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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着热带雨林部族风情的村落,来回游荡着头头失去理性的类猿丧尸,没有同族的概念,互相攻击殴斗,搭建有草屋的大树被七八头丧尸连根拔起,一条接一条村落翻起了滔天烟尘。
地下者的枪火明明炽热,但射杀丧尸的时候却又冰冷果断,排排彪马的子弹扫过,挡住了猿丧尸的一波攻势,而后重装的火炮声起,雄壮的丧尸似是泥捏的一般,残肢被轰上半空。问天罡的手臂以极速萎缩着,几个月过去,连毛皮都没有剩下,雷响一声过,一个皮肤略带惨白的阴深少年只凭一脚之力就在密林中央荡开了一方平地,只听得他仰天高呼道:“你拦得住我吞噬祖灵王,却拦不住我吞噬其他祖灵,我就看你祖灵王山,还有谁是我一合之将。”
连续数月的扫荡过去,一个大族就这样永远消失在历史之中,当人们再去看那耀武扬威的地下者部队的时候,目光不禁又变得惊异,经历过数月大战,部队非但人数不减,还隐隐有增长的感觉,地下者,逃离者,还有血毒者,一整支部队竟然没有人战力低于五千,这是一个恐怖的概念,全队影风兵,近十万人的影风兵,如此战力若再一次横扫血毒者的领地,只怕不用半年时间就能将汉娜卡萨推成平地。
终于,余下的庇护者明白到了地下者的意图,排挤,征服,改造,为的就是将分散的人类势力统一起来,组建出史无前例的强大兵力,他们也想投降,也想进入到部队之中享受那激情四射的战斗,但他们不行,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庇护者就注定再没有回头路,他们是祖灵之子,离开祖灵就只有一死,然而他们的祖灵却是地下者们一心要碾压的存在,所以他们提起石矛的手开始了颤抖,跪伏在地的仪式开始有了歇斯底里,仍未开战便人心动荡,而他们的祖灵虽然悍然无匹,但也奈不住地下者丝丝缕缕的削弱,时间在推移,局势在发展,等待着庇护者的结局是什么,所有人都可以预见。
而在那常年烽火连天的战场区域,无尽的战意在激荡酝酿,地下者的嘴脸越发嚣张,逃离者们隐忍不动,冷眼看风云,血毒者面色冷冽,复国之心至死方休,时时群起掠杀,使得地下者们防不胜防,而庇护者却变得稀落,不管是否有血性,他们没有太多的选择,回到家,拿起斧,只是他们最大的敌人已经不再是丧尸,而是人类,这样的战斗为了什么?只为了生存!原来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最后也只会换来这样的结果,是呢,若有一天,世界上再也没有丧尸,等待他们的也会是一样的结果。
火魔领域中,一名略显老态的庇护者提壶而饮,摊在干裂地地面上望那依然鲜艳瑰丽的火烧云,两年之前他还剑指江山,豪气纵横,两年之后,他已经华发上鬓,老态龙钟,都说愁人易老,却不知无望的人才真正易老,即使体魄强横依旧,但他又用什么去喂养一颗干瘪的心?一头火魔擂着胸口,步步踏来,庇护者又举壶痛饮,哈哈大笑,竟不起来反扑。一声枪响,鲲鹏将火魔直接扯飞,落在庇护者脚下不住抽搐,几名影风兵过来,收起了火魔的尸体,一眼不看庇护者,转过身便默默离去,曾经我们将背后留给你,是因为信任,现在我们仍将背后留给你,却是因为遗弃。
蛇信扶着自己滴血的手臂,看着地上一名浑身浴血的地下者满脸茫然,她没有想过将自己从枪口中救下来的会是炼狱的主儿,那个叫连横的人物,也没有想过,将自己包围起来的会是月下教堂的部下,她觉得自己对不起莫小栈,但在民族存活的关键时候,势力的小纠纷又算得了什么?
地下者要的是莫小栈,而月下教堂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老大就叫莫小栈,若连横知道,他今天救下的人,是因为一个地下者而被反叛,连横那张老脸不知会作何表情,不过现在连横只知道他又救下了一名同族,他不回家,他没有家,只有火魔领域才能叫作家,他所有的荣誉都在这里,若要为种族做一点事,他也只能在这里,杀死地下者,杀死所有地下者。
蛇信向连横道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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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老人搀扶着急急离开现场,上了飞机,摩伦一拉操纵杆,飞机拔地而起,看着逐渐变小的建筑,人们化作蝼蚁,飞机上的几人心头一松,但是迷茫也随之而来,天地茫茫,何以为家?莫小栈,只要找到莫小栈!但一个人又能够改变多少?不,只要找到小栈!蛇信不断地催眠着自己。好在现在当权的是地下者,而他们的磁卡也属于地下者控制的范畴,而经过数度转折,已经没有人能够冻结上面的资金,这是一笔数量庞大的资金,别说建起一个帮派,就算复兴一个小国也不在话下,这是蛇信唯一能够为莫小栈准备的,这两年下来,她几乎每天只睡几个小时,为的就是在这最后关头来到之前,为莫小栈尽量积蓄更多。
圣境很平静,一如既往的平静,重复,就是圣境主调的节奏,即使魔爪就要伸到祖灵王山上空,他们依然会继续着自己的重复。狮子,骨骨,李米诺还有张铁生,他们没有跟随莫小栈去进行那瞪死野兽的古怪试炼,搭起了一间木屋,他们感觉体内不断运转的齿轮终于停了下来,回顾自身的战力,除了张铁生毫无长进以外,其他人都达到他们从来不敢想象的程度,狮子和骨骨六百万,李米诺八百万,自己是如何提升上来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只是觉得耳边莫小栈那有节奏的打磨声停了下来,他们才从梦中醒来。而几乎是同样的,一个疑问也浮上了水平,莫小栈到底做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