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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妮可儿最好了~,”用某只兔子的脸皮去挡命运的阿隆戴特,阿隆戴特绝对会被某只兔子的脸皮折断!
“以后再说吧,”本来轻微的脑震荡就使我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再加上某只不停闹腾的兔子,头大的感觉愈发明显。其实答不答应某只兔子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一样的,我这辈子注定了胡萝卜的命运是怎么也改不了的,与其让他这么闹腾下去还不如答应了算了。
“我最喜欢妮可儿了~,”适度卖萌怡情,过度卖萌伤身呐。
脸颊被轻轻啄了一下,“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待会儿再过来陪你,”大天使号在密涅瓦号的唐怀瑟炮发射前舰体几乎没有受损,但为了躲避扎夫特的进一步追击,虽然唐怀瑟炮只是微微擦中了舰体右舷,不过玛琉依旧果然而准确地下令卸去右引擎并在海中引爆,以制造被击沉的假象。再者,这等程度的爆炸也足以使敌方的热源探测器一时间失去甄别能力,为开溜创造最理想的条件。
本来我是想调侃两句诸如“啊,谢天谢地我总算能获得一丝安宁”或者“请圆润着走好不送”,但看到某只兔子一脸认真溺宠的表情我随即将这些话咽了回去,“你也不要太辛苦了,我会心疼的说,”实际上我并不清楚作为一名合格的女友到底需要做些什么,大概是我们之间除了恋人间的感情外还掺杂有太多层其他的情感,所以我与某只兔子的相处总处于和谐而又略显微妙的状态。幸好某只兔子显然也并不在意这个问题,有的时候没心没肺的过日子其实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换做是普通自然人,受了这样的伤,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恐怕是动弹不得的,不过我却在受伤后的第三天就恢复了往日的活蹦乱跳。“虽说伤势没什么问题了,但这两天妮可儿小姐最好还不是要做剧烈运动,”当然,即便我个人觉得身体没有大碍,可谁让身边那只整天“阴魂不散”地“监视”,哦不,是寸步不离地照顾我的兔子颇有向保父阿斯兰发展的倾向,说什么都必须要我再来做一次完整的身体检查。
自从摆脱了密涅瓦号和命运的追击,大天使号便一直安静地潜行至今,尽管对于没有见识到真初遇玛尤的精彩场景我感到颇为遗憾,但每当见到真时看似随口句类似于“真今天也很精神呢,果然和玛尤酱住在一起就是精神百倍啊”,然后看着真想反驳又憋不出话涨红脸的样子,真是赏心悦目。相比而言玛尤就要淡定多了,“能再和哥哥住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呢,”说起来这句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但当听者有意时,再正常的话语也会出现很微妙的赶脚。
每当这种时候,基拉基本都是一脸微笑地保持围观状态,待真的脸颊看起来即将烤熟的时候,“好了好了,妮可儿你就别再欺负真了好吗?那个,真,昨天我玩得很尽兴呢,我们今天继续吧~,”理论上而言,大天使号的舰内温度应该是恒温在
度,但只要基拉把这话一说出口,我便顿感一股寒流便立刻从脚底直冲脑门。真,乃就自求多福吧,某只兔子的小心眼还真不是说说的。
经过了近十天的潜行,大天使号终于抵达了瞎子神棍传到所所在的“晓之岛”海域,这“晓之岛”下面秘密建有一座船坞,而大天使号将在这里做进一步的彻底维修。
就在抵达晓之岛的当天夜晚,“对不起妮可儿,是爸爸低估了那家伙的能耐,让你和基拉君差点陷入绝境,”在与扎夫特进行交战后,第一次出现在通讯屏幕上的尤利的表情充满了自责和担心,“哎,爸爸真的老了,竟然让迪兰达尔在我眼皮底下秘密完成了命运高达橙色机的组装和出击。”
“爸爸,你这是哪里的话,”神通广大的粉红女妖不照样没在事情发生前给与我们及时的提示?说起来最近也不知道粉红女妖在谋划什么,自从上回助卡鲁纳罕市民夺回城市后,除了偶尔惯常的“跟踪问候”,拉克丝再没有给我和基拉下达别的指令,“爸爸最近一直在忙于新机体的调试,辛苦了。”
“怎么说这都是爸爸的疏忽啊,”教宝贝女儿陷入那般危险的境地,对于每个有责任心的父亲来说绝对都是不能原谅自己的错误,“看起来是我们这一辈人退出舞台的时候了,这个世界应该交给你们这些更有力量的年轻人。”
“爸爸…,”尤利眉缕间透露出的疲惫与沧桑使我再次开始自责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女儿应尽的责任。尽管实际上尤利还正值壮年,而我按东亚共和国的标准甚至才刚成年,但燃烧在天地间的战火使得一切都失去了原有的模样。
尤利深深地叹了口气,强打起精神,“妮可儿,爸爸想要麻烦你上趟宇宙。有些东西是向你当面交托的时候了,另外新机体的最后调试也需要你们亲自完成。”
“好的,爸爸,”虽然不是完全清楚尤利将要将什么交付于我,不过我知道这一定是他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对我的将来会有巨大帮助的东西。不管是物质的力量亦或是人脉关系,总之我明白,接下来我即将真正承担起作为
一大家族继承者的使命。
尤利没有邀请基拉与我同往,他甚至反以“大天使号的维修也需要基拉君协助吧,”为由在我开口询问是否能带基拉一起去前封死了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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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如基拉当然不可能听不出尤利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于是,他说了几句圆场的客套话便主动离开了房间让我和尤利得以单独交谈。
“那个,爸爸…,”我大致能猜出尤利拒绝基拉跟我一同前往的理由,然而感到尤利对基拉的排斥,我依然忍不住脱口质问。
“妮可儿,我知道基拉君是个好孩子,然而他终究是奥布阿斯哈代表的亲兄弟不是吗?”
如果仅以个人的身份,我和基拉可以任意选择青梅竹马的死党、同生共死的战友、心有灵犀的知己、相偎相依的恋人等等亲密关系中的随便哪一种。然而倘若我顶上
前五月市代表兼扎夫特军事委员会委员、整个
最大
生产商阿玛菲家族继承者的名头,而基拉则是奥布阿斯哈代表的亲兄弟,那么,不管我们间存在怎样坚不可摧的感情,由于身份而带来的隔阂是不可能被忽略的。
虽然曾经我也在无聊的时候偶尔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真到了这样将这个问题明明白白地摆在我面前而我无法逃避的时候,一时间,我的的确确感到了自身的接受不能。然而,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当我出生于这样一户家庭、拥有这样的身份和能力的同时,这份责任也就会随之而来。可以理解却不能接受,如今的我再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所表达的意境。与此同时,我所知晓的种剧剧情亦即将到达尽头,以这样的事态走向完全未知的未来,对于未来,我产生了一丝淡淡的畏惧。