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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打定了主意,但我却没有立即行动,怎么说自己也是刚刚转学,不管需不需要,总要花一段时间来适应,而且谏山奈落安排我在这里当学生的目的是保护谏山家的两个未来继承人,虽不见真会有值得我出手的危险出现,但我也不能一来就表现出对这份工作兴趣缺缺的模样,只能暂时老实一阵子了。忘了说了,我一向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
日本高中的规矩,下午只需要上两节课,剩下来的便是社团活动的时间了,下了课,别人三五成群的走向各自的社团,我倒是没想过去棒球社那边看一看,反正他们实力怎样都无所谓,就算是一堆不可雕刻的朽木,了不起我辛苦点,又当王牌投手又当王牌击球手而已,都说体育是集体的运动,但在棒球这个运动上,英雄的作用显然比集体要更重要一点。
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我解除了实体化,然后大大方方的从瞪大了眼睛的学校大门警卫的眼皮子底下离开。
首先回家将房屋来了个彻彻底底的清理,然后我带着小红——在灵力不断的温养之下,那只麻雀的体质大增,羽色也开始渐渐往赤色转化——满大街的开始转悠。既然是要做保镖,当然要先清除掉工作地点附近的危险分子,这样我平时也能够省力一点。
怨灵留下的气息之类稀薄到极点的能量反应,我或许感应不到,但是活生生的灵魂,其灵力波动,在我的精神力探查中,简直就如同一个个大灯泡一样闪亮。
在学校附近的街区转了一圈,我便找到了数十只鬼魂,但其中怨灵的数量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一些无脑游魂之类的东西,如同我来到日本,第一次见到的那只车轮下的鬼魂一样,模样虽然难看一点,但对人类却是没有威胁的。
考虑到那只鸟形怨灵的变态,我在对付遇到的第一只怨灵的时候,稍稍费了些心思,不过出乎我的意料,一刀横斩过去,那只怨灵便仿佛被浓硫酸泼中一般,形体崩散,呜咽着哭嚎着被我凝聚出来的罪孽之刀给彻底吸收掉了。
这个结果让我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辨认错了对象,误把脆弱的游魂当做了怨灵,但是随后的几只怨灵,我是仔细辨认后才谨慎的下的手,结果一般无二,那些怨灵没一个能撑住我的一刀攻击。究竟是东京市区的怨灵被阴阳师们压制得特别弱小,还是我在谏山本家修炼了那么几年,实力不知不觉中变强了?
或许兼而有之吧,毕竟再怎么弱也是积聚了大量怨恨而形成的怨灵,以前的我绝对无法做到一刀将一只哪怕最弱的怨灵斩灭!
若有所思的清理掉那寥寥几只怨灵,我便将那些杂兵都算不上的游魂通通无视了,随便在周围的商店里浏览了一下最新的游戏预告,间或扮演一下好色的微风,吹起少女的裙角,然后,平静的一天便过去了。
如此持续了几日,我一直没有去与谏山家两姐妹见面,只是远远的看了她们几眼。
谏山冥不管何时都穿着一身和服,至于说理由,和服上的谏山家家徽,似乎就是她这么做的理由,也亏她能够穿着和服在体育课上得优。看到她总是一副精力用不完,仿佛随时在找寻猎物的模样,我就决定避而远之,绝对不主动与她接触,以免被她拖去干什么可以增加她声誉的事情。
至于谏山黄泉,她与谏山冥就仿佛是两个极端,一身水手服从来不变,除了名字,全身上下根本就看不出哪里与谏山家有关系,是对谏山家还抱有一定的距离感吗?
这种涉及到纤细感情的东西,我一般都弄不懂,因此远远的看了看,也就不去打扰了,说到底,无论是谏山黄泉还是谏山冥,都是得再过上十年才能成为美女的美女胚子,现在嘛,我实在对她们提不起兴趣。
其实单纯上课的日子也不错,与漫画与电视中不同,日本大部分的课堂相当安静,严格的等级制度充斥着日本社会的各个角落,因此我这个班级的学生们上课时大多傻傻的看着课本或是黑板,相当一部分人目光呆滞,也不知道到底听懂了没有,要么就干脆竖起课本挡在面前打起了瞌睡,老师一般也不会去管。
总之在正常情况下,教室内除了老师讲课的声音,一般安静的很,至于我自己,当然也没兴情听老师讲什么课,果断的竖起课本,埋下头便做起了打瞌睡状。
当然,我不可能是在打瞌睡,实际上,我在尝试着将自己与小红体内的灵脉连接到一起,形成一个大循环,然后不断的运转着体内的灵力。这么做可以节省灵力温养小红身体的时间,同时似乎也会对我体内的灵力起到一种纯化作用,虽然现在还说不上这种变化有什么用,但我想,总有一日会发现的。
运转灵力是一件枯燥的事情,特别是现在,我已经将其锻炼成了本能,无需再专门集中精神,时刻关注着体内灵力的运动,无聊之下,便将多余的精神力发散出去,在整个学校范围内找寻着中意的猎物。
表误会,我的猎物绝对不是通常出现在更衣室之类的地方的某种生物,当然,有时候实在无聊,我也会把注意力暂时停留在那些区域。可惜的是,学校虽大,麻雀也很多,但几天下来,除了在更衣室内有些意外收获之外,我却一直未发现看得入眼的猎物。
把玩着手中一直温养着经脉的雀儿小红,我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遗憾的收拾起书本,宝贵的一天又过去了,可我却貌似什么也没做成,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