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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吃菜，”刚吃完蔬菜鸡蛋饼，还有点蔫蔫的小慢慢，惊喜的抬头看向妈妈，她已经知道愿望是什么意思了。
“不行，换一个，”素绢残忍的驳回了。
“随便摸大尾巴。”小慢慢退而求其次。
“不行，”素绢又驳回了，玩死了怎么办。
“爸爸，妈妈坏，”又不行，这坏妈妈是骗自己的吧，小慢慢急了，马上找靠山。
于向北摸了摸鼻子，媳妇儿搞什么新潮的生日愿望，结果搞砸了吧，不过不能给媳妇儿拆台呀，“陶陶，你再说一个愿望，这次一定答应你，爸爸保证。”
“我要自己睡，丫丫都是自己睡的。”慢慢喊到，前面知道丫丫自己睡，她也要求自己睡，但是不被允许啊！
“那你一个人睡，不怕黑嘛！”丫丫几岁了呀，闺女才几岁啊，素绢不放心啊。
“不怕，”其实小慢慢也不知道怕不怕，但是这个时候不能后退呀！
“晚上嘘嘘怎么办，你能找到灯绳嘛，你自己爬的下炕嘛。”
“你教我。”不会可以学，她那么聪明。
“可以让闺女试一试，不行了再抱回来。”于向北总结道，闺女独自睡也挺好的呀，到时候只有自己和媳妇儿，想干什么干什么！
“那好吧。”两票对一票，素绢勉强答应了。
冬天晚上夜长，吃完饭之后，就是一家人的读书时间，于向北抱着军事书看，素绢抱着闺女读三字经。
睡觉的时候，素绢在西屋里给闺女铺上小狼皮褥子，外面的屋门上挂上兔皮帘子，屋地放了小尿盆，看着闺女钻进了暖乎乎的被窝里了，还是不放心，“慢慢，你真的要自己睡啊！”
“我是大孩子了。”慢慢睡眼迷蒙的，“妈妈，等我睡了你再走！”
“好，你安心睡吧，睡着了我再走，半夜要是醒来，有事了就叫妈妈，知道吗？要是害怕了，也叫妈妈。”雏鹰第一次离巢儿，素绢不放心啊！
之后又守了半响儿，直到确认闺女睡熟了，才熄灯离开，里面的屋门也没关上，以防闺女叫人时，听不见。
“闺女睡着啦。”于向北还在呢！
“你说慢慢不过才一岁，我怎么就感觉她要离开我了呢！”素绢有点惆怅。
“谁让咱闺女聪明呢，身子骨也好，可不像一个小大人儿。”孩子大了就想要自己的空间，想着刚才闺女让自己把她的东西都搬过去，于向北就觉得有点好笑。
“别人家的孩子两三岁了，还腻在父母身上呢！”道理她都懂，可是，不是说说就能释怀的。
“咱闺女比人家四五岁的孩子还聪明呢，不然能和丫丫玩儿到一块。”于向北失笑，闺女一副小矮子的模样，皱着鼻子嫌弃人家小孩流鼻涕、尿炕，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