已是一片空明。

他的面目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称不上俊朗,长相也是十分粗旷。实在不像是一个女尊国的男子。

他微微一拱身子,说道:“多谢公主救命之恩。在下就是风华国的使臣风汾。”

我说道:“不必谢我,既然我们四国合作,我救你也是应该的。

这时青叶开口了:“好吧,那我们现在先去庆祝一下,其它的事一会儿再说。”

“好。”我欣然同意,转身看向已经受我控制的奉已,冷冷道:“你也一起去吧。”

[初出江湖:

任务之战]

熟悉的场景,类似的地方。

七个男子,先后走进一家妓院。

为首的正是一脸轻佻的我,青叶的脸上还是招牌的无奈表情,印臣还和上次来时一样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红洛千面无表情看似,不过脸颊微微泛红,倒也符合他是女尊国人的身份。风华国的使臣风汾也是满脸窘迫,看着我的样子,嘴角有些抽筋,面部貌似有些瘫痪。奉已自然只会是一脸木然。

看着大家迥异的表情,我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爆笑。

但当看到子夜的眼神时,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只见子夜正眼神暧昧地上下打量着我。

我不禁有些奇怪,不等我发问子夜就蹭了过来:“玥,你带我们来这里,莫不是想暗示我什麽?”

我不禁有些窘迫,想必子夜定是想起我刚下山时在鼎国国都醉香楼里和他共处的那一夜,脸上立刻布满羞人的红晕。

我忙一把挥去缠着我们的妓女,七个人找了一间房坐下。

风汾立刻一本正经的开口道:“我临行前,我王交代要我在任务结束后速赶去红鸾国边界,不知各位的王可有交代各位的去向?”

子夜瞥了我一眼,微微一笑,说道:我自是随玥一起,玥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虽是戏语,但却是深情无限。

青叶看了我们一眼,眼神有些暗淡:“好吧,随你们。父皇只是说叫我早些回去,只是托我在事成后把这个交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我疑惑地接了过去,打开后正是父皇那刚劲的字迹。

而纸上只有短短几个字:

“第二个任务,战。”

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我又要去做我的第二个任务了。

不过是一战罢了,我怎会应付不了!

这时我看见纸的右下角还有一行小字,忙低头端详,还是父皇的笔迹。

看过之后我眼框微微有些湿润,见大家都看向我。

我忙微微一笑掩饰自己的感动,父皇写的那几个字还浮现在我眼前,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恍如隔世。

那两个字分明写满了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惦念,父皇的千言万语仅仅汇成两字:

“小心。”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我缓缓抬起头,说道:“我奉父皇之命去红鸾国边界,代表我国督战。”

“好,那我们一同去!”话音刚落子夜变接了腔。

我对他笑笑,转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红洛千:“你呢?”

红洛千先是一愣,继而答道:“我自当是要回国,我先去边界的战场与我王姐会和。”

“印臣你呢?”我问道。

印臣阳光地笑笑:“我保护公主。”

“好,那明日我们五人一同出发!”我一锤定音。

说完看向木然的奉已,冷冷道:“明日你送青叶回宫,之后到红鸾国找我。”

“是。”

一切都安排好后,我对大家一笑,说道:“大家就在这里睡吧,老鸨会给大家安排房间的。明日一早我们再在这里汇合吧。”

说完不顾众人尴尬的脸色,苦笑地与青叶一起离开了大厅。

想必一会儿,青叶定会有许多问题等着我。

[初出江湖:

一夜情迷]

一切都安排好后,我对大家一笑,说道:“大家就在这里睡吧,老鸨会给大家安排房间的。明日一早我们再在这里汇合吧。”

说完不顾众人尴尬的脸色,苦笑地与青叶一起离开了大厅。

想必一会儿,青叶定会有许多问题等着我。

“玥儿,父皇为什麽会派你去打仗?”刚一进门,青叶便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

我瞥了他一眼:“你别急,听我慢慢给你说。其实我已和父皇定下了契约。“

“契约?什麽契约?”青叶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拉过青叶坐在长椅上,轻轻拂平了他紧皱的眉。

青叶顺势抓过我的手,急切的问:“你们到底定下了什麽契约?”

我微微一笑:“我不过是想摆脱这个身份,便答应父皇为他做十件事,事成之后,我便可隐居于世。”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愠怒:“为什麽?为什麽要摆脱你现在的身份?你可仔细为自己想过?你又可曾为父皇想过?”先是一阵逼问,他说着说着眼神黯然起来:“难道,你连我也想摆脱吗?”

他缓缓的松开我的手,深深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眷恋,一丝黯然,以及一丝心痛。

青叶转身走到窗前,背对着我,叹了口气,说道:“你去休息吧。”

我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影,久久不语,无数种情绪充斥在我心中。

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良久,青叶缓缓说道:“从今往后,我只是你哥哥。”他的语气已失了往日的平静,不知为说出这句话,他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轻轻起身,听到我站起来,青叶的手紧握成拳,但他却什麽也没说。

我走到他身后,贪婪地闻着他那熟悉的体香,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子猛然一震,待他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作势欲要挣开我的拥抱。

我把他搂得更紧了,呢喃着:“青叶………青叶…………不要走。”

忽然一股力量将我拥入怀中,青叶死死地紧拥着我,力道之大似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他那绝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玥儿,如若我不是你哥哥,那该多好啊,:

我心中猛然一痛,不禁脱口而出:“不,青叶,我不在乎。”

青叶缓缓松开我,捧起我的脸,温柔的端详着,细细地吻着我脸上不知何时肆意而出的泪。

我握住他的双手:“我本来就不是你妹妹,我只是我。纵然我拥有着你妹妹的身体,我也不在乎。青叶,我爱你。”

深情的话语使青叶面露喜色,望着那张楚楚动人的娇容,娇嫩欲滴的唇,不禁吻了上去。

唇齿交融的快感,使我不禁有种触电般的快感,不禁呻吟出声。

青叶猛然一震,顺势一搂我的腰,舌滑了进来,我只觉得一阵酥麻,不禁迎合了上去。

轻柔的舔吮,若有若无的碰撞,使我为之沉沦,不知不觉,娇吟出声。

青叶仿佛受到了鼓励,呼吸立刻炙热起来。

再回神时,我已是酥胸半露,青叶掌心带火般在我的身上游戈。

青叶的双眼写满了情欲,不知不觉,两人尽是赤裸相对。

两人彼此享受着对方所带来的情欲的快感,青叶一声低吼,已是覆了上来。

夜幕已落,万籁俱寂。娇人的呻吟却还在继续,满室充斥着一种欢爱的气息。

恋上恋恋这个被窝

就是多相恋都不可以给我么

这睡床可给你我探戈

你与我的小小世界就像玩拔河

床上谁共我在错摸

床下谁共我在切磋

爱得很爱便会这样的渴望

爱得不切实际我也不希罕

软弱是你吗似是不相干

我便来喂你小小一块糖

爱得很爱就算这样的碰撞

我的小宇宙快要刮起巨浪

你若在这晚躺在我睡床

你那话儿也只可和我细声讲

[初出江湖:

不是兄妹]

激情过后,两人已是筋疲力尽,我蜷缩在青叶怀中,静静地趴在青叶胸口,聆听着他那坚实而有力的心跳声,顿时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定之感。

良久,青叶开口道:“钥儿,你可后悔,把第一次给了我?”

我轻笑,幸福的依偎在他胸前:“我不后悔。”顿了顿,又说:“纵然我们是兄妹又如何?世俗的偏见是无法左右我的。”

我抬起头,轻抚着青叶的唇,缓缓道:“我只要我们在一起。”

“钥儿。”青叶低喘,一把拉下我的身子,吻上了我的唇。

一种异样而甜蜜的感觉,顿时席卷了我的全身,我无力的瘫倒在青叶怀中。

青叶拉过我的手,问道:“钥儿,你可愿与我交换血液?“

“交换血液?”我不禁有些错愕。

青叶解释道:“在我们璃笙国,夫妻之间就一定要交换血液,以此为誓。一旦交换了血液,自此便是生死不弃,”

说着说着,青叶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看我,问道:“钥儿,你愿意吗?”

会回答他的是我伸出去的手。我掏出一把小刀,轻轻划破了我和青叶的手,将两人的血液各倒入一个杯中。

青叶爱怜地吻了吻我划破的手,拿过滴有我的血的杯子,将我的血液倒入滴有他的血液的杯中。

我凑进了他的怀中,凝视着杯子。

我和青叶是兄妹,想必我们的血液不用搅也会自动融合吧。

可是,过了许久,那血液仍是泾渭分明,竟没有一丝自动融合的势态。

我们的血没有自动融合。难道说………..

我和青叶同时惊愕地望向对方。眼神的交汇间,我们已深知对方心中所想。

血液之所以没有自动融合,只能说明我和青叶并没有血缘关系。

此时此刻谁也没有去想原因,只是痴痴地望着对方。

青叶欣喜地一把拥过我,惊喜地喃喃着:“太好了,太好了钥儿,你竟然不是我妹妹,太好了。”

看着青叶欣喜的样子,我心中的包袱也终于放了下来。虽然青叶一直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对与我的血缘关系始终耿耿于怀,这始终是他的一个心结。如今,青叶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不知不觉,一夜已过去大半,此时的我和青叶相拥着躺在床上。

谁也没说话………………

良久,青叶吻了吻我的脸颊,说道:“钥儿,也许我真的不是父皇的孩子。”

我睁大眼睛看向他,他朝我笑笑,接着说:“从小,父皇就对我很好,无论什么事都顺着我,他对母妃也很好,但他从不在母妃宫里就寝。我只是觉得他和母妃的关系似乎就和朋友一般,我也曾见过他们了两人把酒言欢的样子。只有在那时难得一笑的母妃才会露出些微笑,我一直以为母妃是爱父皇的,现在忆起那时的情景,才觉得他们似乎都在回忆着什么。还记得父皇曾想过要立我为太子,母妃却一个劲的反对,那时依稀听到父皇说他答应过要照顾好我们母子,我并未起疑。现在想来,父皇也许是受人所托照顾我们母子的吧。也许那个人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听后,我看向他的眼,说道:“虽然那只是猜测,但我想也许你已经猜出了事实。你先别急着问父皇,等我从红鸾国回来后,我们向父皇说明一切时再问这件事好吗?”

青叶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温情,他低头捋了捋我鬓角的一缕青丝,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悠悠说道:“好。”

[初出江湖:

等我]

青叶黝黑的眸子里满是温情,他低头捋了捋我鬓角的一缕青丝,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悠悠说道:“好。”

我躺在青叶怀中安然入睡,一觉醒来已是黎明。

抬起头来正对上青叶含笑的黑眸,他抚摸着我光滑的玉背,问道:“钥儿,疼吗?”

我心知他是指昨晚的激情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后遗症,不禁红了脸。

昨晚青叶还算是温柔,下身倒是没有想象中那样疼。

我挺起了胸,当着青叶的面大大方方的穿上了衣服。

穿好后,只见青叶还是一脸迷醉的看着我,

我朝他媚笑道:“怎么了,是不是昨晚还不够啊?”顺势便又坐在了他的腿上。

青叶呼吸一滞,又将欲望激励抑制了下去。

我不禁有些失望,但也立刻正经了起来。现在已是黎明,想必过不了多久大家都要起来了。现在我和青叶还是兄妹,怎能让大家知道我已失身于他。青叶也是担心这件事,才早早把我弄醒的吧。

见我已明白了时局,青叶便随我一同走到了大厅。

大厅里空荡荡的,看来大家都没起。

青叶已恢复了一脸严肃,脸上略带忧色:“钥儿,其他的我也不必多说,总之你此去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幽夕国的蛊虫。切不可不小心被人下了蛊。”

我得意的一笑:“区区蛊虫怎能难得住我?你就放心吧。”

“这我倒不是太担心。不过……..”青叶的眼中掠过一丝忧虑。

我不禁有些奇怪:“怎么了?“

青叶苦笑了一声,说道:“钥儿,你可知道,子夜和印臣都喜欢你。“

什么?子夜和印臣喜欢我!子夜对我的感情我早已明白,没想到印臣居然也喜欢上了我。

我问道:“你怎麽知道?”

青叶说道:“印臣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看不出他对你的爱?至于子夜,也是真爱上你了,在书院我与他同房时,他整天就是凝视着你房间的位置,里面的爱意,明白人都能看的清。”

原以为子夜也对我只是单纯的感兴趣,并无爱意,却不曾想,他的爱早已深入骨髓。

我心里也已经悄悄地住进了一个他,从与他的第一次相遇,到后来的重逢,接二连三的被他吃豆腐………

不知在什么时候,子夜已在我心中扎下了根。

我抬头看向青叶,喃喃道:“对不起。”

青叶对不起,我无法给你承诺。泪水瞬间便流了下来,倾泻而出。

这时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是青叶。

他朝我笑了一下,说道:“钥儿,我不在乎,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够了。”

感动与愧疚充斥着我的心。

我拥住青叶,缓缓道:“谢谢,我爱你。”

青叶又笑了,笑得很幸福,他知道,我已经给了他承诺。无论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下他。

大家都起床后,我们踏上了前往红鸾国的旅途,

离开的时候,我只对青叶说了一句话等我。

纵然有千言万语又能如何,倒不如两字“等我”!

我相信,这二字足矣!

[【定情缘】:

初遇君墨蓝]

我,子夜,印臣以及红洛千,风汾,各驾快马,一路西行,向红鸾国的边境赶去,不到一天时间,就已经到了红鸾国境内。

五人牵着马走在街上,除了红洛千和风汾按规矩戴上了面纱。我和印臣以及子夜均是以真面目示人。

子夜的魅惑,印臣的阳光,都引来了路人的赞叹与关注。

但当大家看到我的紫眸时,议论声就更大了。

路人甲:喂喂,快看,她的眼睛是紫色的。

路人乙:你看她,本来就是绝色的美人,再加上这紫色的眼睛,还真是勾人。

路人丙:她一定不是泛泛之辈。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这时,一个颇为淡漠的声音传了过来:“紫眸的绝美之人,只有璃笙国九公主皇卿玥了。”

这人倒还算有见识,可是她居然敢直呼我的全名,想必这人也不简单,我立即向声音的主人看去。

那是一个女子,一袭白衣,却是轻纱遮面,随看不清容貌,但单凭她身上那份气质,就可以断定,这一定是一位绝代佳人。

没等我说什么,就见一个蓝衣男子向她奔来。

那蓝衣男子也是相貌堂堂,疾走间衣袂翩翩,颇有一些潇洒的味道。偏偏生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全然是一位风流公子的模样。

那蓝衣男子一边走一边唤道:“墨蓝,我来了。”说着作势便要拥住那位叫墨蓝的女子,那女子一个闪身,便轻而易举的躲开了,我不仅在心中赞叹:好俊的功夫啊。

不料这时,印臣脸色一变,微愕道:“难道你是君墨蓝。”

君墨蓝?这名字倒有些味道。不过印臣又怎麽知道她的名字?一直以来,印臣似乎就是个万事通,他似乎通晓天下事。记得那次去青楼,他竟能一语说穿摄魂音的事。只怕印臣不止是右相之子那麽简单。不过还好他是自己人。

那蓝衣男子这时才看向我们,盯着印臣问道:“你怎麽知道我家墨蓝的名字。”他那一脸警惕的样子,就像一个吃醋的小媳妇,让我忍俊不禁。

不等他再问什么,眼神却在看向我身后的子夜时突然发亮,欣喜地喊道:“二哥。”

二哥?这个称呼使得每个人都愣了一下。

我看向子夜,问道:“子夜,他是你弟弟?”

子夜颇为无奈的答道:“他就是我的三弟萧雨轩。”

这时风汾已是按规矩给那白衣女子行了个礼:“风汾叩见王爷。”

王爷?这又是怎麽回事?风汾是风华国人,即是王室,为何却要叫一个姓君的为王爷?

子夜倒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按风华国王室族约,风华国帝王若为男子,因为风华国是个女尊国,为了巩固女子的地位,须有一女子为王爷,掌管国家要务。君主与王爷都必须姓君,以显示女子的政权。”

子夜顿了顿,看了那白衣女子一眼,向我示意道:“想必这位便是风华国的王爷君墨蓝了。”

原来如此,倒是这位君墨蓝是为女尊国人,又是位高权重的王爷,还能做到如此淡定,着实不易啊。

我对君墨蓝友好地笑笑,对大家说:“我们在这里说话不太方便,不如找个地方慢慢说。”

[【定情缘】:

又入青楼]

飘满气息暧昧的房间里,一张八仙桌前坐着神态各异的几个人。

温润的丝竹之音顺着浓烈的脂粉味向我们飘来。

在我的建议下,我们来到了“久违”的妓院,不同的是,由于这是在女尊国,所以这里的服务者是男子。

红洛千和风汾自是满脸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在这已不是第一次,他们的反应也不是那麽强烈,

倒是君墨蓝和萧雨轩有些不自在,特别是萧雨轩,用一种特别怪异的眼神看了我好久。

我依旧是一脸自在,悠然地喝着茶。

子夜见状邪笑着凑了过来,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嬉笑着问道:“钥,你看大家一定都以为你是个好色的女子,就知道往青楼跑。”

我抬起肩磕了他一下,见他吃痛的样子,挑挑眉,抛出一句鲁迅叔叔的名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忽然听得一声轻笑,是君墨蓝的声音。我不禁有些诧异,这个冰山女居然也会笑??!!

我忙转头看去,只见君墨蓝正抿唇轻笑,见我看她,她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九公主好风度,好一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在下佩服。”

“好说好说。”我佯装谦虚,摆了摆手,但心里却是乐翻了天,毕竟被美女赞赏,要比异性更有价值。不过这又算什么,我还有比这更经典的呢。

我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香茗,假装严肃的说:“我倒是还有一句话,不知王爷想不想听听?”

果不其然,君墨蓝的眼中多了一些感兴趣的成分

不等她开口,萧雨轩已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凑了上来,迫不及待地问道:“什么话,说来听听?”

我拿起空了的茶杯,在萧雨轩面前晃晃,示意他倒茶。

不等他动手,已有一双修长的手接过杯子,为我倒上茶,是子夜,他正是一脸期待。“钥,倒茶这种事让我来做就是了,你快点说下一句。”

看来大家都等不及了,我不慌不忙的喝下一杯茶,我缓缓道:“那句话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定情缘】:

抗敌之策]

我拿起空了的茶杯,在萧雨轩面前晃晃,示意他倒茶。

不等他动手,已有一双修长的手接过杯子,为我倒上茶,是子夜,他正是一脸期待。“钥,倒茶这种事让我来做就是了,你快点说下一句。”

看来大家都等不及了,我不慌不忙的喝下一杯茶,我缓缓道:“那句话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啊!”萧雨轩一愣,大家显然也没反应过来。

但立刻就响起一声低笑,是红洛千。他倒是反应很快。

随即,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哄堂大笑,一时间房间里笑声不断。

一阵笑闹后,气氛又恢复了原本的平静。

这是红洛千开口了:“既然各位已经到了我红鸾国,那就请各位尽快赶往前线吧。”

闻言,我无奈地撇撇嘴:“很着急吗?我还想再转几天呢!”

印臣这时倒吸了一口气,劝阻道:“倾钥,幽溪国已经派了五万人来犯。红鸾国边境无量城已经失守,城内许多士兵都被下了蛊。再不赶过去,只怕损失会更大。”

想不到幽溪国的动作居然这么快,我的脸色也不禁有些凝重。

红洛千有些担忧地问道:“九公主,不知您能否解除守城士兵所中的蛊术?”

解除蛊术对我而言倒是不难,只是要想把所有人的蛊术都解除了,确是要花费我大量的灵力。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解除蛊术的方法并不只是这一种。

我缓缓道:“这倒不难,只要幽夕国那五万人全死了就行。到时候,他们的蛊术不需要我来解,就已经自动消除了。”

“你要把他们全杀了?这怎麽可能!”这次开口的是一直冷静自持的君墨蓝。

闻言,我傲然一笑,站起身来走向窗户,背光而立:“不过十五万人罢了,又不是杀不完!”

红洛千担忧地说:“若是五万普通士兵还好,可是在他们当中,有五千人擅长使用蛊术。我们无法伤他们分毫。”

“不过是五千人罢了,这有什么难的。”我转过身,看向大家:“既然如此,我让着五千人失去使用蛊术的能力就是了。”

听到我这句话,大家都愣住了,久久,谁也没有说话。

大家的脸色都凝重起来,看得出,他们都在为我这句听起来似乎过于轻狂的话担忧起来。

印臣严肃的说:“倾钥,这种事你怎能随便说!”

看得出,大家对于印臣的话都比较赞同。

我悠悠一笑:“大家放心,既然我能把幽夕国的蠱王反种在他们自己的探子身上,又怎会连一些普通的蛊虫都对付不了。”

话音刚落大家就陷入了沉思,但显然已经相信了我的能力。

我看向大家,说道:“既然战事已经如此紧急,那么我们尽快出发吧。”

“好。”大家纷纷响应,走出了厢房。

我慢吞吞的走在后面,一把拉住了正要往出走的印臣。

悄悄说道:“印臣,那个你们先走,我们明天直接在无量城会和。”

印臣一愣,问道:“倾钥,你想干什麽?”

我立刻摆出一副小媳妇像,佯装可怜的说:“印臣老大啊,你也知道,我十几年没出来玩过了,你就让我转转吧。”

印臣老大!印臣的嘴角有些抽搐。

“好不好嘛。你就答应我吧。”我一边眨巴着眼睛,一边可怜兮兮的向印臣撒着娇。

终究是印臣抵不住我的软磨硬泡,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太谢谢了。”我高兴得跳了起来,抱住印臣的俊脸,吧唧亲了一口。

如愿以偿地看到印臣布满红霞的俊脸后,笑着跑开了。

印臣默默注视着这个跑开的身影,心中一阵欣喜,耳畔还回响着她离开时的话:亲亲印臣,我们明天见…………………………………..

[【定情缘】:

幸福的味道上]

在如愿以偿地看到印臣布满红霞的俊脸后,我笑着跑开了。

印臣默默注视着这个跑开的身影,心中一阵欣喜,耳畔还回响着她离开时的话:亲亲印臣,我们明天见…………………………………..

悄悄离开了大家的我,戴着面纱,满怀欣喜的在街上闲逛着。

在穿越之前,这样的景物只能通过电视剧看到,没想到以前想都没想过的事,居然就这样发生了。

大街上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一人一物,都是那样的熟悉而又生动,直叫我心潮澎湃。

我正好奇的打量着街上的景物,忽然只觉得肩头一暖,这时,一个胳膊已将我拥了过去。

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敢这样轻薄我,我不禁有些愠怒。闪身飞出那个怀抱。向那人看去。

“子夜?”那个人正是早该离开的子夜。我一把拉他来到一个角落,瞪着他,问道:“你怎么没和他们一起走?”

子夜还是一副笑嘻嘻的的样子:“钥,我早就说过,无论你去哪,我都会和你在一起。”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让我的心微微泛起涟漪。

曾几何时,在我对前世模糊的记忆中,也曾有这样一个人对我说过这句话。

子夜已对我立下了承诺,此情此意,怎能不使我感动?

不知不觉,眼睛微微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子夜…………”一时间,我已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子夜见我快要哭了的样子,也有些慌了神。一边细声安慰我,一边用轻功把我离了热闹的集市。

和他一起飞在半空中,看着他俊美的侧脸,忽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伸出手细细地抚摸着他的脸庞。

感受到我的轻抚,子夜的身体猛然一阵,随即,笑意爬上了他的脸庞,他的眉梢,他的眼睛。他的周身都笼罩着一种幸福的光芒。

片刻,我们已经来到了郊外。一片连着一片的黄澄澄的稻田,稻田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秋风吹来,泛起一波又一波的金色稻浪,绿水青山点缀其间,勾画出了一幅醉人的风景和丰收画卷。与子夜漫步其中,只觉得神清气爽。

暖暖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我突然感到一怔久违的暖意。

只见子夜正直直的凝视着我,眼中写满了露骨的爱意。

我身心一漾,踮起脚尖凑向子夜,向他的唇吻去..............

[【定情缘】:

幸福的味道下]

暖暖的阳光,照在我们的身上,我突然感到一怔久违的暖意。

只见子夜正直直的凝视着我,眼中写满了露骨的爱意。

我身心一漾,踮起脚尖凑向子夜,向他的唇吻去

当两片柔软的唇碰到一起时,我执觉得身心一漾。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一时间,我仿佛飘在了云端之间,轻飘飘的,有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

我们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唇瓣,霎时,全世界似乎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你中有我,我中亦有你。

没有一丝情欲,只用浓浓的眷恋与爱意。

一瞬间,我尝到了幸福的感觉…………………

我们的吻似乎进行了一个世纪之久,久到我都感到微微有些窒息。扭了扭身子,正准备挣脱开。忽然觉得嘴唇一紧,子夜正一脸笑意地啃咬着我的唇,那笑意邪邪的,他蜜色的眼眸中,闪着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我已经几乎喘不上气了,又怎能顾得上这些!忙伸手准备推开他。

这时只见子夜眼中的笑意更浓了,不等我再有下一步动作,他就一把拥过我,把我攥得紧紧的。

“呜..呜..呜呜……..”我一边挣扎,一边惊异于子夜的疯狂的索取。

正思量着,这是子夜用他的唇缓缓给我送上了一些氧气。我这才缓过劲来,明白了子夜是想用他的唇帮助我呼吸。心中顿时涌上些许甜蜜。

见我满脸娇羞,子夜恋恋不舍地把我松开,轻轻将我拥入怀中。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靠在子夜怀中,静静聆听着他的心跳

子夜的心跳不像青叶那般沉稳有力,却带有一种怀春少年的羞涩与不安,快速的心跳声已经告诉了我子夜对我的真心。

心里的那朵花,就这样悄悄的开放了,载满我与子夜的满腔爱意,绽放于我心。

我的心中满满的,也暖暖的。

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定情缘】:

坦白]

心里的那朵花,就这样悄悄的开放了,载满我与子夜的满腔爱意,绽放于我心。

我的心中满满的,也暖暖的。

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依偎在子夜的怀中,与他十指相握,毫不吝啬的将我对他的感情传递给了他。

望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只道是风荷正举。

凝视着不远处那两个相拥的身影,印臣眼中浮现出一种毁彻天地的绝望,半晌,只留下一抹苦涩的笑。

默然转身,黯然离去……………….

自己本来是担心钥儿,才半路折回,待找到她时,恰好看到子夜把她带走。

一路跟来,来到郊外后,却不想看到了他们的浓情蜜意。

心爱的人正依偎在子夜的怀中,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也许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除了离去别无选择,叹声无奈无奈何,叹一声奈何无奈何,含着眼泪悄悄离去,心中充满无限悲凄,真心爱你却不能爱你,只因为早已有了爱侣。

奈何奈何叹一声无奈何,除了离去别无选择今生今世不能结合无言望回心如刀割。

淡淡的微风中似乎带来了一首离人的歌,轻飘飘的传入耳中:

微雨下我曾承诺愿将你照料

理想我不缺少就算憧憬太遥遥

总寄望明日会美妙

城市幻化成蓝了酒燃烧

从你自往年离去人生已变调

每天过得困扰剩了光阴太无聊

酒已尽还未破晓

张开一双空虚手臂依依追忆你气味

一起亲身饰演这套戏结局实太悲

风中依稀忧伤的你我每夜仍记起

原谅我没法将现实变得如憧憬优美

怀缅是叫人憔悴心如水

无数夜我如泥醉人感觉更累

也许你不会知在远方心醉是谁

这爱念从未告吹

风中依稀忧伤的你到了地球何地

原谅我没法将现实变得如憧憬优美

。。

看着印臣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不自觉拥紧了子夜。

心情也复杂了起来,印臣,子夜,你们的情我何以回报?

只听子夜淡淡的说了一句:“钥,他走了。”

我的眼睛倏然瞪大,子夜怎麽知道印臣来过?

想到这里,又不禁有些自嘲。原来子也已经明晰了印臣对我的情,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和青叶的事,他也一定早已明了了。

看来我不能再逃避了,是时候把一切说清了。

我挣脱出子夜的怀抱,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子夜,你可知道我爱青叶?”

没有意料中的暴怒,只有风轻云淡的平和。子夜用他那含笑的眸子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知道。”

果然知道,不过还有一件事只怕他并不知道。

我攥紧了拳,说道:“那你可知道,我已非完璧之神,我和青叶已经……….”

话还未说完,就被子夜的吻堵住了唇。

轻轻一吻,却饱含了子夜对我的怜惜,他的舌头伸了进来,温柔的与我的丁香缠绕着,一时间,我的心似乎都已被他迷惑。

良久,才结束了那个吻。

子夜凝视着眼前这个满面娇红的人儿,坚定地答道:“我不在乎。”他用那带有薄茧的手温柔的拂过我的唇,微笑着看着我,说:“只要有你就够了。”

[【定情缘】:

伤之源]

轻轻一吻,却饱含了子夜对我的怜惜,他的舌头伸了进来,温柔的与我的丁香缠绕着,一时间,我的心似乎都已被他迷惑。

良久,才结束了那个吻。

子夜凝视着眼前这个满面娇红的人儿,坚定地答道:“我不在乎。”他用那带有薄茧的手温柔的拂过我的唇,微笑着看着我,说:“只要有你就够了。”

…………

“可是你是怎麽知道我和青叶的事的?”我疑惑的问道。

这时我捕捉到了子夜眼中一闪而过的黯然,心不禁微微有些泛酸,相比我刚刚已经触到了他的痛处。

有些担忧的看向他,他了然一笑,安抚道:“我没事,你和青叶在一起的那晚,我去你房里找你,见你不在,我就去青叶房里找你,于是………………”他苦笑了一下,做了个鬼脸:“于是我就知道了这些。”

听到他的话,我不禁有些心痛。

原来……原来…………他是这样知道的!我难以想象,当他看到我与青叶在一起时,他是什么样的心情。是吃惊,是愤怒,是失措,是不安,是心痛,亦或是别的什么。

也许他所体验的是这全部的情绪掺杂在一起后的复杂的情绪吧。

原来我早已伤了他…………..

我主动抱住子夜,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泪水不知怎的变涌了出来,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落在了子夜的衣服上,直至沾湿了他黑衣的一角。

子夜没说什么,只是用他的唇,细细吻去了我的泪。

泪水就那样一直流着,缓慢而长久,似乎把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尽了。

子夜见我哭了这麽久,他有些急了,焦躁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看着他窘迫的样子,我自是感到有些好笑,“扑哧”一声便笑出了声。

哭了一场之后,我觉得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对着子夜微微一笑。

走到他身前,牵起了他的手:“走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你就陪我玩个痛快吧!“

见我没事,子夜也放下了心,怜惜地看了看我,拉过我想他身上一带,勾住我的阡腰,邪肆的一笑,应道:“好。”

[【定情缘】:

算命老头]

哭了一场之后,我觉得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对着子夜微微一笑。

走到他身前,牵起了他的手:“走吧,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你就陪我玩个痛快吧!”

见我没事,子夜也放下了心,怜惜地看了看我,拉过我想他身上一带,勾住我的阡腰,邪肆的一笑,应道:“好。

街市上人来人往,热闹得很。对我而言,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街边的小摊了。

走着走着恰好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摆了一个算命的摊子。

在许多故事中,这算命人都是神通广大,我倒要看看这个老头有什么本事。

我牵着子夜的手,径直来到那摊前。问道:“老先生可会看相?”

那老头微微一笑,幽幽道:“老夫自是会些相术。”

他抬起头,用那双睿智的眼睛凝视着我,半晌,问道:“敢为姑娘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听到这句话,我顿感心惊。无论是从他说的神情,气质,还是眼神以及他所说的话中都透露出了他的不凡。

他问我从何处来,往何处去,莫非他知道我来自二十一世纪?

敌不动,我不动。既然他没有把事情说穿,我又怎能先乱了阵脚!

我和气的笑笑,悠然答道:“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闻言,那算命老头和子夜俱是一愣,随即,算命老头大笑了几声,说道:“好一个聪明的女子,既然如此那我就把话挑明了吧。”

终于要挑明了,见计策得逞,我不禁在心中暗笑,但面子上还是客客气气的:“老先生但说无妨。”

说着便挥手设下一个结界,除了我们三人,外人无法听到我们的谈话。

那老头立刻也就明白了过来,赞道:“姑娘果真谨慎。”顿了顿,又道:“我可以让你回到你的世界。”

“回到我的世界?真的吗?”我激动的站了起来,不顾子夜诧异的目光,焦急的追问着。“你这的可以让我回去吗?”

老头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把我摁回椅子上:“姑娘稍安勿躁。既然老夫知道姑娘身上的玄机,自然也可以帮姑娘回去。不过嘛…………”他佯装苦恼,就是不往后说。

我天生就是个急性子,在这种事上更是容不得耽误半刻,又岂会容他拖拉。我直截了当的问道:“老头,你别绕弯子,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条件?”

“老头?”他显然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词。待他想明白后似乎还很享受,一张老脸顿时笑开了花:“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只要你制服一个人。”

制服一个人?我不禁有些摸不清状况。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子夜开口了:“制服谁?”

“絶傲天。”他缓缓吐出了这个名字。

一时间,我和子夜都惊呆了。

此人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便是当今武林盟主争夺赛的热门人选。

除此之外,絶傲天一手创立的擎天教和以搜集情报为主的集印楼可以说是瓜分武林。

据说他是个冷傲的人,以铁面无情著称,要想搞定他,岂是容易的事。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问道。

“很简单。”老头晃了晃脑袋:“我只要你打败他,当上这一届的武林盟主。”

“好。”我爽快的答应了。

“钥………”子夜略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我冲他挑挑眉。

我看向那个老头,眼神凌厉,逼问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我认为我有权知道你的理由。”我身体微微向前倾,神情霎时变得冷峻起来:“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定情缘】:

生生世世生死不离]

“放心。”我冲他挑挑眉。

我看向那个老头,眼神凌厉,逼问道:“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不过我认为我有权知道你的理由。”我身体微微向前倾,神情霎时变得冷峻起来:“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目的很简单。”他慢悠悠的笑了笑,虽然他努力想要装成一幅憨厚的样子,但仍掩饰不住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的光,和恶作剧时特有的奸笑:“我是絶傲天的师傅,因为我那徒儿是个呆子,整天就知道练武,对其他事情不闻不问的,什么事都不在乎。所以我想让你刺激刺激他,没准他能正常一些,不在那么冷漠。”

什么?我的嘴角不禁有些抽搐。这老头居然叫我做这种事!

当即一拍桌子,怒吼道:“老头,你居然想让我当炮灰!”

他呐呐地笑笑,说道:“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找你的,普天之下能打得过他的就没几个人,而你就是其中一个,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他看着我越来越黑的脸顿了顿,话锋一转,说道:“难道你不想回去吗?”

这句话可是直击我的软肋,我咬了咬牙,恶狠狠地应道:“老头算你狠!我答应你就是了。”

那老头笑嘻嘻的连连点头:“我就知道你会答应。”

我道:“不过我得先击退了幽夕国的来兵才能去争夺盟主之位。”

“这倒不急,两个月之后我们这里见就是了。”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我应道:“不过你总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老头笑笑,说道:“丫头,我叫无名。”说完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他的功夫果然了得,我在心中暗暗赞叹。

叫“无名”是吗?好的,我记住你了…………….

离开算命摊后,我转身边看到了子夜疑惑的神情。

“子夜,你怎么啦。”我问道。

“没事。”子夜欲言又止。

子夜的想法我又岂会不知,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在一起,我便不会再隐瞒你什么了。你想要知道什么就问吧。”

子夜蜜色的眼中闪过些许感动,他顿了顿,问道:“你想让那个叫无名的老前辈送你去哪儿?难道璃笙国不是你的家吗?”

“那里只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家。”我平静的答道。

“在这个世界的家?什么意思。”

我拉他走进一件小茶肆,坐了下来。一五一十的将我穿越过来的事告诉了他。

子夜先是感到不可思议,继而转为相信,然后是惊异,最后化为一丝落寞。

他低下了头,轻轻的问道:“你会走吗。”

“会。”

“不!我不要你走!”他紧紧的抱住我,把我钳制到了他的怀中,把头埋在我的脖颈间,绝望的大喊。

我搂住他,心被他所感动,淡淡的说:“就算是要走,我也会和你一起。”

子夜抬起头来,拉过我的手,十指紧紧相握。

两目相望,凝凝相望中许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诺言。

“生生世世,生死不离。”

“生生世世,生死不离。”

[【定情缘】:

缠绵]

是夜,一座临湖的阁楼里传来飘渺的琴声。

夜光照进窗子,屋里正有一双璧人席地而坐,男子黑衣惑世,女子红衣魅惑。

一曲作罢,我靠在子夜怀中,与其相视而笑。爱意不言而喻。

顿时心感欢悦,缕一缕秀发,问道:“子夜,你可愿意再听我一曲?”

子夜轻抚我的脸,说道:“只要是钥儿谈的,我都爱听。”

粉唇微启,唱起了一首送给子夜的歌:

“怎麽看都不觉烦

爱自己不到一半心都在你身上

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可以拿一切来换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麽办没有你我怎麽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不太习惯

这样恋着多喜欢没有你我多麽孤单

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让我心安

只有你跟我有关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温暖肩膀最让我心安

没有你我怎麽办没有你我怎麽办

答应我别再分散

星振闹成一串月色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怎麽看都不烦

爱自己就一半心都在你身上转

只要能够让你快乐我什麽事都不困难

没有你我怎麽办。”

“原来钥已经不能没有我了啊。”听到那露骨的歌词,子夜向我抛了个媚眼,笑着看着我。

我被他的眼神一电,接着不禁面红耳赤起来。

这是子夜一把搂过我,用他的舌头细细啃舔着我的耳垂。我顿时感到全身酥麻,无力地摊到了子夜的怀中。

这耳垂本就是我最敏感的地方,经他这一番挑逗,我只觉得下体一片湿润。

暗自骂着自己没出息,想要挣开子夜的怀抱。

见我想要挣脱,子夜哪肯放手。两只胳膊紧紧钳制着我的身子,一不留神已被他压到了身下

我敏感地感到有一个硬物顶着我,没多想便伸手握住了它。

“嘶。”子夜随之发出一声低吼,蜜色的眼眸中写满了情欲:“钥,你是在勾引我吗?”

顿时,我脸上又是一红,心里已经明白自己握住了什么。

心中明白今天的这一番“纠缠”只怕是躲不过去了,但转念一想,我的豆腐又岂能让他白吃。子夜欲求不满的样子,我还真想看一看!

我朝他妩媚一笑,手仍未放开,圈套着手中的硬物,又引起子夜的一声低吼。顿时,屋里充斥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我见奸计得逞,正要逃脱,这时子夜已是牢牢的困住了我,一时间我难以挣脱,事情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不禁暗叫不好。

子夜牢牢地看着我,俊脸靠了上来,他用他那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钥,我要你……………”

没等我再作何反映,子夜滚烫的唇便覆了上来,我圆瞪着眼,任子夜那柔软的舌灵巧的撬开我的嘴,在我的唇齿间摩擦着。

一时间,两人俱是意乱情迷。

长时间的深吻,让我全身酥麻,软软的摊在子夜身下。原本嫣红的唇,也变得透红盈润,绝美的脸此刻面若桃花。

子夜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吼,疯狂的在我的唇上掠夺着,双手在我的身上不堪的抚摸着。

春衫轻薄,在子夜的揉搓下,里衣露了出来,魅惑诱人的瑰色已使子夜不再理智,一把扯尽了我的衣服,诱惑的娇躯立刻呈现在他面前。

我的手也没空闲着,动情的撕扯着子夜的衣服,不时,我们已是坦诚相对。

子夜那微微颤抖的唇,顺着怀中的娇躯一路吮吸而上。

此时,爱欲之火已经烧掉了我们心中的最后一点理智,红绸帐下,两个身躯紧紧缠绵着,不停不息的缠绵。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时,房间还充斥着一种欢爱后特有的味道。

昨晚子夜不知索要了我多少次,我浑身酸痛不已,挣扎着坐了起来。

房间里一片凌乱,地上是我和子夜昨夜情迷之际撕扯下了的衣物,衣服的碎片散落在地毯上,我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事,一时间被自己羞得面红耳赤起来。

“呵呵,钥,你脸红什么?”子夜从床上坐了起来,薄被缓缓滑下,露出他性感的胸肌,他把我拽如怀中,邪笑着说道:“钥,你是不是还在想昨晚我们春风数度的事?”

我的脸澎的一下更红了。

昨夜的情景我至今还记着,一想起来就不禁脸红起来。

昨晚似乎太放纵了点。

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激情碰撞使我哦浑身没劲,双腿发软,就连站起来都很难。

想的正出神,忽然感到身子一轻,我已被子夜抱了起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红着脸问。

子夜邪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等然是要伺候我的娘子更衣了。”

什么?伺候我更衣?

见我呆呆的望着他,子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当然,在更衣之前我还要为你洗澡。”

[【定情缘】:

鸳鸯浴]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我红着脸问。

子夜邪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说道:“等然是要伺候我的娘子更衣了。”

什么?伺候我更衣?

见我呆呆的望着他,子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当然,在更衣之前我还要为你洗澡。”

难道子夜要和我鸳鸯浴!我的脸更红了。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子夜抱着浑身赤裸的我走向屏风内,只见屏风内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大浴桶,散发着热气的水面上飘着一些玫瑰花瓣。

看着那娇嫩欲滴的玫瑰花瓣,我不禁有些吃惊,玫瑰本是我没穿越来以前最喜欢的花了,但自从来了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见过,子夜怎么会有?

子夜洞察了我的惊讶,把我小心的放入水桶,柔声道:“这种花只有问鼎国的花园中有,我喜欢它的味道,便把它晒干收藏起来.我想来你应该喜欢,便把它洒在了水中。”

没想到子夜居然如此细心,我从水桶中站来起来,不顾身子还赤裸着,便钻入了子夜怀中,:“子夜,你知道吗,这种花在我以前的那个世界也有,在我的世界里人们叫它玫瑰。我们那里的男子会送给自己喜欢的女子玫瑰花,这种花也就表示着爱情。”

“哦。”子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朝子夜调皮的一笑,说道:“在我们那里,男子所送的玫瑰的数量都别有意义。送一朵表示你是我的唯一,也就是一见钟情的意思。送九朵表示长久的爱。送十朵表示十心十意,十全十美,无懈可击。送十一朵表示一生一世只爱你一个。送十九朵表示爱到永久。送二十朵表示此情不渝,永远爱你。送二十一朵表示吾爱吾妻。送三十三朵花表示三生三世的爱恋。九十九朵花有天长地久的意思。而一百朵花表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看着子夜惊讶的的表情,我得意洋洋的问道:“怎么样,很有意思吧。”

子夜点点头:“也就只要那样的世界才能诞生出像钥这般奇特的女子。”他朝我邪笑了一下,问道:“那不知道在你的世界里娘子和相公之间该如何称呼?”

我挑挑眉,道:“在我们那里,相公称娘子为老婆,娘子称相公为老公。”

“老婆……”子夜喃喃道。“好,我记住了。”子夜低头看向我,轻轻在我唇上印下一个吻,温柔的看着我,唤道:“老婆。”

我朝子夜甜甜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叫道:“老公。”

子夜的身子骤然一紧,随即我便迎来了他铺天盖地的热吻,我只感到阵阵眩晕,腿有些发软。

一时间支持不住我和子夜便双双掉进了浴桶中,顿时子夜的衣服就湿透了,望着他那狼狈的样子,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

子夜红着脸看我,无奈的笑笑。

我站起身来,扯扯子夜的袖子,撒娇道:“走吧老公,我们快去和君墨兰他们汇合吧,不然他们就要着急了。”

“好。”子夜朝我微微一笑:“走吧,老婆。”

[【定情缘】:

蛊术再现]

正午的官道上飞驰着两匹快马,男子一身黑衣,女子一袭白装,男子俊美,女子妩媚,这般出尘的人物在这官道显得非常扎眼。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的回头率要是放在平时我一定会很得意,可现在我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手中的马鞭毫不怜惜的抽在座骑上,一心赶路。还时不时的瞪子夜几眼,要不是昨晚弄得太过火,我怎会时值正午才起床。

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竟还是一脸欠扁的邪笑,一副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而我竟然还……..竟然还有些被他迷住了。

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自己的不争气,正过脸不再被子夜迷惑。

在连续赶了两个时辰的路后,已是黄昏,我们终于赶到了无量城,城内一派惨败的景象,街边的铺子都关了门,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但却时不时的传来人们的哭泣声。

突然街角传来吵闹声,似乎有人在大声咒骂着甚么。

看来有事情发生了,,我眉头一挑,顿时来了兴致。快步走了过去,欲要一探究竟。子夜皱了皱眉头,担忧地看了看我,也跟了上来。

只见有几个士兵正押着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妇,那个老妇身上穿的倒也华贵,但是一身锦衣已经残破不堪,奇怪的是她满手通红,不知沾了什么。

仔细一看我才发现,她手上竟是已经凝固的鲜血。

“九公主。”一声淡然的叫声唤回了我的注意,是君墨蓝。她轻纱裹面,一袭白衣,静静的站在哪几个士兵后面。身后自然还跟着牛皮糖一般粘人的萧雨轩,他依旧是蓝衣,只不过按女尊国的规定戴上了面纱。风汾也在一旁站着。

这是我瞥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呼吸顿是一滞,印臣并没有蒙面,一脸落寞的站在一旁,见我看他,忙挤出一抹令人心碎的笑,可那笑意却未入了眼底。他眼中布满了血丝,没什么精神。看着他那憔悴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心痛。

我也点了点头,向大家示意。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话音刚落,大家的脸色便又沉重了起来。

那几个女士兵也回过神来,一个机灵些的带着其他人像我行了个礼,答道:“回禀九公主。此人……..”

我打断了她的话:“她是中了蛊!”

“不错,正是如此。”君墨蓝应道。

那个老妇眼神迷离,不住的咒骂着什么,手脚不停的挥舞着。显然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当真是被人下了蛊。而她那满手的血腥,已经告诉了我她杀了人。看她这打扮,非富即贵,又怎会被人下了蛊?

我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人,怎没会被下了蛊?还有,她是不是杀了人?”

印臣看了我一眼,缓缓道:“她是无量城城主的母亲,被幽夕国的人下了蛊,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

自己杀了自己的女儿!好歹毒的法子。

我看了看那个已经疯癫的母亲,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她?”

“先把她关起来,然后想办法为她解除蛊术。“

解除蛊术虽然容易,但当她清醒了又会如何呢。我淡淡的说道:“不必了,杀了她吧。“

话一出口,大家都有些惊愕。

“为什么要杀她?”萧雨轩沉不住气,率先开口了。

不等我回答,君墨蓝已是有些明了了,看了我一眼,说道:“我明白了。”说完对那些女士兵说道:“杀了她吧。”

这是,子夜和印臣也明白了过来,看着萧雨轩不解的样子,我反问道:“假如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你会如何。”

“我会………”萧雨轩也明白了,语气不复往日的轻快:“我明白了。”

那几个女士兵还在犹豫不决,我不忍的看了那个老妇一眼,衣袖一挥,一道紫光袭向那个老妇,顿时她便倒在了地上,气绝而亡。

看着满是震惊的士兵,我缓缓道:“放心,你们城主的仇,他日我一定会加倍回报的。“说完甩袖而去。

[【定情缘】:

红鸾国二皇女]

那几个女士兵还在犹豫不决,我不忍的看了那个老妇一眼,衣袖一挥,一道紫光袭向那个老妇,顿时她便倒在了地上,气绝而亡。

看着满是震惊的士兵,我缓缓道:“放心,你们城主的仇,他日我一定会加倍回报的。“说完甩袖而去。

见我走开,大家也跟了上来。

一直没有看见红洛千,我不禁有些奇怪:“红洛千呢?他到哪里去了?”

“他和他皇姐在一起。”萧雨轩开口了。

“他皇姐?”我对皇族的人向来不太了解,忙把目光投向印臣,等他给我解释。

“红鸾国二皇女红宇峻,常年在边疆带兵,擅长带兵。”印臣缓缓向我解释。

“红宇峻?难道他是男子”这名字这麽男性化,难道他是个男子。

只听“哧”的一声,子夜和萧雨轩都忍不住笑了,其他人眼中也隐隐透出些笑意来。

“钥,看来你忘记了一件事。”子夜满脸宠溺,笑着说道。

“什么事?”我反问道。

“那就是…….”子夜故作神秘的放慢了语气。

我有些急了,催促道:“快说,我忘了什么?”

子夜忍着笑,回答道:“你忘了,这里是女尊国。”

“哦,对。”我恍然大悟。应为女尊国以女子为尊,所以女子的名字都取得非常英气。

可是,这也不对啊。我发挥着我的好奇宝宝潜质,问君墨蓝:“为什么你的名字就不是那麽英气呢?”

“哈哈,着你就不知道了吧,蓝的名字是改过的。”萧雨轩抢先回答:“这件事就没几个人知道,恰好我就是其中一个。”说到这里他略微有些得意。

“她以前的名字是什么?”我趁热打铁的问道。

“叫….叫………..唔唔唔……………呜呜呜……………..”.君墨蓝一脸铁青,捂住了萧雨轩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从君墨蓝紧张的神色中我就知道了她名字的不寻常。

我眸光闪闪,一时间已有了打算,现在你不告我没关系,他日我一定会知道的。

我轻咳了一声,问道:“现在也不早了,那麽我们快去见三皇女吧。”

来到无量城官衙后,立刻有几个女官出来迎接我们,把我们带入内室。

走入内堂便有一个身穿盔甲的女子迎了出来,她身着暗色的盔甲,拥有高挺坚毅的五官,额头饱满英挺,好一个英朗的女子。不愧为王族之女。

红宇峻先前已经见过了君墨蓝一行人,见到我们进来,向君墨蓝点头示意后打量着我和子夜。当她的眼睛对上我的紫眸后,立刻明白了我的身份。

她朗声一笑,说道:“九公主,久仰了。”

我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去,谦恭道:“不敢当。“我本就不喜欢客套,立刻转入正题:“不知道现在战局如何?”

话语一出,红宇峻也也严肃了起来,说道:“现在形势不容乐观,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商议吧。”

“好。”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众人随红宇峻走进大厅。

[【定情缘】:

制敌之计上]

我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去,谦恭道:“不敢当。“我本就不喜欢客套,立刻转入正题:“不知道现在战局如何?”

此话一出,红宇峻也也严肃了起来,说道:“现在形势不容乐观,不过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我们先吃点东西,一边吃,一边商议吧。”

“好。”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同众人随红宇峻走进大厅。

大厅的红木圆桌上已经摆上了一些菜肴,清一色都是些清淡简单的小菜,虽然普通,但确实很合我的意。君墨蓝虽然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但显然她也比较满意。

红宇峻首先坐上主座,迎我们上前,我们依次入座。

圆桌一旁还站着两个以薄纱蒙面男子,仔细一看,红洛千一袭淡色素衣,安静的站在那儿,他身旁还有一男子,想必就是红宇峻的正夫。见我们进来,两人行了个礼,便也随我们入座了。

刚坐稳,我便开口了:“不知现在我军伤亡如何?”

一时间,气息有了片刻的压抑,红宇峻缓缓答道:“已有一千七百多人因中蛊直接或间接死亡,我们还有五万的兵力,城池还未被攻下。”

一千七百多人,想不到仅仅开战不到十天,就已经损失惨重,目前的情形着实不太乐观。如此说来,只能用计智取了。

我沉思了半晌,又开口问道:“那么目前敌军人数是我军的几倍?”

红宇峻沉思了一会儿,道:“如不算上那擅长蛊术的五千人,敌我双方的人数差不多。”

“他们目前在何处。”我问道。

“五万普通士兵就在无量城外三十里处扎营,至于那擅长蛊术的五千人据说是在落凤坡下。”

落凤坡?此坡据说是红鸾国第四任女皇遭到暗杀之处,因为女皇在此丧命,故而取名为落凤坡。

坡上没什么特别之处,唯独那地势有几分意思。出无量城五里后便出现了坡势,绵长的坡势直至落凤坡,而过了落凤坡之后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方圆百里内都不会有人烟。

我不禁心生一计,顿时便有了对策。

这就好办了,我抬头浅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就把那擅长蛊术的五千人交给我对付就是了,至于其他的那五万普通士兵吗……….”我顿了顿,抬眸看向红宇峻:“他们就交给将军了。”

红宇峻显然有些迟疑,看着她那犹豫不决的样子我不禁挑挑眉,笑道:“怎么,可是没有把握对付那五万人?”

她凝视着我,问道:“九公主,你当真有把握对付那五千人?”

红宇峻的担心我又怎会不明白,我开玩笑着说:“怎么,难道将军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她久久不语。大家也都不约而同的注视着我们,半晌她才重新开口,但语气里已带上了别样的认真:“我要为我的子民负责。”

说话间,一种摄人的威严与贵气显露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她对自己国家与子民的责任感与使命感。

我在深感震撼之余也不由的严肃了起来,郑重其事的说道:“放心。”

“莫非九公主已有对策?”问话者时迟迟没有开口的君墨蓝。

“是的。”我坦然一笑。

“你打所怎么做?”红宇峻急切的追问。

“很简单。”我笑道:“我要用…………………………………….

[【定情缘】:

制敌之计下]

“莫非九公主已有对策?”问话者时迟迟没有开口的君墨蓝。

“是的。”我坦然一笑。

“你打所怎么做?”红宇峻急切的追问。

“很简单。”我笑道:“我要来个请君入瓮。”

“请君入瓮?”红宇峻有些诧异:“怎么个请法?”

我颌首浅笑:“你们可曾听说过牦牛阵?”

大家互相看看,显然都不曾听过。

这时君墨蓝放下了酒杯,目光已是一沉:“不行,这太冒险了!”

没想到君墨蓝居然知道牦牛阵,此人果真不容小看。

我抬眸看向她:“怎的不行?难道他们还能给牛下蛊不成?”

红宇峻他们听到我们的对话倒也明白了几分,听到我的调侃都不禁轻笑出声。

君墨蓝虽然不太赞同我的想法,但也是轻笑出声。

我对红宇峻拱了拱手,道:“将军只要在落凤坡前为我准备好两百头牦牛就是了,先关上他们几天,时机一到就将它们引入敌营。”

“只是…….”红宇峻还有些犹豫:“只是这引牛人又该由谁来做?”

“我来做。”我挑挑眉,站了起来。

刚说完话就响起了三个声音,三道男声,不约而同的反对:“不行!”“不行!”“不行!”

三声不行分别来自三个性格迥异的男子—子夜,印臣,还有一直未曾言语的红洛千。

印臣满面潮红,子夜一跃而起,而红洛千竟然也激动地双拳紧握。

看到这样的突发状况我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子夜的不满我明白,只是没想到印臣也会克制不住自己,把他的情绪表达的这麽明显,而红洛千……

莫非,某非他也对我………

一时间,我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这时只见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对视,在眼神与眼神的交汇间,我分明看到了“呲呲”电流,气氛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君墨蓝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萧雨轩却是一脸好奇,紧紧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倒似乎有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而红宇峻,最初还有些不明所以,但随即便仿佛也明白了什么,目光在我和红洛千之间来回穿梭,似乎已经做了什么决定。而红宇峻那个蒙面的夫君则是轻捂着嘴,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

气氛还在不断下降,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一种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火药味。

我不安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只听得君墨蓝轻叹了一声,隐隐含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意味,她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我看这引牛只是太过危险,不适合九公主去做。”

话一出,子夜他们这才回过神来,对于君墨蓝的话都是一脸赞同。

我按叫一声不好,这几个人居然站到了统一战线,这下子我如果还想去引牛只怕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我有该怎么办呢/?

[【定情缘】:

情根深种]

气氛还在不断下降,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一种诡异的气息在空气中蔓延,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火药味。

我不安的低下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只听得君墨蓝轻叹了一声,隐隐含有一些无可奈何的意味,她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我看这引牛只是太过危险,不适合九公主去做。”

话一出,子夜他们这才回过神来,对于君墨蓝的话都是一脸赞同。

我按叫一声不好,这几个人居然站到了统一战线,这下子我如果还想去引牛只怕就不是那麽容易了。

我有该怎么办呢?

这时君墨蓝放下茶杯,又要开口了,我亦是紧张的关注着这个罪魁祸首的举动。

她不慌不忙,淡淡的说道:“但是”

大家都抬起头等待她的下文。

“既然九公主决心已定,我自是不会阻拦。”话音刚落,大家的脸色都是一变,想必谁也被有料到君墨蓝会突然倒戈。自是有人喜来有人忧。

我连忙趁热打铁:“王爷都同意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心虚的避开子夜的杀人目光,捏捏诺喏的支吾着:“你们就让我去吧,我轻功很好的,再说马术也不比你们差啊。”说着把目光投向向来心最软的印臣。

印臣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叹了口气,缓缓道:“好吧。”

晚饭过后,大家纷纷回房休息。

伴着皎洁的月光,我缓缓的向厢房中走去。

不禁回忆起今天晚宴时红洛千的举动,一直以来,红洛千都是一个淡然的人,他似乎无论对什么事都是一幅毫不关心的样子,也便是只有像他那样心无杂念的人才能弹奏出那轻灵的摄魂音。(关于摄魂音请见“琴音醉人之初识红洛千”)

只是我隐隐听到不远处的院落里传来阵阵琴音,是红洛千。

可这琴音虽美,但似乎却有无限愁绪,我不竟有点奇怪。

我没有多想,飞身来到红洛千的居所。

海棠花下,有一间别致的小亭,透过半掩的朱门,我隐约看到了红洛千的身影。那个淡雅如菊的男子正正坐于席上,面前摆着一架红木古琴,正是他使用摄魂音时所用的那一架。

红洛千心不在焉的坐着,时不时就会轻叹两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想到平日里淡然如斯的红洛千竟也有如此出神的时候,我微微有些惊愕,但随即也来了兴致,不知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的魂不守舍。

这时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了什么,满目神情地凝视着,我忙踮起身子探过去看,当看到那个东西时我顿时呆住了。

红洛千怀中之物居然就是当日我为探查蠱王所用的纸鹤(见“蠱王”),那日没留心,没想到这只纸鹤竟是被红洛千拿了去。

突然间,一切都明了了。

原来早在初遇之后红洛千就已经对我动了情。

面对红洛千,这个淡然如斯淡雅如菊的男子的情,我又该如何以对?

在茫茫的暮色中,我陷入了迷茫……………我悄悄离开了红洛千的庭院,向我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清风吹来使我平添了几分醉意,浑浑噩噩的躺到床上,却立刻被一双温暖的臂膀圈如怀中

[【定情缘】:

如莲美人君墨蓝]

突然间,一切都明了了。

原来早在初遇之后红洛千就已经对我动了情。

面对红洛千,这个淡然如斯淡雅如菊的男子的情,我又该如何以对?

在茫茫的暮色中,我陷入了迷茫……………我悄悄离开了红洛千的庭院,向我的房间走去。

一路上清风吹来使我平添了几分醉意,浑浑噩噩的躺到床上,却立刻被一双温暖的臂膀圈如怀中

熟悉的体味传入了我的鼻中,我安心的到在那人怀中,喃喃道:“子夜…….”

子夜好笑地看着我孩子气的举动,低下头,温润的唇轻轻的划过我的脸颊。子夜的唇凉凉的掠过我的额头,我不禁想起曾有朋友说过,当一个男人吻你的额头时说明他是真心爱你的,他的吻与情欲无关。没想到我前世一直想要得到的额头上的吻竟是子夜所给。

我抬起头来主动把唇印上了子夜的唇,子夜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在唇齿缠绕间,身边的一切似乎都已离我们远去。

青幔落下,翻滚的被单中,又是一阵翻云覆雨的缠绵……………

寂静的夜里,两个寂寞的无人岛在彼此温暖。

彼时

月下庭中,印臣举杯邀约,以酒浇愁…….

海棠亭内,红洛千凝视纸鹤,借物思人……

王爷府内,青叶手持丹青,描绘心中人…….

问鼎国都,秋痕月下舞剑,钥儿你还好吗?我来要去看你了………

(插言一叙:哈哈,终级

秋痕即将出场,这又会给局势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不要着急,红鸾国一战后秋痕就会出场。)

翌日一早,昨夜的放纵同样给我留下了浑身酸痛的后遗症,并且随之而来的还有印臣的黯然,红洛千隐隐的悲伤,还有红宇峻的满脸暧昧以及萧雨轩的好奇。

子夜倒是一脸坦然,对此并不在意。而我却觉得背后刺来阵阵锋芒,总是去下意识的躲避身后来自于印臣的那道炙热的注视,以及红洛千的那若有若无的悲伤。

我抛去自己的不自在,问向红宇峻:“我要的那两百头牦牛准备好了吗?”

红宇峻笑笑:“放心,昨天晚宴后就已经派人去布置了。”

“那人可靠吗?”我有些不放心的追问。

这是依旧是一袭白衣的君墨蓝走了进来,她已经摘下了面纱,陆出她那清丽的容貌,洁白的肌肤,幽静的大眼睛以及淡定的气质,好一个清丽如莲的美人、

听到我的话,她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答道:“放心。”

闻言,我倒也放了心,掐指一算,道:“好吧,两日后敌军必会攻城,到时候一定要准备好,并且切不可走漏风声。”

“好。”红宇峻应道。

[【定情缘】:

人间炼狱]

“那人可靠吗?”我有些不放心的追问。

这时依旧是一袭白衣的君墨蓝走了进来,她已经摘下了面纱,陆出她那清丽的容貌,洁白的肌肤,幽静的大眼睛以及淡定的气质,好一个清丽如莲的美人。

听到我的话,她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答道:“放心。”

闻言,我倒也放了心,掐指一算,道:“好吧,两日后敌军必会攻城,到时候一定要准备好,并且切不可走漏风声。”

“好。”红宇峻应道。

十一月的无量城一带的天气比较阴冷,微风中带着一股凉意,夹杂着水气的不可言喻的味道,连带着暴风雨般的大战前剑拔弩张的气氛。

远处树梢上的一只杜鹃哀鸣着掠过天际,那嘶声裂肺的哀鸣声回荡在空中,久久不散。

见到此景,众人心中俱是一寒,杜鹃啼血,难道说此战会被打败?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前面策马远眺的红衣女子,她一身黑甲劲装,伴着红衣,犹如战神一般背光而战,逆着阳光看去,一时间有些神色莫辨。

收回远望的目光,我转身看向众人,语气严肃,缓缓道:“放心,你们只管对付那五万人便是了。”

“可是……”印臣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我轻轻道:“待我把牛引过去就立刻去与大家会合。”说完给大家致以安心的一笑,便飞身上马,马缰一扬,绝尘而去………

留下众人还在默默注视着远去的倩影。

方才策马来到落凤坡上,半空中就已燃起了一枚信号弹,看来山上的一切已经准备好了,牛马上就会被放下来。一切准备就绪。

我掉转马头,静静等待,不时便感到大地震动了起来,牦牛已经下下狂奔而来,牛群嘶鸣着覆盖而来,激起的灰尘漾满山谷。

被关了许久的牦牛只顾尽情的向下奔来,我的一袭红装立刻吸引了它们的注意,扬起蹄子,向我冲来。

我自是不敢怠慢,驾着战马,飞快的向前奔去。

牛的速度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疯狂的牦牛似乎很快就要赶上我了,好在敌军的帐营已近在眼前。

我狠狠地抽了一下马腹,马顿时嘶吼一声,向敌营冲去。这是我只感到眼前寒光一闪,原来那领头的牛已近在咫尺,牛角上的尖刀正在闪出寒光。

我心中一惊,向马腹抽下一鞭,立刻使出飞行术腾空而起。

受惊了的马疯了一样的引领着牛群冲向敌帐,营中的敌人惊恐的四散奔逃,但他们又怎能敌得过发疯的牦牛。

嘶吼声,尖叫声响彻天际………

不时,血光染红了帐篷,.五千精兵已是全军覆没,一条血河顺着坡势向下流去……

落凤坡下已是一片血色,犹如人间炼狱………

[【定情缘】:

集印楼楼主]

我狠狠地抽了一下马腹,马顿时嘶吼一声,向敌营冲去。这是我只感到眼前寒光一闪,原来那领头的牛已近在咫尺,牛角上的尖刀正在闪出寒光。

我心中一惊,向马腹抽下一鞭,立刻使出飞行术腾空而起。

受惊了的马疯了一样的引领着牛群冲向敌帐,营中的敌人惊恐的四散奔逃,但他们又怎能敌得过发疯的牦牛。

嘶吼声,尖叫声响彻天际………

不时,血光染红了帐篷,.五千精兵已是全军覆没,一条血河顺着坡势向下流去……

落凤坡下已是一片血色,犹如人间炼狱………

看着遍地的鲜血,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失神。

在现代,我每日不过是泡在办公室里跟上司玩“捉迷藏”,抑或是和同事们耍心机,总的来说还是个反战派,没想到,终有一日会有这麽多人因我而丧生。

一时间,心中唏嘘不平。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飞身向红宇峻所领导的主力战场奔去。

战场上黄沙弥漫,泥土的气息伴着血腥味迎面而来,战争已经开始了……

辽阔的战场上,两国的士兵在拼死纠缠着,战争已进入白热化阶段。

目光流转间,我已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印臣正手持长剑,奋力杀敌。青铜色的长剑挥洒间带着潇洒的流光,转瞬间一排人已经倒下。这剑气凌厉无比,招招致命,但却始终笼罩着一股温润之意,再看印臣的眼眸,依旧是如往日一般的阳光,毫无杀气。

“这怎麽可能?”我惊叫出声。

但凡是动了杀心者,无论是身上的气息还是剑气,都会或多或少的带有一股杀意,而印臣,怎会没有杀气?我定睛看向印臣手中的青铜色的长剑,不禁觉得有些熟悉,这件似乎在什麽地方见到过。

我想起来了!我在秋痕那里曾经看到过这把剑的样图,这正是名剑印光,世人只知道这是一把上古名剑,却很少有人知道这把印光剑是历代集印楼楼主的佩剑。难道说印臣是集印楼楼主?

这集印楼素来以神秘著称,从来没有人知道集印楼楼主是何许人,同时集印楼还以收集情报著称,集印楼的眼线遍布天下,据说天底下没有集印楼查不到的事。

只是没想到印臣居然就是集印楼楼主。现在想来,也着实有理,难怪一路上无论我问什麽事印臣都能一一告知,更何况他连失传已久的摄魂音都知道。

想必青叶已是早已知道了印臣的身份,才如此放心的把我托付给印臣的。我早该有所察觉,没想到直至今日方才知道,看来自己真是太迟钝了。

“钥儿。”一声钥儿唤回了我的注意,原来我方才的一声惊呼已经引起了印臣的注意,我有些尴尬的扭过头朝他笑笑。

印臣见我平安归来,显然也放下了心。

我飞身一跃,也加入了战局。

[【定情缘】:

流岚赛]

只是没想到印臣居然就是集印楼楼主。现在想来,也着实有理,难怪一路上无论我问什麽事印臣都能一一告知,更何况他连失传已久的摄魂音都知道。

想必青叶已是早已知道了印臣的身份,才如此放心的把我托付给印臣的。我早该有所察觉,没想到直至今日方才知道,看来自己真是太迟钝了。

“钥儿。”一声钥儿唤回了我的注意,原来我方才的一声惊呼已经引起了印臣的注意,我有些尴尬的扭过头朝他笑笑。

印臣见我平安归来,显然也放下了心。

我飞身一跃,也加入了战局。

衣袂飞扬间,我已挥出一把散发着淡紫色光芒的宝剑。

“流岚!”印臣惊呼。

我呵呵一笑,飞身跳到他身旁,轻笑道:“楼主好眼力。”

印臣那阳光的笑容顿时僵住了,他一边对付着不断涌来的敌军,一边尴尬的不敢看向我。“你是怎麽发现的?“他问。

我耸耸肩:“我也是刚刚认出了你这把印光剑,没想到我居然被你瞒了这麽久。”说话间难掩一丝沮丧。忽然我又是语调一扬:“不过好在你这集印楼楼主也是个难得的对手,既然如此”我拖长了声音,斜眼看他:“我们不妨赛上一把,从现在开始,看看谁杀的多。”

说完不等印臣作何反应,我就跳出了他的保护圈。

鬼魅般的身影转瞬间便已窜到战场的中心,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的身体已经轻浮于半空中,衣袖一挥,放出一个带有幽幽香气的信号弹。

“大家快堵住口鼻,敌人放毒了。”敌将见此情景,以为我要放毒,大叫着提醒他的士兵。

原本正打得热火朝天的战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放毒?“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怎会使那般卑鄙的法子。你们闻闻,这到底是什麽味。“我轻笑着看向那个五大三粗的敌将。

“奇怪?怎麽是肉香?”一旁的小兵问道。

哈哈,我在心中暗笑,一会可有你们受得了。我抬眸看向远处小白也该来了吧。(大家别着急,“小白”到底是什麽,请看下文。)

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野兽的咆哮声。小白来了!

我忙嘱咐我方士兵:“快,快捂住耳朵,张大嘴。”

闻言,大家半信半疑的捂住了耳朵,只有敌方士兵还不为所动,面面相觑。

这时大地微微有些晃动,只见从不远处奔来一只金毛雄狮,他那长长的鬃毛一直延伸到肩部和胸部。体型巨大,牙齿锋利尖锐,目光如电,铜头铁额,钩爪锯牙,弭耳,昂鼻,有形髯,牡者尾上茸毛大如斗,样子凶猛极了。

我对它温柔地招了招手,叫道:“小白,让这些幽夕国的人也尝尝你狮吼功的厉害吧。”

[【定情缘】:

战场狮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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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听到了熟悉的野兽的咆哮声。小白来了!

我忙嘱咐我方士兵:“快,快捂住耳朵,张大嘴。”

闻言,大家半信半疑的捂住了耳朵,只有敌方士兵还不为所动,面面相觑。

这时大地微微有些晃动,只见从不远处奔来一只金毛雄狮,他那长长的鬃毛一直延伸到肩部和胸部。体型巨大,牙齿锋利尖锐,目光如电,铜头铁额,钩爪锯牙,弭耳,昂鼻,有形髯,牡者尾上茸毛大如斗,样子凶猛极了。

我对它温柔地招了招手,叫道:“小白,让这些幽夕国的人也尝尝你狮吼功的厉害吧。”

话音刚落,不等众人再作何反应,小白已经张开了大口。

顿时,雷吼声犹如讯雷疾泻传出,敌军纷纷一脸痛苦的捂着耳朵,想必已是被那狮吼功折磨的肝胆俱裂了。

一时间,五万士兵已是溃不成军。更有甚者,经不住狮吼的折磨昏眩在地。

我满意的一笑,朝小白挥了挥手,示意它停下。

轻轻走到已经人事不省的敌将面前,踢了踢他的腿调侃道:“将军,你这五万战俘我今日就收下了,多谢将军厚礼。”

我转过头高声对红宇峻道:“红将军,这五万战俘就交给你处置了,我先走一步。”

只见众人已经被这戏剧性的转变惊呆了,士兵们都一脸敬畏的注视着我。

我不顾众人给子夜,印臣等人使了个眼色,带着小白,一行人一起向城中走去。

刚离开战场,萧雨轩就开始发扬他的好奇宝宝精神,打量着小白,时不时的大着胆子上前摸一摸小白的金毛。他好奇的问道:“卿钥,这只狮子是怎麽回事?是你养的吗?”

我摸了摸小白的金毛,小白温顺的低下了脑袋,我缓缓道:“小白是我和秋痕一次出去打猎时遇到的,见他很有灵性,便和把它收了来。”

“可是它怎麽叫小白呢?”

闻言,我呵呵一笑:“因为它很喜欢美女,特别是白衣美女,一见到白衣美女就走不动了,所以我们就叫它小白。”这时,我已看见小白正在向君墨蓝靠去。

话音刚落,大家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我指了指正痴痴看着君墨蓝的小白,说道:“怎麽样,我说的没错吧。”

大家看到小白的举动,再次笑了起来,就连总是板着脸的君墨蓝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过之后,好奇宝宝萧雨轩又有了新问题:“刚才小白的吼声怎麽会有那麽大的威力?”

“小白使得可是狮吼功?”印臣问道。

“不错。“不愧是集印楼楼主,我赞许的看看他:“当初见他有灵性,便教了他狮吼功。”

说着他抬眼瞟了一眼萧雨轩,问道:“我看你内力不足,若是学了狮吼功内力必是大涨。你可想学这狮吼功?若是想的话,我倒是可以教你”

“真的吗?”萧雨轩立刻双眼放光。

“不过嘛”我拖长了语气,朝他狡猾地一笑

“不过什麽?”萧雨轩急切的问道。

“不过你的叫我一声师傅。”我幽幽说道。

“不行。”话音刚落,子夜就开始反对了。

“哥。”萧雨轩叫道。

子夜接着说:“你要是叫她师傅,那钥岂不是比我大一辈了。”子夜态度强硬,不容萧雨轩反对。

萧雨轩立刻垮了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可不可以换成别的条件?“

哈哈,奸计得逞,我就知道子夜会反对,相信我这个条件萧雨轩一定会答应。

我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就换个条件吧。”

“你跟我来。”我带着萧雨轩走到角落里“密谈”。

萧雨轩:“你说吧,什麽条件?”

“条件很简单,我只想知道君墨蓝以前到底叫什麽名字。”第一次提起君墨蓝旧名时,她那骤变的脸色令我很好奇,早就想知道君墨蓝的旧名,我才故意绕着弯子向萧雨轩打探。

“你答应吗吗?“我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萧雨轩答应了,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说道:“墨蓝以前的名字就是墨黑。”

什麽?墨黑!我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声,这下子除了萧雨轩,其他人都莫明奇妙的看着我。就连君墨蓝也难掩眼中的好奇。

我见君墨蓝看我,更加觉得好笑,哈哈大笑起来,墨黑这名字还当真有些意思。没想到这样一个脱俗女子,竟会有如此,,,,,如此…..如此“特别”的名字。想必这就是君墨蓝的软肋吧。

看着她满脸好奇的样子,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众人更奇怪了,子夜向前踏了一步,扶过我的身子,问道:“钥,你怎麽了,笑成这样?”

我一边锤着胸口,一便喘着粗气,正要开口,忽然只见萧雨轩也是向前踏了一步,摆着手,紧张地说:“别…别…..”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些什麽,忙摆了摆手,唐塞道:“没什麽,没什麽。”

眼见大家都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我干笑了两声,向萧雨轩招了招手,唤道:“雨轩,跟我来,我口述你狮子吼心法。”说着向后院走去。

“好。”萧雨轩一听便来了精神,随我而来。

[【定情缘】:

传授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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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锤着胸口,一便喘着粗气,正要开口,忽然只见萧雨轩也是向前踏了一步,摆着手,紧张地说:“别…别…..”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些什麽,忙摆了摆手,唐塞道:“没什麽,没什麽。”

眼见大家都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我干笑了两声,向萧雨轩招了招手,唤道:“雨轩,跟我来,我口述你狮子吼心法。”说着向后院走去。

“好。”萧雨轩一听便来了精神,随我而来。

后院的场地宽阔,着实是个练功的好地方。

我背对着萧雨轩,道:“我可是要说了,只说一次,你可是要记好了。”

萧雨轩忙拿来纸笔,准备记录。

我悠悠开口:“狮子吼,乃是少林寺秘传稀释奇功之一,此功为人体丹田内气外发,发声吐气之功法,功成之后遇敌交手,发功呼啸,则犹如讯雷疾泻传出数里之外,令敌肝胆剧烈,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往往一声长啸即使对手不战而败,此功法源于,原喻本师释迦佛文说法如狮吼.有震慑人心的不可思议之威力.后经少林寺祖师们的研练,遂成一门克敌只绝技.秘传至今,今世俗很少有人窥其三味.不过嘛”我俏皮的眨眨眼:“我恰好就是那个窥得此功三味的俗人。”

萧雨轩若有所思:“想不到这竟是出自佛经,你果真不是凡人。”

我微微一笑,接着说:“首先你要于清晨寅时择柏树多、环境幽静、空气清新之处,先随意活动头、腰、手等关节数分钟后,面南向北,盘膝坐于地上,头正身平,百会与会阴穴成一条垂线,双目微闭,舌尖轻抵上腭,排除一切杂念.然后,口吐浊气.吐气之法:开口放气,不可令粗急,以之绵绵恣气而出,意想身中百脉不通处,放息随气而出,次当闭口以鼻纳清气,如是至三.待身息调和然后将目光自鼻尖下注于下丹田,意守于此.呼吸要避免风、喘、气作到息。风喘气皆为不调相。何为风相?坐时则鼻中息出入有声是风;何为喘相?坐时息虽无声而出入结滞不通,是喘相也;何为气相?坐时息虽无声,亦不结滞,而出入不细,是气相也;云何为息相?不声不结不粗、出入绵绵、若存若亡、资神安稳、情抱悦豫,此是息相也。守风则散,守喘则结,守气则劳,守息则定。”

萧雨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我嘱咐道:“你要以不涩不滑四字为要。中意守要顺其自然,勿忘勿助。“顺其自然曰勿助,守其自然曰勿忘。”刚开始时,杂念纷纭,这就要以一念代万念。慢慢在功夫有了进展之后,杂念会越来越少而渐入神定之境界。那时,意守就会自然舍放。练功过程中,口内生津,增多满足,有的会很香甜,这时千万不要吐掉,应分三次用意念缓缓送到下丹田。如是练习半个时辰,即可收功。”

“然后呢?”萧雨轩问道。

“别急。”我缓缓道:“下一步倒是容易一些,你先要起立,将气慢慢吸如下丹田,气吸足后,口中猛发一声“哈”。发声时气从丹田猛冲而出,应内气十足,一气呵成,不可只用口腔发声。如是反复百次,再打坐片刻即可收功。如此半年下来,再找山顶无人处,立定,双脚分开略宽于肩,双手自然下垂,立身中正。然后缓缓吸气;同时身体坐下,坐成马步时,气吸满,然后突地束身而起,同时发声吐气。如是反复百次后,打坐半晌,再起身来回走动数次收功。如是练习三年。”

“你是说,我三年之后才能学成?”萧雨轩道。

“没错。”我答道:“你要记住,切不可过于着急,练功应循序渐进,不可为贪求功效而蛮练,每天必须打坐炼气,否则气散,收效不大。”

“好,在下谨记。”萧雨轩像模像样地拱拱手。

我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想要捉弄他,我向他挑挑眉,问道:“现在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了,既然如此你总得给我讲讲你的情史吧。你就给我说说你和君墨蓝的事吧。“

话音刚落,萧雨轩就突然红了,见我正一脸探究的看着他,窘迫之下,他使出轻功狼狈的逃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我在心中暗笑,看在我是萧雨轩的准嫂子的份上,我一定要帮帮他…….

[【定情缘】:

印臣之吻]

“好,在下谨记。”萧雨轩像模像样地拱拱手。

我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想要捉弄他,我向他挑挑眉,问道:“现在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师父了,既然如此你总得给我讲讲你的情史吧。你就给我说说你和君墨蓝的事吧。“

话音刚落,萧雨轩就突然红了,见我正一脸探究的看着他,窘迫之下,他使出轻功狼狈的逃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我在心中暗笑,看在我是萧雨轩的准嫂子的份上,我一定要帮帮他…….

...............

..............

是夜,我坐在亭中沉思。

明日,想必我就会应为这次战争而更加出名了吧。不知秋痕听到这些后会怎样,是久久无语,还是哈哈大笑。

细细算来,已于他分开三个月之久。

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这麽久不见,还真有些想他。

“钥儿。”温柔阳光的声音,是印臣。

听到他那熟悉的声音,我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现在的我该如何对待他呢……

“钥儿,你冷吗。”阳光的声音,略带几分担忧,惊醒了我。

“没事。”我朝印臣笑笑。

印臣听到我的话这才放了心,沉默了片刻后,道:“钥儿,我的身份,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

想来印臣以为我是因为他没有把身份告诉我而导致我不舒服,我呵呵一笑,道:“没什麽,只是难道只有清叶和父皇知道你的事吗?”

“恩。”印臣点点头。“正因如此王上才让我随你们一同的。”

“喔,难怪。”我若有所思:“那你父亲也不知道吗?”

“当然,这楼主之位是师父传给我的,父亲自是不知。”

呵呵。“我娇笑:“既然连你父亲都不知道,我好有什麽不满的!”

“钥儿。”我忽然感到一股张力袭来,转眼间,我已被印臣搂入怀中。

我骤然一惊,慌忙抬头,只觉得眼前一黑,印臣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温柔的在我的唇上摩挲着。

本想挣脱,但感受到印臣唇上的温暖,与他那深沉的爱意,一时间有些不忍挣脱。我的唇也被他带动的与他的唇契合的纠缠起来,不自觉中我的双臂已经勾上了他的脖子。

隐隐的,两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一种莫名的暧昧在空气中流淌……

自始至终,印臣都紧紧的把我攥在怀中,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我一般。

不知不觉,他的吻中也带了一些绝望的意味,我的心不由得酸涩起来。

印臣本该是阳光无忧的,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如此绝望吧,泪水已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

印臣慌忙的松开了我,用唇一下一下的吻走我的泪,柔软又带点干燥的唇温柔地的摩挲着我的脸颊。

我却不禁哭得更厉害了,记得上次与子夜一起时,他也曾因为我的泪水惊慌失措,想不到时隔不到半个月,同样的情景却又重复在了我和印臣身上。

耳边又回荡起子夜和青叶的声音:

“钥儿,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钥,我不在乎。”

心中一下子就清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们就以对我许下了承诺,不论发生什麽,他们只有有我就不再在乎其他了……..

看来,我和印臣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

[【定情缘】:

难道是要一起做?【

】]

系统出错,连载属性就成了完结了。大家放心,文章未完结!!!!!

不到时隔不到半个月,同样的情景却又重复在了我和印臣身上。

耳边又回荡起子夜和青叶的声音:

“钥儿,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钥,我不在乎。”

心中一下子就清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们就以对我许下了承诺,不论发生什麽,他们只有有我就不再在乎其他了……..

看来,我和印臣也到了做决定的时候了。

我轻轻推开印臣的手臂,直视他的眼睛,道:“印臣,今天,我们把一切都说出来好吗?”

印臣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缓缓吸了口气,说:“好。”

“我想,印臣,我心里有你。”我向他宣告。

印臣想来没有想到我会这麽直接,先是一愣,接着不敢相信的攥紧了我的腰:“钥,是….是…..是真的吗?”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道:“没错。”我伸手抚上印臣英气的脸庞,问道:“难道,你不爱我吗?”

“不,我爱你。”印臣急切的回答,再次吻上了我的唇。

我顺势将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背,印臣的呼吸猛然一致。

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的唇,伸手把我抱了起来,向那张宽大的床走去。

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房中似乎多了一个人的气息,但转瞬也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几步距离,印臣的呼吸已是越发沉重起来,我感当他的身体越发炙热,我朝他妩媚的一笑,芊芊玉手已抚上他的胸膛,撩逗般的画着圈圈。

印臣再也忍不住了,快步走向床,刚把我放了上去,作势便要覆上来。

这时,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朝屏风的方向喊道:“子夜,你还想看到什麽时候,快出来。”

不错,屏风后藏着的确实是子夜。听到被揭穿,子夜这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来。

子夜笑瞥了我几眼,看向印臣,道:“印臣,你和钥进展到这个地步是不是多亏了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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